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特工皇后太狂野【完结】 > 第161章 夺美(精)

再见了!”

唐少渊惊怒交加,急道:“东方辰,你这无耻小人——”

东方辰正要高兴,忽闻背后一有人冷冷地道:“你若以为出了这九宫阵便可以进入蓬莱山,当真太天真了!”

东方辰回头,没有看到人影,却突然感觉脑后一黑,整个人无端地晕了过去。

晕倒时最后一念头便是,什么人,这么历害,近他三丈他却没有发觉,而且竟能将他击倒?

静雅的竹屋外边,随意地开着散乱的野花,旁边一弯静湖,偶有仙鹤在此梳翎。

无双晨睡初起,早有娇童捧来采到百花上的露水给她均了面,又用上好的紫苏鄙水捂了热毛巾明目。

慕容雪一掀帘子,暧暧的晨光折射进来,照在无双肤色晶莹,若冰雕琼枝一般的肌肤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晴。

“看看这个合不合适?”慕容雪一指外面放着的轮椅道。

无双坐上去试试,不仅轻巧,而且有机关,一按,便可以自已运转。

想来她不过来三日,慕容雪已经造出这个轮椅,定是费了不少功夫,又服侍得如此周到,不禁感激地道:“多谢你了!”

慕容雪忽然面上一红,无措地道:“小事一桩,从来也没见你客气过,今天是怎么了?”

旁边的紫砂罐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淡淡的药香弥散在空气中,竟是前所末有的平静和喜乐。

慕容雪倒出黑乎乎的药汁,亲自端了过来:“你身体太过虚弱,沉苛已久,还要先固本培元,过几日才可以施针,来,先喝药了。”

无双没有接药,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放那吧!”

慕容雪没有动作,继续看着她,“吃药了……”

无双仰起头,清无双透底的眼睛看着他,“我听见了,我叫你放那里……”

慕容雪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发愣,半晌后,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你是病人,应该听大夫的,吃药!”在沉浸于她美丽的同时,也不忘自己医者的原则。

无双转了个身,留给他一个大大的后背,低声嘟嚷着,“大夫?我还是神医呢!”

慕容雪有些啼笑皆非,这吃药跟是不是神医有什么关系?莫非她一觉睡傻了不成?

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冰冷的人别别扭扭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

无双皱着眉头看着药碗,找不到可以下口的地方,眨巴着眼睛看了半天,没有动作。

“莫非你怕苦?”慕容雪疑惑的猜测出声。

无双一下变了脸色,她从小就怕吃药,很少生病,但也不是没生过病,每次离都把药做成丸状,她才勉强吞下,这苦戚戚的药喝下去比要她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会是真的吧!”慕容雪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

无双脸上顿时乌云密布,又羞又恼,像开了染料铺一样,青红交错,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她不怕流血不怕吃苦,单单怕吃药!

“我去拿蜜饯!”慕容雪见势不妙,足尖轻点,一溜烟地向远处跑去。

无双看着那碗药,捏住鼻子,趁人不在,一口气喝完,然后皱着眉毛,不停地喝水漱口。

慕容雪一去竟去了半日才回来,脸色微微有些不快,他默默地将蜜饯放在无双手,便开始为她施针驱盅。

细长的金线抛去,诊了片刻后,银针刺各大要穴,微微运劲将盅逼出。

无双自身这种盅隐藏极深,上次她自己给自己下“无穷极”盅不过是粗浅的方法,而且追风也有解药,因此有恃无恐,阿依那的一丸解药便也可以解开这盅。

但她服食的这种母盅,却非一般人可解,必须道行极深的解盅师或医术高明的大夫可解,若不然,便要追风夺命奔雷闪电四人死后才可以自动消除。

慕容雪是何人,解这种盅自然不在话下,一柱香后,他在无双的后前一拍一按,无双呕出一口黑血,那黑血却冒着缕缕寒气,内有僵虫一枚,早已经被慕容雪击毙。

无双微微了喘了喘气道:“多谢你了!”

