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娘子,妙不可言 > 第140章 寻美人

听到这句话,秦馥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已经有些站不稳了。.zi幽阁om

只见这个容貌艳丽的女人此刻脸色苍白,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怔怔的流下泪来。

站在秦馥身边的太后同样如此,她觉得自己根本是听错了,她的儿子才三十五岁,怎么会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去了呢?

“都是你!若不是你这个贱人,陛下根本不会得马上风!贱人!”

太后突然反应过来,直接冲到月如眉面前,伸手狠狠的撕打着月如眉,好像市井泼妇一般,根本没有半点儿属于皇家的矜贵。

不过说来也能够理解,毕竟晋文帝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于太后而言,自然是莫大的打击。

月如眉本就是个身娇体弱的女子,哪里能够承受的住太后这般撕打?

她用手护着头,也不敢反抗,虽然雨点一般的拳头落在她身上,但月如眉心里头却在窃喜。

晋文帝死了,晋国这些余下来的势力,定然会归于福王之手。

她的男人雄才大略,只要手握重兵,得到朝臣的支持,一定可以恢复晋国!

太后到底年纪大了,打了约莫一炷香功夫,就累的自喘粗气,被宫女搀扶着,坐在了一边。

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泪痕,太后仰头望着棚顶,完全没有想到她竟会落得这副天地,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恶事,上天要这么惩罚她?

没去看太后那张灰败的脸,秦馥缓缓走入到里间。看着僵硬的倒在床上的男人,双目圆瞪,神情十分不甘,那么俊雅的男人,现在竟然显得十分狰狞。

她争了这么久,害了自己的亲妹妹,害了自己的母亲,到头来,得到的竟然是一具尸体!

秦馥扯了扯唇角,缓缓蹲在了地上,一双杏眸直勾勾的盯着晋文帝,竟然笑出声来。

一边笑着。秦馥一边落泪,状似癫狂的模样将一旁伺候着的福德都给吓了一跳,不过福德此刻心里也慌得很,根本没有心思劝解秦馥。

哭了足足一个时辰,等到秦馥擦干眼泪,双目红肿的走出了里间儿之后,她发现月如眉已经不见了。

“月如眉去到何处了?”

即使秦馥到了后来并无什么名分,但她毕竟做过十多年的皇贵妃,那身气度还在,周围的小宫女也不敢触怒她,小声道:

“刚刚月妃娘娘出去了,也不知去到何处。”

秦馥微微皱起眉头。也跟着往外走。

晋文帝之所以会因马上风而死,跟月如眉也脱不了干系,想到自己下半辈子没了依靠,秦馥就恨毒了月如眉,自然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走到外头,秦馥见着周恒站在石阶儿下,便问:

“你可见着月如眉了?”

周恒点了点头,说:“刚刚有人将她接出周府了。”

“你说什么?”

秦馥瞪大眼,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几步走到周恒面前,因为走得过快,裙裾都撕裂了,发出裂帛的声音。

两手死死攥住周恒的手臂,因为力气用的过大,尖锐的指甲死死抠在周恒的肉里,让男人疼的不由皱了皱眉,却没有推开秦馥。

“刚才月如眉一走出这里,就被几个不算眼熟的丫鬟给带走了,到底是什么人,我也并不清楚。”

周恒的眼神落在秦馥身上,旁若无人的拉着秦馥的手,问:

“现在晋文帝殡天,你难道就不能考虑考虑我?”

秦馥低着头,紧紧抿唇。道:“你让我再想想。”

没有直接拒绝周恒,这样的回答已经让男人欣喜若狂了,他脸上露出一丝笑,不同于之前的虚假,看起来反倒有些笨拙。

“好C!你不用心急,慢慢考虑就好。.”

听到这话,秦馥矜持的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想着,到底是谁将月如眉带走了。

晋文帝现在已经去了,他的后妃自然也成了弃子,有人将弃子带走,究竟是为了图谋些什么?

女人的眼神深幽,一眼都不能望见底,但周恒却沉浸在欢喜之中,没有注意秦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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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月如眉待在一辆马车上,她唇角溢出血丝,面颊红肿,鬓发散乱,看起来十分狼狈。

饶是如此,女人的双眼却发着光,带着浓浓的期待,冲着其中一个年纪颇大的丫鬟问:

“你的主子是要送我回京吗?”

丫鬟摇了摇头,说:“回娘娘的话,奴婢并不清楚主子的意思,等到您去到庄子里,可以亲自问问我们主子。”

听到这话,月如眉识趣的没有多问,只见这女子低垂着头,轻轻梳理着鬓发,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狼狈。

不过她刚刚被太后撕打了一通,红肿的面颊在顷刻之间很难恢复如初,所以即使月如眉再是打理,也摆脱不了这幅模样。

马车吱嘎吱嘎的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月如眉下了马车,看着面前的素墙青瓦,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福王真的在金陵吗?

心中转过此种念头,月如眉的脚步顿了顿,走在前头的丫鬟回过头,催促道:

“娘娘快着些,若是让主子等的太久了,未免有些不妥。”

听了这话,月如眉没来由的有些心慌,偏偏她现在已经站在了此处,根本不能回头。

经过小院儿,绕过回廊,也不知走了多久,月如眉被丫鬟引入一个堂子中。

缓步走入其中。青花缠枝香炉中散着袅袅青烟,透出淡淡的竹香,很是雅致。

堂中坐了一个男人,并不是福王。

这个男人的年纪明显不小了,走的近了,月如眉就能看到他眼角细细的纹路,不过这人的模样也称得上俊雅,月如眉瞧着有些眼熟,却不清楚到底在何处见过他。

“月妃。”

听到男人的声音,月如眉微微点头,道:

“我以为福王殿下会在此处等我。”

微微勾起唇角,元知行走到了月如眉面前。说:

“现在晋文帝已经殡天了,你做的很好。”

闻言,月如眉瞳仁微缩,面上淡淡的笑意也僵住了,冷了脸,道:

“先生在说什么?本宫一个字都听不懂。”

元知行笑了笑,只可惜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说:

“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把事情办妥了,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男人说完这话,身上竟然透出几分杀意来,月如眉吓得两腿发软。心里咯噔一声,转头就要往外跑。

突然,女人头皮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原来是元知行一把抓住了她浓密的墨发。

月如眉痛呼一声,拼了命的挣扎着,但她只是宫里头养尊处优的妃嫔,力气自然是比不过元知行的。

被男人用力往后拖着,元知行狞笑道:

“你还敢逃,胆子当真不小啊!”

