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都市邪皇 > 第三百九十一章 詹贵的初夜

回忆起那段年轻的岁月,这个一生充满了罪恶的人也表现出一丝柔情。

“阿月是个时刻都不能安分的人,她知道我们偷偷的跟着她,就不停的制造麻烦,我们就不得不出头替她收拾,走一路,闹一路,她啥事儿没有,我们兄弟俩轮流弄了一路案底。

“师父看这样不行,长期下去,我们俩非被她拖累死不可,令人把她急招回去,看了起来,可是,过一段,乘看她的人被不注意,她就又偷跑出去,故技重施。

“她一现身,必定有动静,我们就知道她出来了。她聪明的很,刚出来的时候,为了通知我们,一定要惹点事,可是,我们不在身边,她惹的事一定不大,她自己就能轻易摆平,但是影响一定不小,传得很远,这样我们就知道她出来了,我们就得奔过去。

“阿月把我们的心思摸得非常透,如果我们一个人在附近,她就不会使用同样的策略,她会慢慢的想办法把我们调动到她的周围然后再公开露面,比如发个什么我们感兴趣的假消息什么的,她对我们太了解了。

“然然到江南以后,冠中和然然一见钟情,虽然那时候他们俩还小,其实师妹当时也不大,我们已经能看出师妹开始为然然吃醋了,只可惜然然和冠中还都懵懵懂懂。

“这个时候我已经二十多岁了,已经对女人开始感兴趣,师妹得不到,我就开始琢磨别的女人,一次在江阴,我瞄上了一户高门大院,知道他们家里平时没有男人,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姑娘在家,夜里我就跳院墙进去了。

“伏在一个窗户旁等待时机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特别好听,听得我耳热心跳,嘿嘿!你们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姑娘在自己和自己玩,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那小妞在摸自己的奶/子。

“当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儿,轻轻的弄开窗户就溜进了屋子,都到了床边,那姑娘还不知道,我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她的白花花的大奶/子,刚开始她吓的一抖,没等她喊出声,我早有准备,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另一只手还去抚摸她的奶/子,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摸到乳/头,她竟然没有挣扎,还显出享受的样子。我心里有了底,慢慢的松开手,去亲她的嘴,她竟然先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挑逗我。

“唉!那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下,记忆非常深刻。那个姑娘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很熟练,她引导着我的手去摸她身体,一直到摸她的身下,那时候他妈的老子也不大懂,怎么感觉这小娘们尿裤子了,湿了一片。

“我还趴在她耳朵边告诉她,那小娘们‘嘻嘻’笑着说我傻,说那是女人动情的表示,是欢迎老子进去,然后就抓着老子的那话往她身体里弄,这时候老子就是真傻也知道咋回事了。

“没想到老子偷东西偷了个女人,那你人也真是风骚,碰一下就大呼小叫,吓得老子紧着捂她的嘴,这回她不让捂了,说她娘耳朵背,没事儿,叫我让她痛痛很快叫出来。

“还别说,那叫声真他娘的叫好听,以后再没听见那么好听的叫/床。这做贼做的,消消停停的搂着小娘们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老子不得不走了,那小娘们约我当晚再来,还问我是不是没钱花,臊的老子一个大红脸,飞身就跑了。

“第二天老子真去了,不过,去的比较早,老子怕她事先埋伏人,没想到,我是小人之心了,那小娘们不知道怎么偷偷的弄了一桌酒菜,把窗子都给我留好了,我没看出有什么异常,一狠心就跳窗进去了。

“唉!女人啊,对人好起来没的说,老子一连在江阴呆了半个月,后来还是听见小师妹在无锡被困住了,无奈,我只好赶了过去。临行前,那小娘们知道老子要走了,哭的那个惨啊。”

说道这里,詹贵停住了,神情说不出的落寞萧索,也许他当年不去无锡,命运会是另外一种结局,可是谁又能预料得了?

陈然叹息一声,问道:“以后你又见过那个女子么?”

