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娘子,妙不可言 > 第107章 平安扣

四女分别坐在秦妙下手,一个个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到底年纪不大,即使有些心思,却都摆在脸上。.

姚玉看着秦妙的眼神中带着极为明显的嫉恨之色,只见这女子两手死死攥着锦帕,手中渗出汗水,将帕子都给打湿了。

秦妙眼见着她这幅模样,状似无意的开口问道:“姚姨娘,你可是身子不舒服,否则为何脸色这么难看?”

听到秦妙叫了自己的名儿,姚玉身子微微一颤,好像吓着了似的,睁大眼睛,木愣愣地摇了摇头。

“妾身身子并无大碍,多谢夫人关心了。”

“身子没事就好,毕竟你们可是得给将军开枝散叶的,若是不能生下健康的孩子,恐怕会惹得婆母不高兴。”

秦妙这话说的着实有些难听,姚玉本身就是个性子直的,脸色发青,神情中透出几分怒意,偏偏碍于秦妙的身份,根本不敢发泄出来。否则姚玉小小的一个妾氏,若是胆敢以下犯上的话,秦妙身为主母,就算直接将人打杀了,官府也不会理会。

“日后你们也不必日日来给我请安,只需在婆母她老人家身边好生伺候着也就成了。”

陈黎身子往前靠了靠,问:“夫人,今日您为什么不去给老夫人请安?”

秦妙脸上流出一丝毫不遮掩的讽刺,说:

“陈姨娘当真管的好宽,本夫人去不去请安,与你可有半点儿关系?”

一边说着,秦妙一双凤眼上下打量着陈黎,看着此女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脸,她心里头就憋着一股气,特别是想到元琛昨夜里碰过这个女人,她心里头就更是难受。

陈黎呼吸一滞,面色涨红,呐呐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丧气的垂着头,换来姚玉嗤笑一声。

秦妙也不愿意与这四名妾氏虚与委蛇,冲着他们摆了摆手,说:

“行了,你们一个个我也见过了,就先回去吧。”

听了这话,四人一起站起身子,冲着秦妙福身后,这才离开了主卧之中。

刚刚走出主卧后,过了好一会儿,钟秀看着前面三女的背影,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直接先去到小厨房中,一边走还一边问身边的丫鬟:

“我记得早上让你熬了一盅燕窝,现在熬好了没?”

小丫鬟点头,道:“应该是好了,一直在炉子上用叙儿煨着,尝起来滋味儿定然不错,姨娘是现在就要吃吗?”

钟秀摇了摇头,说:“走,咱们去给将军送燕窝去,听说将军先前在关外受了重伤,若是不好好养着身子,恐怕会落下病根儿。”

此女生了一张十分艳丽的脸,但心思却比寻常女子还要细密些,知道自己成为了镇国公的妾氏,就得得到镇国公的宠爱,否则像陈黎一样,被白氏连打带骂,还不如在家里当小姐,又何必来到这里来吃苦?

主仆两人提着食盒儿,往元琛所居的书房走去,因为元琛与秦妙分房而睡,所以书房中现在摆了一张并不很大的软榻,元琛也并非挑拣之人,便凑合着过了这么些日子。

走了约莫一炷香功夫,钟秀就到了书房前,冲着守门的侍卫行了礼,娇声开口道:

“劳烦您通报一声,说妾身给将军送燕窝来了。”

守门的侍卫知道面前的女子就是将军新得的姨娘,容貌虽说比不上夫人,但却别有一番风情,这眼神微微一扫,就让人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几分。

偏偏这位钟姨娘言行举止之间十分有规矩,看起来并不轻浮。

“钟姨娘稍等片刻。”说着,侍卫就直接进入书房之中,冲着坐在案几前的元琛抱拳行礼,道:“将军,钟姨娘在外面。”

新到府里来的这四个女人,除了陈黎之外,元琛都只在画像上看过其余三人,他沉吟片刻,道:“让她进来吧。.”

