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噬骨冥约,我的鬼夫君 > 第二百六十七章 到访安家

许一帆“嘿嘿”地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少……哦不,晨逸哥,叫了那么多年,都习惯了,一时之间让改口,还真的挺难受的!”

“一帆,你也结婚没多久嘛,怎么就变这么胖了,看来你老婆挺会养人的嘛!对了,新婚生活怎么样,跟我们说说呗!”我兴致勃勃地问道。.

许一帆苦笑着摇了摇头,嘴里喃喃回答:“哎,别提了!本来说好了跟小静来个环球旅行,结果还没出发,小静就把腿给摔了,这一个多月都在照顾她,刚好趁这个机会也可以出来放松放松!”

“靠,许一帆,这才结婚多久啊,你居然想着躲老婆了!”我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看来以前是高估你了!对了,准备什么时候要孝儿啊?”

许一帆开车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他颇为无奈地说道:“唉,悠悠,你怎么跟家里的那些老年人一样,刚结婚就逮着问这个……”

“嘿嘿,难道你是变相承认,我比你的辈份高?”我得意地扬扬眉。

“悠悠,你……”许一帆似乎很无语,“不过呢,我也跟你透个底,其实我跟小静也挺想要孩子的,可是我现在植皮没多久,还在吃着药,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得等到停药一年之后再考虑!”

“哇,一个多月不见,你竟然成熟了这么多……果然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我撇了撇嘴,一脸感慨地说道。

听到这番夸赞,许一帆似乎有些得意,说话也兴奋了起来:“悠悠,结了婚的感觉真的不一样reads;!就总觉得吧,心里挺踏实,不管做什么事,心里都会想着自己的那个小家……以后等你结了婚就会明白了!”

“我?还早呢!”我耸了耸肩膀,随意地瞟了安晨逸一眼,笑嘻嘻地说道,“我还早呢,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一下你的晨逸哥吧!”

许一帆并没有立刻回答,突然沉默了一下,这才笑着回答:“其实吧,因为老爷……哦不,安伯父的原因,我也劝过晨逸哥,让他接受朗小姐算了,毕竟人家相貌家世没得挑,又对他一片痴情……可是现在我总算想明白了,这人呀,必须得找个自己喜欢的一起生活,否则这辈子真的挺难熬的!”

“许一帆,我怎么觉得说话老气横秋的!”我忍不住嘟囔了起来,“你才结婚多久啊,说得好像挺有经验似的!”

“至少,我和小静是真心相爱的啊!”许一帆笑得十分满足,“只要这一点,就足够了!”

“算了,不跟你讨论这个话题了,反正我也没研究!”我用力摇了摇头,感觉很无趣,“对了,到安家还有多远啊?”

“大概还要开三个小时的车吧!”许一帆很淡定地回答。

听到这话,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摇下车窗,探出脑袋往外面瞅了瞅。

到处黑漆漆的一片,连个路灯都没有,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这才看清楚,汽车居然在山路上驰骋,压着轮胎没多远的地方便是黑压压的山谷,看上去十分吓人。

“怎,怎么还上山了?”我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问道。

“我家就建在山顶上,已经一百多年了!”安晨逸轻声回答。

“山顶上?”我吓得差点儿尖叫起来,“那不能明天早上再上山吗?干嘛非要半夜开车,万一……”

“悠悠,你是不相信我的车技吗?”许一帆很不满地打断了我的话,“这条路我已经开了快八年了,你信不信我闭着眼睛都能上山?”

“别啊,许一帆,不带这么玩儿的!”我下意识地抓紧了座椅一角,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警告你,好好开车……我就不跟你说话了,一定要把活的我带上山啊!”

听到这话,就连安晨逸似乎也忍不住了,伸手挠了挠我的脑袋,轻声说道:“放心吧,丫头!”

我没想到,安晨逸突然对我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立马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干脆别过了头,假装在看外面的风景。

显然,许一帆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倒是很有兴致地哼起一小曲儿,而宁仲言则坐在前排的座椅上,仍旧一言不发。

很快,睡意便占据了我的头脑,我打了个呵欠,轻轻靠在了头枕上,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车椅坐得不是很舒服,迷迷糊糊的,我左晃右晃,下意识地寻找着最佳躺靠的位置,磨了半天,终于靠在了一个很舒服的地方,软硬适中,还有些弧度,关键是还能根据我的偏移而随时调整……嗯,不错。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许一帆的说话声:“悠悠,悠悠,到了,快醒醒!”

我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汽车已经停了下来,于是坐直了身体。.

“你看看你,光顾着自己睡了,把晨逸哥给累坏了!”许一帆轻瞪了我一眼,帮我打开了车门。

我没听明白,转头看了看安晨逸,不觉愣住了。

原来,他的右臂一直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微微往内弯曲,形成了一个小窝,不用说,刚才我就一直靠在这个窝里了reads;。

安晨逸似乎也才打了个盹儿,他睁开眼睛,试图放下手臂,可是刚动了一下,眉头突然就拧在了一起。

“你别乱动!”许一帆赶紧伸手阻止,“整整三个小时,你都保持着这个姿势,胳膊肯定都麻木了,说不定肌肉也受了损……”

“没事!”安晨逸轻声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只要动作慢点儿就好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可是安晨逸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痛苦。

我当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赶紧侧过了身子,双手轻轻扶住了他受损的手臂。

“你现在这样,可能血脉暂时有些不通,所以动一下都能会觉得疼!我把你揉一揉,很快就会好的!”说完,我一咬牙,回忆着当初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慢慢地给他按摩起来。

安晨逸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反而放松了身体,似乎蛮享受的样子。

揉了好一会儿,我松了一口气,停了下来,转头望向他,一脸认真地说道:“行了,你试着活动活动吧!”