詹贵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接着说:“解决了樊月的事情我赶回江阴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那里早已经是人走屋空了,偷偷地向邻居打听了一下,说是小婉已经远嫁苏州了,她妈也跟着到女婿家住了,据说亲家是个当大官的,女婿也是个小官。

“我百般打听,再也没有音讯。”

说到这里,他又沉默了。

庭栋刚才注意到了他先摇头后点头的细节,微笑着问道:“你后来还是见过吧?”

詹贵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你总是能猜到别人的心思,唉!这一点你和樊月还真的很像。我不敢保证那是不是她,一次在苏州火车站检票口,我见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非常像她,前面是个男人,他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当时我刚到另一个检票口,她已经快排到检票口了,我们是去两个方向,我去上海,她们那个检票口是去南京,我连着喊了两声小婉,她回头看见了我,小女孩也叫她:‘妈妈,有人喊你。’

“此刻,前面的男人会过头来说:‘婉儿,把票准备好,到我们了。’那个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有泪光一闪,我再喊,他们已经过了检票口,转眼就不见了。

“我相信,那一定是崔婉,虽然我们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唉!”

人毕竟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即使是恶人也不例外,詹贵的回忆把他带入了一段虽然荒唐,但是美好而又凄凉的回忆。他的情绪变得有些压抑。

毕竟是女人,想的就是不大一样,陈然擦了擦眼角说:“你就没想过,她有可能怀了你的孩子?这么多年你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就没想过有自己的孩子么?”

詹贵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打着哈哈说:“哈哈!扯远了,不是说介绍樊月么,这个女人变得越来越狡猾,她自己做了好多坏事,都没有案底,大多是我和于冰顶罪,不过犯事的都是小偷小摸,没多大事,拘留几天,花点钱也就摆平了。

“到后来她攒了些钱,在江城买了房子,还通过买彩票什么的把钱洗干净了,又开了一个小吃部,委托别人给她经营,实际上都是为了说明她的钱有正当的来路。

“这些岳冠中都不一定知道。然然出走以后,岳冠中也开始疏离她,一个人经常外出,一走就是很长时间,到后来,有时候干脆几个月不回家,而且还四处打听然然的下落。

“樊月感觉不好,就加紧活动,为自己准备后路,可是她带着孩子毕竟不方便,就又把主意打到我和于冰身上。

“我那阵要照顾然然,没多少时间回来,她就找上了于冰,从于冰的只言片语中,我感觉到他们在做一件大事,一件很危险的事,随意我也尽量回避。

“后来似乎是最成功了,于冰也就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了,而樊月和以前一样,置身事外,把得到的钱通过合法的形式转移出了国外,自己带着孩子也出国逍遥快活去了,我们三个男人和然然一身伤痕,不可能再有新的开始这就是她造的孽。

“然然,我已经走到头了,虽然后来我确实很喜欢你,可是你对我没感觉,始终把我当成大哥,我也明白。这姓周的小子虽然狠辣,可是为人不坏。

“也许他真的可以帮你和冠中破镜重圆,想办法帮帮他,争取让他早点出来,你们一家三口加上嫣嫣还可以过上好日子。”

说道这里,他又转向了庭栋,口气变的很亲切:“小兄弟,我想让你和樊月斗一斗,看看到底谁更胜一筹,其实,我看出来了,以你现在和岳冠中、然然的关系,你不会撒手不管的。

“我的意思是说,看现在的架势,你对岳冠中不会袖手旁观,那么最多再有十年八年他也就出来了,那时候也就是四十多岁,冠中和然然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可是,樊月只是出国,她能不知道这一切吗?

“她能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顺利的夫妻、父子团聚?她那里可也有个女儿呢?所以一场新的争斗在所难免。

“为了激发起你的斗志,使你能够主动出击,也算为我们兄弟出一口气,我现在要你为我完成一个心愿,把樊月或者她的女儿拿下一个就算你赢了,我死也瞑目,这是你刚才应下的,不许反悔。”

周庭栋和陈然目瞪口呆,真是什么人想什么办法,荒唐的詹贵竟然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庭栋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老詹,我说你一辈子不靠谱,临了临了能不能整一件靠谱的事儿,你就是让我去南京、苏州把那个崔婉给你找来也比这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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