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闪婚娇妻:权少难伺候 > 第二十九章 就是这么简单

王桎低头看彭幼幼,只能看见她呈现的温润的下巴以及阳光照射下细小的绒毛,她不说话,等着彭幼幼继续说下去。

“三哥他是被那个像女人一样的男人蛊惑了不错。”彭幼幼继续压得声音,说道:“只是,三哥是专业是乳腺肿瘤科,看到女生总会忍不住……咳咳,摸胸。”

“不是吧!”王桎表示不相信,呐呐地说:“不是说一般医生都很讨厌自己的工作吗?他怎会这样?”

彭幼幼扬眉,一脸自豪的模样,说:“就是呀!三哥就是太敬业了,都快成变态了。二嫂你可一定要离三哥远一点。”

王桎悻悻地点头。

彭幼幼拍了拍王桎的背,嬉笑着说:“二嫂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不是还有我吗?我会罩着你的。”

“谢谢——”王桎尴尬地笑,她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跟我还客气什么。”彭幼幼挽着王桎的胳膊,拉着她往前走,一边说道:“走,让你看看我的作品,给我指导指导。”

书房内。

彭沃柆和沃美珍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长长的书桌。

“你准备怎么解释。”沃美珍皱眉,伸手理了理身上的披巾,接着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彭沃柆蹙眉,翘着的腿一晃一晃,轻轻点着书桌一脚,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好解释的。”

“小灵呢?你是准备彻底放弃她了?”沃美珍挑眉,接着轻轻地叹了口气,“十年了,你要是放下她,也好。”

“没有。”彭沃柆打断她。

沃美珍蓦地睁大眼,似是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问:“没有?什么意思,那你是做了什么打算?”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彭沃柆神色黯淡下来,一双眸里是浓重的化不开的哀伤,他笑得惨白,“我没有放弃小灵。”

“……”

“小灵了无音讯了十年,我尝试过很多种方法依旧找不到她,甚至一直都是毫无头绪。”彭沃柆继续说:“我不愿意再继续这样下去,现在沃云的工作在一点点的交接,等结束后,我自己去找她,我相信,只要她还在世上,总能找得到的。”

沃美珍沉默了许久,最后喃喃地问:“于登云同意你离开了?”

“呵,现在公司全部稳定,他又凭什么不同意。”彭沃柆轻笑,眼里满是不屑,“沃云是我和他大半辈子的心血,但是他也不能因此而将我绑在那里一生。”

“既然如此,为何让小桎搅进来蹚这趟浑水,她?这其中的代价你付得起吗?”

想到王桎,彭沃柆神色一凛,悠悠然道:“结束后我会给她一大比钱,况且,她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对她能有什么损害,妈,你还是想得太多了。”

“很多东西用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沃美珍叹气,“你还是太过鲁莽,万一在相处过程中她爱上你怎么办,那个时候她所受到的伤害绝不是你给钱就能解决的。”沃美珍坐直了身子,继续说:“小柆,既然你和她已经结婚,就好好过日子罢!小灵,小灵我们权当她离世了不行吗?”

“我骗不了自己。”彭沃柆叹气,“每天我总是梦见小灵在对我哭,我忘不掉,王桎么,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又是许久,“为什么是她?”

闻言,彭沃柆偏头想起来,那时,他带着彭笑去班级,王桎站在讲堂上专心画着画,他推门也没有发现,彭笑进去后,她竟然要摸彭笑的脸,甚至于再彭笑拒绝后,她也执意要摸。

当时,他只觉得这个老师倒是执着。

而后,他调查了她的资料,将她了解的清清楚楚后,他决定娶她,不是因为她的执着,也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只是于登云说,他没有离开沃云的理由,那么结婚以家庭为重这应该是个再好不过的理由。

他娶她就是这么简单。

“她会是个好母亲,这些年我忙于工作,对于阿笑管得实在太少,我想,她会将那些道理一套套全部交给阿笑。”彭沃柆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很是惬意。

沃美珍蹙眉,“真得只是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她是个老师,教育阿笑我也相信她不会跑偏,只是我和你说得依旧是那句话,试着忘记小灵,试着去接受小桎,试着不要让自己过得那么辛苦,哪怕你和小桎和阿笑三个人全部靠着我和你爸爸,也不是困难的事情。”沃美珍继续劝道。

彭沃柆看向沃美珍,精致地妆容下是掩盖不住的皱纹,时光易逝,终究是老了。

“妈,她还小,我不想耽误她。”彭沃柆轻笑,说道:“她和阿笑在我眼里就像是个孩子,对于她,我只能够像阿笑一样,给予她丰厚是物质生活。”

二十四岁的王桎,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

“耽误?自打你和她结婚的那刻起,就注定将她这一生给改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是耽误,阿笑是你儿子,我也不过才十六岁,你该多关心他的,他没有妈妈,爸爸在不关心,很容易有性格缺陷的……”沃美珍对着自己儿子叹气。

彭沃柆蹙眉,一脸不赞同地说:“现在不是有了吗?王桎就是阿笑的妈妈。”

沃美珍摇头,伸出手敲了一下彭沃柆的头,淬道:“就你这样当父亲的吗?你怎么就知道阿笑会听小桎的话,我看呀,阿笑和你一样,简直是一头驴,倔到了一定程度。”

“王桎身上有一种韧劲,她会让阿笑对他俯首称臣的。”彭沃柆笃定。

沃美珍翻白眼,不屑地说:“是嘛!照你这样说,她说不定会让阿笑对她俯首称臣前先让你俯首称臣。”

“不会,阿笑是心智不成熟的孩子,我们怎么能一概而论了呢!”彭沃柆敲着桌面,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跟你说不通,不想说了,你自己去玩吧!”说完,沃美珍起身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皱,拽着披巾,朝彭沃柆淬了一句,踏着步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