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章祭祀
沈铭惊讶了，这场面过于安静和严肃，透过冰冷的机甲，他再次疙疙瘩瘩地用古华夏语：“你……你们这是做……做什么？”
“祭母！”
老人应该就是村长，右手仍然牢牢地按在胸口，只是目光注视而来，含着热泪。
“那儿还好吗？”
“……”
这问题有点难，沈铭哑然，排除居民生活水平略落后以外算是安好。
“能带我去……祭祀点吗？”
结巴着，沈铭打算转移话题，虽然他对这里的人也很感兴趣但现在时间有限。
“抱歉，那里是圣地，严禁入内，如果要朝圣，再过三天就是祭献的日子。”老人回答后又高举右手大喝：“甲子当道，天道谴变，归程！”
“天道变，人道启！”所有人大喊。
奇怪的仪式，虽不清楚什么意思，但一股明了莫名出现在心头。
作为故乡的同胞，村民对沈铭不再有敌意，反而生出一丝丝亲近的意思。
随后沈铭住到了一家客栈般的地方，完全木质构建，不同于地球的木材，这儿的木房子硬如钢铁，韧性十足。
走进房间，在沈铭还是一脑袋糊涂。
萧大叔突然出现：“当年骨戾族侵压人类，太阳系险些沦陷，那个谁，似乎叫阿瑞莱特，人皇的亲弟弟，却废物一个。一部分精英被迫秘密送走，流浪星就是其中之一，而那个女人就是当时天赋最好的一个。”
“到现在还活着？除非真成神了，不然就算是皇级至强也不可能拥有如此悠长的生命。”
“的确如此，人类的生命是有极限的，而且不会太久，黑阶皇级也只有三百岁寿命，但如果她死过至少四次，每次两百年或者更久，都加起来正常了吗？”
“咕咚。”
沈铭吞了口唾液，感觉不可思议，死而复生，简直天方夜谭！
“别想了，那种‘死’和真死区别不大，而且每次‘死’的风险都是上一次的两倍，不过一旦成功，实力会大幅增强。”
沈铭目瞪口呆，真是死而复生，虽然风险极大，但总比等死来得值。
时间眨眼就是三天，沈铭对华夏语熟练了许多，环境影响，加上他也想和别人多沟通，现在最基本的交流已经不会有问题了。途中他也和凯瑟琳通了天讯，告诉自己的情况。
通过村民，沈铭对这个星球又了解了不少，它的体积只有月球的五分之一，植被多为灌木，野兽凶悍，寻常人不敢招惹，至于人口，通过了数百年的繁衍，大约有十万人，分布在各个村落。
至于这个村子，它叫殷商，名字源自古华夏的一个朝代，是一个中等大小的村落，村长姓洛，但也只知道姓，没人知道他的全名。
这天早晨，沈铭驾驶着微型机甲跟随在人群后，他们要去朝圣，去最中央的一个大聚集地进行祭拜。
“孙小子，我们要走多久才到？”
“不是走去，我们水路，鲟鱼为坐骑，只要半天。”
和沈铭说话的是这里的一个孩子，叫孙叔诚，家里排老二，年纪只有十三岁，是沈铭住的客栈的老板的儿子，这几天沈铭就和他数最熟了。
“鲟鱼？地球上的那种？”能载人的鱼，沈铭第一次听说。
“不是，虽然没去过地球，但爷爷说那儿一片祥和，所有生物都很正常，鱼类也没有什么智慧，而这儿的鲟鱼可聪明呢，是很久以前女神大人和鲟鱼王谈判，然后它们才成了我们的坐骑，虽然是坐骑，但我们的地位是一样的，等等你别乱开口。”
“大家准备！”
没过多久，领头的一个男人大喊，眼前是一条百米宽的河，清澈见底，几团黑影出现。
“哗。”
跃出水面，是鱼群，长着猫胡须，体长二十多米，高也有七八米，蔚为壮观，仿佛穿梭到了玄幻世界，不可思议！
鲟鱼靠在岸边，侧鳍搭在岸上，当作楼梯，如此的智慧。
“似乎很好吃的样子。”这是沈吃货的心声，如果被那鱼群听到，怕是要活活吞进肚里。
所有人都上了鱼背，只剩沈铭，鲟鱼似乎能听懂人语，在中年人解释一番后他也搭上了鱼背。
速度很快，比得上四代敏捷机甲的速度，鱼背很稳，仿佛任何波浪都只是轻抚，列阵很齐，百条鱼齐头并进，形成一个矩形。
小半日，下岸，眼前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灌木丛，两米多高，一座火山矗立其中，缕缕青烟，有些距离近的村子已经到了，人群环绕着火山扎营，高地上看，一条长龙隐隐可见。
“今天晚上小心，这个星球的食物并不多，一些凶禽猛兽会吃人，每年一次的祭拜聚会是它们最好的机会。”叔诚爬到机甲背上，小声说着。
野兽吃人，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在沈铭学的历史中，人类的敌人就只有人类，即使是骨戾族也只是在某个时间段具有威胁。
沈铭答应了一声，却没有放在心上，只要驾驶机甲，凭它的能量罩，野兽是不可能打破的。
一天四季，秋天已过，冬天来临，而逢春之时就是祭拜的开始，也是沈铭恢复实力的切点！
入冬。
“沙沙……”
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灌木叶，它们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天气，叶子随风摇动却不落下，突然一串黑影掠过，守夜的村民点着火把却没有发现，然后……
鲜血染喉颈，死不瞑目！
周围依旧安静，内围有老人皱起眉头，他们知道现在恐怕已经有人被杀死了，每年都是这样，一些年轻人不够谨慎，不够强大，然后被杀死。
只是，今天似乎格外安静，难道这次凶兽没来？或者说，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活着发现他们？
黑夜让恐惧加倍。
有些听说过凶兽厉害的年轻人直打抖嗦，快是换岗的时候了，怎么没人？难道……都死了？
越是猜疑，越是恐惧，他开始大喊。
“危险，危险，凶兽袭营！”
顿时，灯火大亮，沈铭也被吵醒，他一直都待在阿瑞斯的驾驶室中，透过机甲，外面是一片冷冷的树林，寒风压过，吹倒枝桠，空无一物，并没有什么凶兽。
“钱小子，你害怕也不用乱叫吧，弄得大家都没法休息。”
“就是，你就是心中有鬼，往年虽然有年轻人失踪，但也只是因为他们冒然离开营地，凶兽还不敢直接袭营。”
“胆小就换人，我来，别咋咋呼呼的！”
…………
一群被吵醒的年轻人骂骂叨叨，很不满，天一亮他们可还有不少事要做。
沈铭笑骂了一句也认为大惊小怪，只是野外生存经验告诉他，现在应该用机甲的红外线扫视一遍，他习惯性的开打了红外线。
“滴滴滴……”
警戒声突然响个不停，上百个红点出现在警戒窗口，而且这只是眼前的一部分，沈铭打了个冷颤，系统设定三阶以上的敌人才有警报，眼前的这些都有三阶的实力？！
“咻……轰！”
沈铭朝着灌木林就是一枪，同时将扩音器调到最大，大喊。
“备战！防守！”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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