平心而论,元琛并不是看上了素未谋面的钟秀,而是他想起了之前青禾的说辞,说他心里根本是在乎秦妙的,否则为何不碰这新纳入府中的四名妾氏?

所以即使提不起半点儿兴趣,元琛也还是叫钟秀走了进来。

钟秀手中提着食盒儿,在案几上找了一处宽敞地方,将食盒儿放了上去,之后才冲着元琛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

“妾身给将军请安。”

说这话时,钟秀一直抬着头,即使眼底带着几分羞涩,但却显得落落大方,比昨夜的陈黎不知强出了多少。

见到女人这幅模样,元琛挑了挑眉,什么话也没说,只听钟秀道:

“妾身派人熬煮了燕窝,还请将军莫要嫌弃。”

说着,钟秀伸手将食盒儿的盖子给掀开,素手莹润,白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看着十分柔嫩。

将琉璃碗送到元琛面前,男人并没有伸手接着,钟秀面颊微微红了红,主动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燕窝,送到了元琛嘴边。

面无表情的吃了一口燕窝,元琛看着面前女人的脸,脑海中想的却是别人。

等到吃了半碗燕窝后,元琛摇了摇头,钟秀识趣的将琉璃碗收了起来,轻声说:

“将军,老夫人说今夜有妾身伺候您就寝,不知将军今夜是否有空?”

“没空。”

元琛冷冷淡淡的开口,根本不在乎钟秀的感受,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妾氏罢了,他连自己的妻子都不在乎,又哪里会理会钟秀?

钟秀眼中划过一丝失落,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子。此刻柔柔的点了点头,说:

“等将军有空了,妾身再伺候您。”

元琛嗯了一声,手中拿起军中的密报,根本不再理会钟秀。

钟秀低着头,也没留在此处碍眼,轻轻退出了书房之中。

等到了夜里,元琛将今日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现在慕容钦被他关在假山后,也不能再在辽国兴风作浪,所以元琛最近也比往日清闲许多。

将手中的公文收起来,元琛直接离开书房。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此刻时候并不算晚,秦妙还没睡,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衫,坐在圆凳上,主卧的门突然被推了开,她抬了抬头,在看到元琛时,眼中浮现出一丝防备之色。

“这么晚了,将军来这做什么?”

元琛直接坐在床上,鹰眸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说:

“你不想知道是谁杀了雪茹吗?”

秦妙面色微冷,将手中的瓷盏放在桌上。红唇轻启,道:“到底是谁?”

“秦馥。”

听到这话,秦妙嘴里一阵发苦,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的,毕竟以秦馥的性子,都已经能出手算计她了,对雪茹下手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深吸一口气,秦妙的身子整个儿都僵住了,浑身发冷,脸色也十分难看,秦馥是她的亲姐姐,但却与她根本没有半点儿姐妹之情,若是她在乎那一层稀薄的血缘的话,就根本不会对自己出手。

颓然地闭了闭眼,元琛看着秦妙这幅样子,蹭的一声站起身,直接将女人从背后抱住了。

感受到男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声,秦妙只觉得恍如隔世,她上一次跟元琛这么亲近是什么时候?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

秦妙罕见的没有挣扎,她现在只想要一个能够依靠的人,即使已经与元柝不到之前了,但此时此刻,只有这个人能给她带来几分安心的感觉。.

见着女人如此柔顺,元琛鹰眸之中也透出了一丝温和。他轻轻抚着女人的头发,鼻尖嗅着淡淡的牡丹香气,薄唇轻轻吻了一下。

秦妙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到底也没有推开元琛,如此一来,男人好似受到鼓舞一般,直接将女人打横抱起,直接带到了床榻之上。

炙热的手掌拦住秦妙的腰肢,元琛手上微微用力,轻轻捏了一下。

秦妙低垂着眼,呼吸急促了几分,颤巍巍道:“将灯吹熄了吧。”

听了这话,元琛直接运起一阵掌风,将角落里的灯火都给吹熄了,室内顿时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元琛轻车熟路的入了道,二人云翻雨覆,这幅场景,当真十分旖旎。

等到了第二日,元琛刚刚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道通报声。

“将军,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元琛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英挺的眉头皱了皱,麻利的穿上外衫,给床上还睡着的女子盖好锦被,这才走出门去。

“怎么回事?”