“阿钰呢?我要见阿钰!”

以前赵钰还不是福王时,月如眉就这么叫他,只可惜时过境迁,当年的少年早就不是那个阿钰了,而月如眉也成了晋文帝的宫妃。

元知行一把掐住女人纤细的颈子,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

月如眉只觉得自己被铁钳给夹住了一般,根本透不过气来。

女人的脸涨的通红,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着,舌头伸出来,双目圆瞪,看起来十分可怖。.

元知行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既然月如眉已经没了用处,杀了也就杀了。

这么一想,男人脸上的神情越发狰狞,两手死死掐住月如眉的脖颈,竟然生生的将这个女人给掐死了!

等到女人不再挣扎之后。元知行一松手,月如眉的身体就砸在地上,发出扑通的一声。

“出来吧。”

听到元知行的声音,躲在后头的卓云澜怕极了,生怕自己也落得月如眉那种下场。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违拗元知行的吩咐,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卓云澜顺从的跪在元知行脚边,从怀里取出锦帕,动作十分轻柔,但却仔细的给元知行擦了擦手。

“派人将尸体处理掉,别让旁人知道。”

“是。”

卓云澜低低的应了一声。等到元知行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时,她这才几步走出了门子,叫来了两个侍卫,让侍卫将月如眉的尸身从堂子里拖了出去。

看着女人的尸首好像货物一般被拖出了园子,卓云澜心慌的厉害,她觉得元知行就是个疯子,喜怒不定,陪在这个男人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

颓然的闭了闭眼,卓云澜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等到她再次回到元知行身边时,却听到元知行道:

“也差不多到了该回京城的时候了。”

闻言,卓云澜眼神闪了闪,低低道:

“妾身也跟着大人一同回京吗?”

元知行嗯了一声,卓云澜根本不想呆在这个男人身边,她还想在世上多活几年。

“可是妾身犯了杀人重罪,一直被京兆尹通缉着,若是大人您带妾身回京,恐怕会惹出一些麻烦。”

元知行一直没有睁开眼,他是当朝帝王的生父,哪里还怕什么麻烦。

“我的人,没有谁敢碰,你就安安心心的伺候在我身边吧。”

元知行这么说,就代表一定要卓云澜伺候在身边,想通了这个关窍,卓云澜心头一紧,只觉得下半辈子都没了盼头。

柔顺的将小脸儿埋在元知行的手掌中,卓云澜面色难看的紧,藏在袖笼中的双手死死握拳,显然心绪并不算平静。

京城,福王府。

自从叛军攻入京城之后,福王就被圈禁在王府中,再也没有从中走出来半步。

好在元琛是个磊落之人,也不屑磋磨福王,所以王府中该有的用度还是有的,只不过并不如往日那么奢华罢了。

这一日。有一女从小门走进来了,身段窈窕,容貌秀丽,不是胡玉还有哪个?

胡玉熟门熟路的走到了正堂中,福王此刻正在练字,一听到女人的脚步声,便抬起头来,问:

“你来做什么?”

看着男人眼中好不遮掩的不耐之色,即使胡玉已经见过多次了,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是晋文帝赐给福王的侧妃,就算往日出身不高,但现在也是入了宗室玉牒的。偏偏福王平日里看都不看她一眼,若不是她还有点用处,可能早就无声无息的在王府之中‘病逝’了。

从袖中取出一枚蜡丸,胡玉送到福王面前,说:

“金陵那边来信了,还请王爷过目。”

听到这话,福王登时就来了精神,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将蜡丸接过,用匕首剖开,取出其中的字条。

“晋文帝殡天,君当早做准备。”

胡玉清晰的看到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她并不清楚字条上到底写了什么,但见着福王的手轻轻颤抖着,也清楚大概金陵那边是传来了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福王是赵氏皇族仅存的血脉之一,晋文帝现在驾崩了,膝下的皇子年纪又小,自然不能继承皇位。

如此一来,福王就能顺理成章的接收晋文帝手下的军士以及朝臣。

京城这边有元知行照应着,而金陵奉他为主,如此一来,将这偌大的国家收入囊中,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想到此处,男人面颊涨红。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几分。

好在福王也是个心有丘壑之人,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冲着胡玉道:

“你先下去吧,此处不必你伺候了。”

胡玉福了福身子,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不过她却不敢多言,只得恭恭敬敬的退下。

一晃三日过去了,元琛待在关雎宫中,与秦妙一起用膳,突然有一名太监跪倒在地,道:

“陛下,刚刚王府传来消息。说福王病重,已经、已经不好了。”

元琛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象牙银箸,问:

“福王病了多久?为何之前不通知朕?”

太监满脸都是冷汗,见着陛下动怒,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道:

“奴才、奴才也不清楚啊!”

元琛也不指望这个小小的太监的消息能有多灵通,只听男人沉声开口:

“派几个太医,去给福王诊脉,务必要让福王好好活着。”

小太监应了一声之后,便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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