慕容雪横了她一眼,按住她的穴位不松手,一股暧流缓缓地顺着经脉游走全身,给她冰凉的身体注入了一道暧流。

慕容雪看她雪白着脸,乌黑散在后面,娇弱不胜凉风的模样,又是疼惜又是酸涩,百般滋味交杂,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无双歪在榻上休息,慕容雪便取了琴轻轻地弹奏。

无双听了一会不耐地道:“你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会做靡靡之音,琴音既相思缠绵又欲语还休,颇有凄凉之意,难道你有了意中人?”

慕容雪微微一惊,手指一乱便错了一个音,索性停下来,轻抿了一口雪顶云雾茶,叹道:“你的耳力不错!”

无双睁开眼道:“不知道你这蓬莱神仙要什么样的天仙才能配你?”

慕容雪自顾自的一笑,柔声道:“她不是什么神仙,而且脾气古怪,性子冰冷,我们也只见过两次,但不知怎么,她就让我朝思暮想,但是我从来没有向她说过。”

无双来了兴致,奇怪地道:“你一向是敢作敢为的人,怎么这会子反倒拘束得不敢开口,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看在你救我两次的份了,这个媒人我替你做了如何?”

慕容雪一震,眼中浮现淡淡的伤感,轻轻地说:“从前不敢说是因为她是朋友心仪之人,现在不敢说是怕她拒绝我。”

无双行事向来爽利,不爱听他罗索,便闭了眼道:“那你慢慢想吧,想来想去,光阴飞逝,等错过她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慕容眼晴一亮,突然问道:“无双,你可有心爱之人?”

无双乍闻这个问题,慢慢地睁开眼,心头一片迷茫。

她可有所爱之人?

似乎没有又似乎有,程安然,唐少渊,东方辰的面孔一一在脑海中闪过,但是——

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算了,多情不若无情。

慕容雪一喜,眸中光亮更异,鼓起勇气道:“你说得对,此时不说,我只怕我会后悔。无双,我若说我喜欢,你又待如何?”

无双更加吃惊,看着慕容雪温柔如水的眸子,只觉得迷迷糊糊,不知作何反应才好。

刚与程安然决裂,心如枯井的时候,东方辰数度救她,百顾呵护令她砰然心动,又遇唐少渊剖心示爱,让她左右为难;没想到来这蓬莱岛上,也遇到慕容雪求爱,此时方悟了原来慕容雪说得心仪之人就是她,自己还要替他说媒,真是乱点鸳鸯谱,此时她心头一片乱麻一般。

半晌以后,无双方缓缓地道:“慕容公子,我多谢你救命之恩,但是抱歉,无双已经断了七情六欲,再不想情爱之事,只能拂了你的美意了!”

慕容雪脸色微变,轻轻地说:“我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无双,既然你断了情欲,为何还有两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擅闯蓬莱岛来寻你?”

无双一惊,坐了起来,脸色越发苍白到透明:“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她看慕容雪模样更难过,缓和了语气道:“他们是我的好朋友,你千万不要伤了他们。”

慕容雪道:“那两个来寻你的男子,其中一个是秦王吧,我曾记得程安然带你来求医的原因,恰是他害的,你可以放了唐少渊,但是他,我绝对会给他百倍的痛苦,让他偿还欠你的债——”

无双想也不想道:“不行!我和他之间的恩怨自然会自己了断,不须假人之手,你就不要多此一举,还是放他们走吧!”

“无双,那两个男子,我知道,他们也喜欢你,对吗?但你可知道我喜欢你已久,只是当时你是程安然心仪之人,我不便言明,但他如今背信弃义,我也早和他恩断义绝,你也和他毫无关系,为何你不能接受我?”

无双看着慕容雪恳求的目光,默然无语,她知道,慕容雪在用唐少渊和东方辰的命要挟自己。

半晌她闭了眼长叹一声道:“早知道如此结果,我便不来医腿了,无端地带累了这么多人。说吧慕容公子,你想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们?”

慕容雪看她冷淡的表情,胸口一痛,但仍然顶着压力说出来:“无双,你若跟我相处三天,就会发现,我其实也是很合格的情人,三天后,若你不同意,无论我再舍不得,也一定听从你的,不勉强你,好么?”

无双淡淡地问:“若我不答应呢?”