安晨逸点点头,轻轻舒展了下手臂:“好了,没事了!”

确定之后,我笑了笑,转身下了车,又活动了下筋骨,这才抬头看了看前面。

如果不是安晨逸说过,他家一百多年前就搬过来了,我肯定会以为这是栋拍古装剧的大宅子,从外面观望很像是一座府邸,大门很宽,像是铁制的,一左一右摆着两副很大的狮头锁,两排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房梁上,强劲的山风吹得灯笼东倒西歪,里面大部分的蜡烛都熄灭了,只有几盏还顽强地保持着自己的光亮。

山上很冷,不断刮来的大风吹得我后脊骨一阵阵发凉,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缩紧了脖子。

这时,一件风衣轻轻地披在了我的身上,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安晨逸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走吧,我们先进去!”他的表情显得十分凝重,可说话的语气还是很轻柔。

我点点头,顺着他的步伐走向了铁门前。

许一帆倒是挺高兴的,一只手拖着两只行李箱,另一只手则叩响了狮头锁。

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要不是有两个大男人,哦不,是三个大男人陪在身边,还真觉得有些可怕。

没过一会儿,只听到“哐当”一声,铁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又转头望向安晨逸,似乎十分惊讶:“少,少爷!”

“徐伯,我回来了!”安晨逸伸手推开铁门,面无表情地说道。

“少爷,您总算回来了!老爷他一直在等你!”这名被叫做徐伯的老人显得十分激动。

“这次回来,我并没有通知家里的人!”说着,他微微往旁边退了退,示意我先走。

我愣了愣,有些慌乱地迈出了步子,在与徐伯擦肩而过时,我明显感觉到他正偷偷地看着我。

“徐伯,帮忙安排一间客房,这个时候就不用通知我爸爸了,明天一早我会到他房间请安的!”安晨逸轻声说道。

“好,我明白了!”徐伯脸上的表情虽然显得有些纠结,可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许一帆却显得要活泼许多,他伸手扶着徐伯的后背,笑米米地问候了起来:“徐伯,好久不见了,身体还好吗……”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去reads;。

安晨逸转身关上铁门,跟在了许一帆的身后。

宅子里的灯笼比外面多了一倍不止,几乎每个走廊上都挂着二十几个灯笼,把整栋宅子照得透亮。

看得出这应该是座四合院似的大宅子,格局跟宁家差不多,也是无数个房间和走廊拼凑在一起,每四五间房间便会合成一个方型,中间都是楔园,都是假山流水什么的,毫无新意。

我好奇地东看西看,发现经过的房屋上面都挂着一个木匾,上面写着几个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安晨逸,这上面都写的啥啊?”我凑到他身边,悄悄地问道。

“每个房间的所属名,都是用秦汉时期的文字书写的!”安晨逸很有耐心地回答。

虽然灯火辉煌,可是似乎没有一个房间里有人,这不觉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更让我觉得不安的是,每经过一个走廊,头顶上原本静止的灯笼会突然剧烈地椅起来,发出“嘭嘭嘭”地轻微撞击的声响。

“靠,这宅子怎么感觉比宁家的还诡异……”我心里忍不住嘟囔了起来。

“梁,梁悠悠……”就在这时,一直跟在身后的宁仲言突然叫起了我的名字。

“干嘛?”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发现他竟然跪在了地上,右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样子。

我吓了一跳,正准备过去看看,没想到胸口突然一紧,腿下一软,居然也跪在了地上。

“你,你别乱动……”宁仲言喘着粗气,一脸担忧地望着我,“这,这里有结界,快,快离开这里!”

虽然听到了他的警告,只可惜我已经有心而无力了。

心脏像是被人紧紧地攥住了一般,疼得令我窒息,我很想大声呼救,可是却丝毫没有力气,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我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仰面朝后面倒了下去。

还好自己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稳稳地落进了某人的怀里,我极力瞪大了眼睛,看清了抱住我的人是安晨逸,于是张了张嘴,试图发出点儿声音,可是喉咙却像是哑了一般。

“徐伯,徐伯,是谁重新布开了结界?”安晨逸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脸焦急地吼了起来。

很快,徐伯便从前面折返了回来,他弯腰仔细看了看我,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可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安晨逸的问话:“前阵子山里突然来了一群野鬼,老爷怕惹麻烦,就把结界重新开启了!”

“一帆,你先抱着她!”安晨逸皱着眉头,大声地吩咐起来。

许一帆赶紧走了过来,从他手上接过了我。

安晨逸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走向了别处,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许一帆,我,我好难受……”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憋出了这几个字,可是每吸一口气,就像有无数根银针扎在我的心头,弄得我十分难受。

“悠悠,你撑着点儿!晨逸哥已经去解决了,很快就会好的!”许一帆轻声安慰着我,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很焦灼。

我点点头,拼尽全力往宁仲言的方向看了看,发现他已经蜷缩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似乎十分痛苦,我想叫他的名字,可是极度的痛楚已经让我无法再开口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仲言,却无能为力reads;。

“唉,一帆,到底怎么回事?这丫头难道不是人吗?怎么会对咱们家的结界起反应了……”徐伯絮絮叨叨地说着,还不时地打量我一下,脸上满是好奇。

“唉,徐伯,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添乱了!”许一帆已经急得不行了,他似乎不敢把我搂紧了,可又不能把我放下来,左想右想,一脸的纠结。

而此时此刻,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意识也不清了起来,胸口的疼痛却持续加剧着。

完了完了,看来宁安两家真是水火不容,连个家门也进不得……虽然很确定自己死不了,可是这么难受的感觉却也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突然之间,所以的难受都消失了,我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仍然憋着一口气,直到确定胸口已经不痛了,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顿时又瘫软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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