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云听到这话可来兴趣了:“你说的可是真话,等下我要是硬得起,不当孙子,你就去和我开房?”

气质女人说:“会的,如果你真有那个本事,我心服口服。.”

心里却在想着,你硬?再硬也能把你打软!

在她心里,五哥就是神,是云阳县这地方的一方霸主,还没有五个摆不平的事,没有五哥搞不定的人。

“其实吧,你长得还挺有女人味的,要是脾气能好点,那就很好了。”安静下来,孙二狗开始对气质女人点评。

“我高兴,你管得着吗?”气质女人还是那么桀骜不驯。

孙二狗长长地叹出口起说:“看得出来,你是没有吃过什么亏,没有遇到什么厉害的角色,一直高在云端,以为自己是皇后。不过今天遇见我,会给你上生动的一课,你以后就知道做人不会这么嚣张了。”

“哼。”气质女人从鼻孔里哼出声说:“难道你不知道找镜子照照自己,当自己是谁?救世主啊!”

孙二狗说:“我不是救世主,但很多时候,我能救人。”

气质女人仔细地看张风云,才发现这个看似黑不溜秋的男人身上竟然隐隐约约有一股常人不及的气质,眉毛很浓,眼神炯炯有神,整个人看着一身正气还孔武有力。

再看看孙二狗那一副淡定如山的表情,完全不像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是不是他真的是个真人不露相的高人?气质女人开始有些质疑了。

“你做什么的?”气质女人缓下了一些语气问。

孙二狗说:“没什么,游手好闲。”

气质女人当然不相信这话,但还是全身上下的打量着孙二狗,希望能发现点什么出来。

孙二狗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还是故意放松心情地调侃着说:“别看了,我是货真价实的人,不是怪物,等下你记得兑现你自己的承诺就行了,今天你办不了我,那我就得把你办了!对了,我刚才听你打电话,你的名字叫小燕子,是吧?”

气质女人说:“是又怎么样?”

孙二狗说:“也不怎么样,只是想等下和一个女人上chuang了,最起码的我得知道怎么称呼吧,是不是?我说,你该不会耍我,到时候跟我赖吧?”

气质女人心里暗骂,就一个2逼货,鬼才会相信会当真呢!但是口里还是说:“不会的,你放心吧,我虽然是女人,但从来说一不二。”

其实孙二狗虽然名字里有个二,事实上他并不二,他不过是故意调 戏一下这个有点自大的女人罢了,哪里还指望和她上

chuang

有那回事,虽然他想,但他用大拇指想也知道不可能,那女人都不认识她,根本没把他瞧在眼里,怎么可能会跟他上

chuang

呢?她不过是想借这个可能来稳住他而已。

孙二狗心中有底,所以也不慌不忙,他还不相信有什么黑社会能把一个顶级的特种兵给干掉了,而且还是在一个这样的酒店,可以想象那些所谓的黑道人物顶多就弄两把砍刀两把匕首,再顶多老大有一把手枪,那都不是他孙二狗的菜。

两个人都静静地等待着,时间让彼此的火气都消了许多下去,这样的相处似乎显得有些荒唐起来。

孙二狗不知道张风云的情况怎么样了,想起便给他打个电话,但是没有接,一接通直接就给他挂了。

张风云一个人下到了八楼之后,已经不见了那个中年男人和性 感的女人,正当他准备每间房去听动静的时候,突然一间房门开了,出来了三四个身材高大的大汉。

他们都看了张风云一眼,张风云忙装得没事的从兜里掏出了烟,假装站在楼梯口无聊的等人一般。

几个大汉竟然直接推开了对面的一间房门,然后鱼贯而入。

“彭。”门被关了过来。

张风云的心里顿时有谱了,看那几个大汉长得凶神恶煞的,就不是什么好货,而且一下子几个大汉从房间出来,进入另外一间虚掩着的房间里面。

张风云立马就想起了李无悔说的这个女人会安排一个陷阱,带着男人钻进去,会不会这几个大汉就是那女人的帮凶呢?张风云这么想着的时候,便迈开脚步往那间被关上的门走去,脚步看似自然,其实走得很轻。

边走着边精心的竖起耳朵倾听那个房间里的动静。

动静还不小,至少张风云听清楚了:

“说,怎么办?你妈拉个逼的,敢玩老子的女人,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别和他废话,先把他那玩意儿割下来再说!”