“那我哪怕亡命江湖,也要带上你。”慕容雪微笑着,眼里闪烁出坚定的神采:“我除了是天下闻名的神医,更是数一数二的易容高手。相信我,即便秦,唐两国暗卫倾巢而出,要找到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他们不一定有这个机会活着出去。”

无双一时语塞,她缓缓吁出一口气,疲倦地闭上眼道:“你早已胜券在握,又何必询问于我。看来是只能如此了。”

见她答应了,慕容雪舒了口气,指尖眷恋地流恋于她的脸颊上,柔声道:“累了吧?现在,你先睡一会。”

无双也不客气,倒头便睡,但心底毕竟惶恐,担忧唐少渊和东方辰的安危,哪里睡得着?

蒙胧中察觉头发被一双手极为轻柔地抚摸,耳边听到慕容雪低诉道:“三天,这三天里,我一定要让你爱上我。”

这三日可谓尽善尽美,每一天,都有新鲜的去处,新鲜的娱乐,闻所未闻的精致用具,着实费了一番心思的细节搭配,陪伴之人英俊非凡,玉树临风,谈吐间又颇风雅,见识不俗,兼之慕容雪刻意作出一派体贴温柔,起居药食一应不假人手。

若无双是怀春少女,或春闺少妇,被这般丰神如玉的人物如此相待,只怕一颗心早已被其掳获。更哪堪此人眼底一派含情脉脉,直如春水荡漾,绿波潋滟,似乎积攒了前生来世的深情,都聚在他眉下眼底。

偏偏无双不为所动,而且只要一想到东方辰,一颗心便乱子步子,更是无法对慕容雪半点回应。

这三日,同食同游,慕容雪也是利用了一切机会贴近她,处处小心呵护,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上。

如此到了第三日,慕容雪渐渐有些焦躁。怀里的人不可不谓温良,甚至有些柔顺,可那些往日屡试不爽的情人间招数,到了她这,却如打入一团棉花,毫无用处。

慕容雪回想自己的言谈举止:她不喜欢被人强迫,自己这几日何尝有半点违逆她的意思?她见识高卓,睿智非凡,自己投其所好,简直搜刮枯肠来寻乐子讨她欢心。

这一切,换作他人,再矜持高傲的美人都手到擒来,绝没有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无所适从的。哪知道一接触下,才越来越觉得此人惊才绝艳,才越来越明白自己早已情根深种,无法挣脱。早知如此,又怎能如此托大,只要了三天?

每天夜晚,他在灯下看无双,人美如玉,不可方物,可那清清冷冷的眼神,似乎都在告诉他,你还剩下两天,你还剩下一天。

她诚然没有抗拒过自己,抱着的时候也不挣扎,但那抗拒的意味却是无声无息的,每次慕容雪看进他的眼睛,都没有发现一丝意乱情迷的波澜,甚至,连一丝好感或悸动都不曾看到。

他的沮丧与日俱增,渐渐有种错觉,似乎这三日恩爱,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滑稽戏,自己入了戏出不来,那人却一派云淡风轻,隔岸观火一般没有动静。

第三日吃过晌午饭,慕容雪照例送无双回房将歇。这是无双历来的习惯,到了这,慕容雪又怎舍得让他消磨精神,故此每日午后半个时辰歇晌雷打不动。

这一日醒来,无双起身却不见慕容雪。她微微松了口气,不由觉得分外自在。只因以往此时,慕容雪必伴在身侧,睁开眼睛,总能见他如黏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即使那张脸再俊,这么瞧着别人睡觉,任谁都会觉得不自在。

晚上,淡月初升,一壶竹叶酒,四碟小菜。

慕容雪和无双对饮。

“果然是铁石心肠啊!”慕容雪一饮而尽,苦笑道。

“我若此时答应你,便是让你以后有无穷的苦痛!”无双也饮了一杯,风清云淡地说。

“你怎知不答应我,我便没有苦痛了?”慕容雪痛苦地仰脖。

“长痛不如短痛!别喝了,再喝就醉了!”无双阻止道。

“明天我就为你医治腿疾,他二人也会放了,你可以安心了!”慕容雪幽怨地说。

无双默然:“我想见见他们!”

慕容雪苦笑,她终是不放心自己!

第二日,两个被困了多日的男子乍见到无双,俱是又惊又喜,一时间围在床前,一左一右问个不停。

无双望了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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