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陪着唱唱空城计
冷雪真搞不明白,这某人不是一贯的对她都奉行独霸又小气的专权政策嘛,可今天这为何就像是太阳真真从西边出来了怎么就表现得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这不,唐翼过来后不久,刚从天安门城楼下来,某男竟然就说自己临时有事,而且并没有秉持其一贯做派将她这个附属物也一并拖走,反而是慷慨大度地拜托唐翼早上代替他陪自己在天安门广趁好参观游览。冷雪诧异感动的同时却更是有些不安,她感觉某人这么做并不是慷慨大度的表现,而分明就是想要再次陷自己于不义。不过还好,段淳段队长整个早上并没有像她预计的那样,没有随着楚霆宇一走也就跟着走人,自始至终跟着他们一道,这样一来,也就不至于让冷雪感觉自己好似又进行了见不得人对不起良心的偷情一样觉得更无法对汪子怡交代。
在与唐翼的交谈中,冷雪更是非常高兴地得知,经过努力,汪子怡现在已经可以扶着栏杆比较平稳地走路了,而且医生也很乐观地预测,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汪子怡也许能恢复正常。听到这些消息,冷雪今天初见到唐翼时的那份惶恐不安和阴翳密布瞬间就消失了大半,她感觉几个月来一直碾压在她心头的负罪感也减轻了不少。更有,今天的这种不期而遇也正好,冷雪觉得,现在,唐翼已经亲眼目睹了她与楚霆宇在一起的幸福甜蜜,那么他一定也会从当初的错觉与执拗中彻底醒悟,然后,会一辈子对子怡姐死心塌地。有了这种认知,冷雪面对着唐翼也就自然轻松了许多,很自然而然地,她好似又回归到了当初纯粹与他兄妹相交的岁月。
而有了关于汪子怡康复状况良好的这些好消息,卸下包袱的冷雪也可以说身心大轻,在非常愉悦的心境中,在两位帅军哥的陪同下,睡眠不足的困倦也荡然无存,在天安门尽兴地游览了整整一上午。当然,在如此具有纪念价值的地方,冷雪少不了留影纪念,有一个人的,但更多的好像是与两位帅军哥的合影。只是,无法想象,若看到这么多与唐翼或者段大哥的亲切合影,某个反常地大方了一次的小气鬼却不知又会是何种眼神?游览参观完毕,当冷雪和大家一起在国宴厅等我们楚大明星午餐时,心里绝不是一般的有点惴惴。
窝在楚霆宇温榆河小窝的沙发里,邓超凡可不是一般的困。也是,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假期,终于可以夜战一番后不用担心上班睡个懒觉,却在一大早就被某些不良之人扰了清梦。他这做哥哥的是可以不管不顾任意发号施令,但却也太难为他这个做妹夫的了,一大早就惹得雪晴一肚子不高兴沮丧着脸,却还是不能落下重色轻友的话把吧?也就只好先解了某人的急,老婆的搓板也只有晚上回去再跪了。更可恶的是,某无理之徒美其名曰为了慎重起见连他的司机也要防备,竟让他自己亲自开个车从西山在人流车流量最密集的五一节大老远到这儿,邓超凡想,下一辈子他势必要跟这爷换换身份,让他也尝尝这无端总受人折磨的活罪。
而这会儿倒好,某人显然是得寸进尺,吃准他邓超凡了,见他菩萨心肠大义灭亲,更是将无理纠缠演绎到极致,向他提出更无理的帮忙要求,让他假期中接连三天都必须随叫随到且不容违逆,而且,他自己还要唱空城计。邓超凡服了,某些人为什么需要别人帮忙时都能这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果然,不愧是霸王本色,这霸王任何时候都能将霸道演绎到极致。
唉,只可怜谁让他邓超凡生来不幸,不慎误交了这样一个发小损友。只是,更可怜的是,他辛辛苦苦伺候这个难缠的大舅子,但他的这些勾当还不能让雪晴知道,明后两天他为了这爷却还得想着法子苦苦自编自演却最终继续得罪他的老婆大人。想想,这位大爷只想着自己需要尽情花前月下享受浪漫,咋就不会想到他邓超凡也需要趁着假期好好加强加强与娇妻的感情?不过,念在某人确实还曾经为自己抱得美人归做出过一些贡献,为了某人最终也和自己拥有同样美好的幸福,邓超凡这会儿好像也只好暂时牺牲自己了。
整整一个月了,但私家侦探跟踪与蹲点都没有一点异常消息更别提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楚霆宇在一个月之内竟然除了做节目没有与任何年轻女性有较近的接触,而他的新居内,竟然也从来没有进去过一个年轻女性,而即使年轻男性,也仅仅只有邓超凡一个。
一个月的无收获跟踪,周芸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确实,在上次媒体曝了楚霆宇与闻雯的绯闻后,一个多月又平静无波了。而据盯梢的实地严密监控,更发现楚霆宇与那个闻雯的接触仅仅只限于片场的剧情需要接触,这无疑已充分说明那些有关楚霆宇和闻雯怎样怎样的报道纯粹都是空穴来风,或者可以说只不过是闻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零距离监控结果推翻了这方面的怀疑,他又在演出拍摄之外,更是继续着他的一贯作风,没有与任何年轻女性有一丁点接触,如此毋庸置疑的不近女色,却真是让周芸有点为自己的枉加猜测惭愧了,她想,应该是自己心里太阴暗而疑神疑鬼了,竟然想当然地揣度了一个坦荡君子,看来,这一切徒劳的监视跟踪是应该叫停了。
只是今天晚上,在她周芸已决计以放手回报他的坦荡荡之时,网上却曝出了楚霆宇的又一绯闻。而他的这件绯闻根本就无需去猜测了,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堂而皇之,在五一黄金周这几天,他竟与一个女孩公然在很多公众诚公开拍拖。一张又一张亲密且宠溺的情侣拍拖照,直接刺痛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她差点已平息的神经疯狂到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