“对,跟他割了,看他以后还敢在外面乱搞女人!”

……

“哎呀,各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她有男朋友的,我们在网上认识,她明明说自己单身,我才敢——”男人哭着的辩解,不用想,肯定是那个中年男人。.

“胡说,我早跟你说我有老公,。可是你让我偷 人,还一直缠着我,说只跟我做朋友的,去信以为真,带你回来聊天,你就动手动脚,还强来!”女人有些愤怒地打断了中年男人的声音。

不用说,正是那个超级性 感的女人。

“都别说了,吃亏的是老子,我先处理了外人,再修理自己的人,你这王八蛋,说吧,怎么给我交代!”一个男人粗狂而凶恶的吼。

“大哥,你说怎么办吧?”中年男人的声音。

“老子说怎么办?老子要把你那玩意儿割掉!”粗犷男人说。

“你他妈的好歹也是个有钱人,见过世面的,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解决吗?看来你是真的想残废了。”另外一个男人帮腔的声音。

“那,那我给点钱,算补偿吧,各位大哥看怎么样?”中年男人的声音里发着抖,很明显的是吓到了。

“行,反正你是有钱人,觉得钱能解决问题,而我跟钱也没有仇,就用钱补偿吧,你说个数目吧?”粗矿男人也装着找台阶下。

“五千块怎么样?”中年男人懦懦地问。

“五千?”粗矿男人一下子就吼了起来:“你他妈的是打发叫花子吧!”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

“给老子先小揍他一顿再说!”粗矿男人下令。

“哎,大哥消消气,有话好说,好商量。”中年男人大概见势不对,赶忙求饶。

“说吧,多少,可再别让哥生气了,哥要再生气的话,你那玩意儿可真的不保了。至少你说这个数目不会少于你医那玩意儿的钱吧?”粗犷男人巧妙地提醒。

“那五万吧,我真的也没什么钱。”中年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可怜地回答。

“你开的奔驰750,价值百多万,怎么可能没有钱?”是那女人的声音。

“你他妈的是真的想找死了吧!妈的,把他那玩意儿给我割掉!钱咱们不要了,我靠啊哥靠!”

“别,大哥,你开个价吧,我是真的没什么钱,奔驰750是找朋友凑钱买的,现在还欠贷款呢。”中年男人一直扮着可怜。

“行,我也不跟你啰嗦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老子心里有火,连鸡 鸡上都是火,我这人活得现实,女人不顶用了没关系,再找一个,但是要再找一个就离不了钱。还不是丁点钱,女方动不动就要求有房子,有车子的,我也不能全让你帮我想办法,但一部分你得承担,不多,五十万,卖老子的人格和尊严,怎么样?”粗矿男人明的敲诈,还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

张风云在外面听了忍不住暗骂一声:一群狗杂种,胃口还不小。老子出生入死的月薪才几千块一个月,他们钓一条鱼就五十万,这鱼他妈的也太贵了吧,鲨鱼了。

“大哥,你就多通融通融,我真的没那么多,现在公司里还欠着很多客户的钱,运作不了,少点吧,就当我求你们了。”中年男人可怜兮兮的,张风云都差不多感觉他要哭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你他妈的欠着债还到外面风 流快活乱玩女人,当老子是傻子啊,没价可讲,五十万,愿意拿,我让兄弟去帮你取,不愿意的话拉倒,老子要开始消火撒气了!给我准备动手!”

