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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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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管了,先吃饭去!”王桎摸了摸瘪了的肚子,下床找吃得东西。

夏春春难得看见她起得这么早,点头赞许道:“不错嘛,知道早起了。怎么,今天是要出去吗?是不是工作找好了?”

王桎一边帮夏春春端饭,一边无奈地说:“我这昨天才发得简历,今天怎么可能就找好了,是我等会要去一趟A市。”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闻言,夏春春连忙问。

思索了一阵,王桎犹豫地说:“今天那边给我电话说我的辞职申请没有通过……”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通过?”夏春春狐疑地问,转而又想到了什么,灼灼地看着王桎,问道:“小桎,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在A市有了喜欢的人,之前闹了矛盾所以才回家,现在矛盾解除了,你就要回去?”

王桎心下一惊,忍不住叹道,她妈不去当侦探真是委屈她了。

“妈,你编故事的能力越来越好了。”王桎伸出拇指,赞叹道:“你说得我自己都相信了,我要是有喜欢的人,还会不告诉你不成。”

闻言,夏春春“嘁”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女大不中留,谁知道呀!”

“呃……妈,你说我要不要去A市?”王桎也没有想好究竟要不要回去,只好问夏春春。

夏春春很严肃地想了一阵,接着说:“感情上,我私心地不想你去这么远。只是道理上,那个学校不错,不是特别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学校收人,那些设计公司什么的又太累。只是我还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辞职的?”

“怎么说呢!就是前段日子里有人送了好多吃血的虫子给我,我在医院躺了几天,然后怕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就辞职了。不过,刚刚学校打电话过来说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王桎言简意赅地说,她这样说并不算说谎,只是去掉了某些部分,而已。

夏春春是知道王桎说吃血的虫子就是水蛭,也知道她是多么害怕,连忙揉了揉她的脸,担忧道:“怎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和我说,这学校的学生怎么这样调皮,我觉得还是不要去这生命劳什子学校了!”

“妈,你刚刚还不是这样说的。”王桎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

夏春春拿着勺子敲了敲她的头,不满地说:“你还说,这能一样吗?要是我知道是这样,打死你我也不让你去那个破学校,这学生怎么能这样呢?”

王桎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端着手里的饭去餐厅,见夏春春在她对面坐定后,清了清嗓子说:“那学生又不是有意的,他又不知道我那么害怕,现在知道了后果,还有谁敢这样做不是?我要是不回去,倒显得是我小家子气了!”

“那怎么办?你来说说?”夏春春挑眉,等着王桎的回答。

“所以我就去上班喽,你刚刚不是也让我去。”

想到刚刚的话,夏春春不依不饶地问:“那要是再发生那样的情况怎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想过后果吗?”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这么担心,真的。”王桎叹了口气,“我不是孝子了,总要自己去闯,而不是在你们的护翼之下。”

闻言,夏春春冷哼,“就是我们护着你又怎么样,你可是我唯一的闺女,我不护着你护着谁。”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王咏思拍着夏春春的背,安慰道:“我们终会老的,是该让她处理一些事情,她想做什么就放手让她去做吧!”

“什么时候走?”夏春春努力将眼睛里的泪逼回去,哽咽着问。

想了想,王桎纠结地说:“等会?”

“什么?怎么那么急?”

王桎讪笑道:“学校国庆有文艺汇演,我要赶过去训练节目。”

闻言,夏春春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王桎,沉声问:“王桎,你真得不是在A市谈了男朋友?”

“妈,我骗你干什么。能得到什么,你不是一直催着我找男朋友吗?我要是有还会让你给我安排相亲不成?”王桎无奈地说。

“知道就好,吃饭。”夏春春将包子塞进王桎的嘴里,王桎拿下包子嬉笑地吃了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其中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雀跃。

吃完饭后,王桎就便回了房间收拾东西。

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抽得什么风还再回A市,她明明是说要远离彭沃柆的,只是想到罗亦巧,想到彭笑,想到韩茂茂,想到她的学生,她便心生不忍,想立马过去陪着他们。

至于彭沃柆,不过一年而已。一年之后,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那时,他去赴他的锦绣前程,她过她的漫漫韶华,再无交集。

因此,她要收住自己的心,要在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发觉他坏得地方,从而讨厌他。

嗯,王桎在心里默默地想。

收拾完物品后,王咏思和夏春春送王桎去车站,进入车厢的那一刻,王桎隐隐听见夏春春压抑的哭声,脚步微顿,一双眼睛慢慢地变红。

这次去A市,怕是要过年才回得来,亲人就在身后,她却要去另一个地方,突然,她理解了那些背井离乡的人,那种心境,不是雀跃,而是心酸。

毫无疑问,王桎不想看见彭沃柆,或者说是在他说过那样的话之后,她该以什么样的心境去面对他。她没想好,当下决定去罗亦巧的住处混两天。

这样想着以后,王桎沉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车子到站后,王桎随着众人下了车,拉着行李箱直接往最近的车站去,却在看见一个人后,如何都迈不动步伐。

彭沃柆斜靠在一角,看见王桎后径直走了过来,摘下眼镜的墨镜,没什么情绪地说:“走吧!”

纠结了一阵,王桎自知躲不过去,只好拉着行李箱跟在彭沃柆的身后。再见他,她觉得他瘦了一些,又憔悴了一些。他插着口袋优雅地走着,白衬衫上带着隐约的汗渍,看着这样的他,王桎的心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