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悔听到这话的时候表示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或者是多少误解了些小芳的意思,反正是多多少少的被雷到了些,关键的字眼是可以互相的给予。.这互相给予说的肯定不是某些东西,而是指感情或者身体吧?

李无悔回过头看着小芳,将浓浓地眉毛皱成一团问:“你什么意思?”

小芳说得很直接很坦白很露骨:“很简单,其实我并不喜欢牛大胆,唯一喜欢的是他的钱,而你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身为一个男人,肯定有生理需要吧,我不介意你在需要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李无悔的的确确的被小芳这句话给雷到了,多少的带着些讽刺问:“你以为你自己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这么大方,舍得?”

小芳对于李无悔的讽刺很淡然,放佛她根本就为什么人格或者尊严的东西了说:“这跟大方和舍得没有关系,只是在心里觉得你值得我这样,虽然有很多的因素让我们不能在一起,但这并不能否定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或者认为。这个社会本来很猥 亵,我也没有必要来装清高。是人,都存在很多本性的东西,包括自私,包括生理需要,包括贪婪,那些一味标榜自己清白或者清高的人,或许不过是最卑劣的伪君子而已。”

李无悔看着小芳,在那个瞬间,他是真的觉得有句话真有道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记得当初跟自己一起的小芳是倾向于传统和矜持的,而且在说话方面明显的有些木讷,什么时候她竟然变得这么能言善辩见解独特?而且说得有血有肉很有生活哲理性,并非完全的强词夺理。

“看来,你是真的变了,变得强势了,有出息了。”李无悔忍不住感叹一声。

小芳说:“每一个人都会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变的,你也一样。就算你现在还是你,明年还是你,十年之后你肯定不会是你,生活会告诉你很多血淋淋的事实。”

李无悔有点被说服的感觉,虽然他本来是个很有原则也很坚持着某种东西的人,但是在无比强悍的现实面前,他的确妥协了许多,改变了许多。

“要留我的电话号码吗?”小芳再次问了一句。

“行,说吧。”李无悔回答得很痛快。

小芳满意的一笑,说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刚说完,牛顶天那里就打电话来了,她回了声马上,然后风情万种的对李无悔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妖媚地打车离开。

李无悔站在那里,看着那辆出租车一溜烟的远去,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靠,无悔,你在搞什么东东,这样的贱女人,你还和她来往?”张风云显得特别忿忿不平似的。

李无悔叹息一声说:“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无所谓贱或者不贱,就像有一种东西,我们看见别人捡了钱赶忙放到自己兜里,认为那个人真贪财自私,但是自己捡了钱放在兜里,就觉得理所当然。我们看见别的男人乱搞女人,觉得那男人人品真烂,是女人千万不要找那种男人,但如果是自己乱搞女人,又觉得理所当然了,是不是?”

张风云还是觉得很想不通的样子:“虽然你说的这也都是道理,但对于这样一个背叛你还陷害你的女人,以你李无悔的脾气,不说废了她,给她几耳光出出气还是行的,你倒好,又和她要打得火热了,怎么就没点志气呢?你要真缺女人搞的话,我把工资让给你,。每个月还能找几个女人,但我觉得就不应该和小芳这样的贱女人一起,我会觉得太想呕吐的。”

李无悔笑了笑问:“谁说我缺女人想和她搞在一起了?”

张风云反问:“你刚才留她电话号码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李无悔笑说:“不是哥说你,讲社会经验,讲成就,你跟哥真不在一个档次上。我告诉你吧,小芳已经不是当初的小芳,她的性格和以前大变,但我相信不是社会改变的她,我知道社会环境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但是它一定有时间规律。也就是说,小芳在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被社会改变到如此,面目全非的地步,不但是她对这个社会看得如此透彻,还从她的言行举止表情里,看出来她的老练,就像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认识最初的自己一样,虽然还多少保留着一些关于过去的记忆,但因为思想的改变,使得她对那些过去很无所谓了。我想她一定不是顺其自然的被这个社会所改变,而是被某一个人经常的洗脑,再加上某些东西的综合因素,使得她成为了另外一个小芳,我留她的电话号码,是希望能知道其中的究竟!”

张风云显得很不解地问:“你就算弄懂了究竟,这又与你有关吗?”

李无悔很肯定的说:“当然有关!”

张风云问:“什么关系?”