守在门口的侍卫哭了脸,他只是个传话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清楚,您还是亲自去一趟落霞居吧,瞧着老夫人的样子,好像有些心急。”

知道这奴才根本不知道什么消息,元琛也不想再耽搁之下,昂首阔步地往落霞居走了过去。

刚入到落霞居正堂中,白氏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元琛面前,一张脸上满是狰狞之色,手指指着元琛,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去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东西回来?”

“水性杨花?”

元琛抿了抿唇,根本不明白白氏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于白氏的话,他半点儿也不相信。

“可不是吗?秦氏嫁给了你还不安分,手中还留着一块平安扣,是外头的野男人送的。”

即使元琛不信白氏的话,但此刻心里头也算不得舒坦,毕竟是个男人,就无法接受自己妻子的背叛,元琛即便失忆了,也不例外。

听到白氏提及平安扣,元琛的确有些印象,他曾经在秦妙身上见过一枚金镶玉,那块玉就是碎了了平安扣,虽说是难得的羊脂白玉,但以秦妙忠勇侯府二小姐的身份,若平安扣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为何会一直留在身边,甚至还贴身带着?

想到此处,元琛的眼神就好像结了一层冰似的,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即使白氏是元琛的生母,此刻面色也苍白了几分,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知道那平安扣是野男人送的?”

白氏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事实就是如此,若是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问秦氏。”

白氏自然不会告诉元琛,她是收到了一封密信,才知道了这件事。

看着那封信上的笔迹,白氏十分确定,这封信就是齐君筱写的,不过她为了护住齐君筱,也会绝口不提此事。

元琛本就是疑心极重之人,更何况他现在失去了记忆,他对秦妙的了解,比陌生人多不了几分。

深吸一口气。元琛冷冷道:“此事你不必管。”

“什么叫我不必管?我是你的亲生母亲,现在你娶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又怎能不管?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混淆元家血脉才行?依我看,以秦氏的性子,说不准就连卓安也根本不是你的子嗣,否则她为何不让你与卓安多做接触?想来定是心虚!”

一边说着,白氏的面容微微扭曲起来,口沫横飞的模样看着十分狰狞,此刻还真应该摆一面镜子放在她面前,让她好好看着自己的样子。

“我说了,此事不必你管,不要我再说第二次!”

元琛言语中透出一丝威胁之意,眼神锐利,死死地盯着白氏,好像面前之人根本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死人一般。

白氏对上男人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些发慌,咽了一口唾沫,没有底气的叫道:

“好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不顾了!你这样哪里对得起元家的列祖列宗?”

元琛冷着一张脸,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直接迈出了落霞居中。

看着男人的背影,白氏追了出去,偏偏元琛走路走的很快,白氏追了一小段儿路后,眼前很快就不见了人影,最后只能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其实从元琛起身时,秦妙就已经醒了,她最近变得比以往浅眠,只要有一点动静,就会从睡梦中惊醒。

懒散的穿上衣服,刚刚洗过脸,还没等她收拾妥当后,元琛就推门走了进来。

抬眼看着男人阴寒的面色。秦妙就知道定然没有好事。

她坐在妆匣前,手中拿着螺子黛,仔细地描着眉,透过铜镜看着元琛,问:

“将军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又有哪里做的不对?”

明明昨夜二人才水乳交融过,但此刻秦妙一开口,却又带着几分疏离,听在元琛耳中,没来由的激起了一股无名火。

几步走到秦妙面前,元琛看着妆匣里的荷包,一把抓在手中,瞪着秦妙。质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秦妙看着元琛的动作,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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