“好吧,五十万,五十万——”中年男人生怕再受到伤害,赶忙妥协答应了。

“行,把银行卡拿出来,说密码,我让兄弟去帮你取。”粗犷男人命令。

“大哥,你要给我取完了怎么办,我里面可是身家性命。”中年男人倒也不傻,担心地说。

粗矿男人说:“放心吧,咱们国有国法帮有帮归,出来混,是讲规矩的,这里你就给咱们打一张还款五十万的条子,大家都有凭有据有台阶下,省得你到时候报案说咱们怎么怎么你,我兄弟去取钱在银行那里会留下头像的,所以不会多要你的钱。”

张风云在外面听着也暗赞这些人虽然是犯罪,但想得还真周到,知道钻法律的空子。

“好,大哥,你只能取五十万,。千万不能取多了,我还得留点钱把公司运转下去的。”中年男人哀求似的说。

“一分钱也不要给他们。”

张风云抓着门的扳手用力一扳,便将里面的锁给扳了开,潇洒的推门而入,看见那个中年男人竟然是跪在地上的,一共四个大汉,三个手里拿着匕首,一个空着手,都四下里围着中年胖子男人,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张农业银行的金卡。

性 感的女人坐在床上。

但所有人都因为这突然发出来的声音而吓了一跳,开门声几乎上是和说话声同时响起的。

张风云还反手将门关上了。

“你是什么人?”那个大概是带头的大汉看着张风云充满了仇视和戒备地问。

“警察!”张风云只说了两个字,很干脆的两个字,但相当的有分量,使得几个大汉的表情都颤动了下,很明显的是吓了吓。

但也都不是吃素的,仅凭一句话就吓倒了。

带头的大汉装得一脸镇定地问:“是吗?证件呢?”

张风云说:“没有。”

“他妈的,你在耍我们是吧?”带头的大汉发起怒来。

张风云很开心的笑了笑:“是,我就是喜欢耍人,人耍人才好耍,怎么吗?怎么样,是自己放下武器,跟我去公安局俯首认罪呢,还是要我动手?”(1)

带头的大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而阴毒的颜色说:“出来混,都是为了求财,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是想分一杯羹的话,没关系,哥大方可以给你一份,怎么样?”

张风云完全不,买账的态度说:“少废话了,哥是爱钱,但哥不是什么钱都要的,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动手?”

“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在想找死了。”带头的大汉终于忍无可忍地骂着下命令:“妈的,给老子干了他!”

那三个大汉马上就挥着匕首刺向张风云,还都是往要害部位而去的,看来是真想要了他的命。

张风云冷哼一声,看准第一个冲到的大汉,给了他的裆部一脚。那大汉“哎呦”地叫了声,忙捂着裆部,痛得蹲了下去。

张风云迅速地反转身子,一个漂亮的后摆腿,摆中了第二个差点冲到的大汉,那个大汉被一摆腿直接摆了摔向床上跌落。

第三个大汉的匕首已经刺到,张风云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他的手给抓住。

匕首距离张风云的胸口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虽然大汉的手有张风云的小腿粗,但是被张风云抓着手却动不得分毫,那柄匕首根本刺不进去。但大汉还是使劲地刺,希望能刺进去。

张风云抬腿就是一脚,蹬到他的肚子上,大概有两百斤中的身躯顿时“蹬蹬”退得三四步撞到那个跪着的中年男人,两人一起摔倒。

带头的大汉见势不对,忙从一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皮包,打了开,从里面掏出一把手枪来,但他的枪还没有抬起,张风云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一只手掐着他的喉咙,一只手把他的枪给推向了一边。

那大汉最少一米八以上的个子,张风云仅仅一米七多点,但是大汉却被控制得不能动弹。

张风云在他那只手上一用力,手枪顿时从他的受伤松开,往地上掉去,张风云顺手就接在手里,然后脚在大汉的脚下一勾,大汉一下子就仰面摔倒。

张风云看了看手里的枪说:“还是仿军用的,新的啊,应该买来不过几天时间吧?”

他蹲下身子,用枪敲着那带头大汉的头问:“我说的对吗?”

带头大汉连连地点头说:“是,才一个星期。”

“现在总该自觉地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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