李无悔说:“山城目前的情况很复杂,圣魔者是其中之一,日本飓风恐怖组织是其中之二,然后牛大胆把我们骗到山城来是其中之三。邪教,恐怖组织,黑帮,可能还涉及到政府,这局牌怎么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小芳肯定与这三方势力有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

张风云说:“她不就现在跟着牛大胆的吗,还能怎么样?”

李无悔说:“你看到的永远只是事情的一些表面而已,而表面的东西,也就是迷惑人的假象而已。”

张风云问:“那你说我看到的只是表面,那你看到的真相又是什么?”

李无悔说:“以前我也觉得小芳背叛我是因为寂寞了,或者是贪图牛大胆的钱,但到今天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张风云开始觉得有些兴趣了问:“那是因为什么?”

李无悔说:“到底是为什么我还不清楚,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但我觉得她在牛大胆身边肯定有着另外的目的。因为她如果真贪图牛大胆家有钱而想着嫁给他的话,她今天就不会说要留电话号码。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嫁给牛大胆,她还没有达到目的。而她既然主动留电话给我,肯定就不存在了牛大胆那里的顾忌了。”

张风云听李无悔一分析,还觉得真是这么回事的点了点头说:“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一说问题还真出来了,可她既不图牛大胆的钱,又不图牛大胆有什么外形的魅力,那是什么原因迫使她背叛你而跟牛大胆那样的一坨牛粪睡在一起呢?”

李无悔略微地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着更不可告人的目的,一个很大的阴谋。”

张风云点头说:“应该是,可会是什么阴谋呢?她不过一个农村的女孩子,没有什么政治背景,你最了解她,她的人生经历一直都很简单的。”

李无悔说:“我想应该与牛顶天有关。”

“与牛顶天有关?”张风云的心中一动,马上也有了灵感说:“这倒是有可能,牛顶天是全国有名的房产大亨,更是黑枪会的创始人,现在也幕后操纵黑枪会,那么她利用牛大胆接近牛顶天的可能性的确很大,但她会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接近牛顶天呢?利用这种方式接近牛顶天的应该只有两种人。其一,是属于政府执法部门的,譬如公安,中情局,国安局,他们要除掉牛顶天这样的社会毒瘤;其二,属于黑道组织的,因为与牛顶天存在着一定的个人恩怨,但明枪报复肯定难以达到目的,于是只好用这种方式接近牛顶天,再加以行动了,你说呢?”

李无悔听了当即否定说:“我觉得都不大可能,首先政府执法部门有着大量经过专业培训的卧底人员,不会用小芳这样的人,再说小芳和国家部门也扯不上关系。至于黑帮组织寻仇呢,虽然也有那么点可能,但对于这些一般的黑帮组织来说,无法将小芳洗脑到那么巨大的改变。”

张风云说:“看来,还成为一个谜了。”

李无悔突然下了一个决定说:“走,咱们找真相去!”

“找真相?”张风云愣了下问:“去哪里找真相?”

李无悔说:“跟踪小芳啊,真相一下子不就出来了吗?”

张风云看了眼小芳坐出租车消失的方向说:“车走得背影都没有了,还能跟踪上去,你真当自己是神仙,掐指一算啊?”

李无悔说:“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说话才能经过大脑呢,要跟踪她还不简单?你忘记咱们到山城来是怎么找到唐静纯的吧?”

张风云得到提醒马上茅塞顿开说:“是啊,我怎么就忘记咱们手里有卫星定位跟踪器呢?我给大智打电话。”

李无悔说:“还是我来打吧,我的话比你有威力些,而且会比你表达得更清楚。”

说完,李无悔在自己的电话上记了下小芳的电话号码,然后给钱大智打了电话,将小芳的号码告诉他,让他对这个号码进行定位跟踪,向自己报告她的位置和随时移动方向。

钱大智没有问是谁,也没有问为什么,李无悔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所以他只是很爽快地回到了两个字:“欧克(OK)”

李无悔又想起了叮嘱说:“你们目前就不要去想着搜索日本人的踪迹了,好好的把唐静纯照看好,你们目前的任务就是把她保护好,我暂时有点事情要忙。”

钱大智这下就忍不住问了:“你忙什么呢,别偷偷摸玩女人去了,让我们在这面对这女魔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李无悔说:“我干什么你就别管了,你小子赶快帮我把电话号码定位好,给我报告位置。”

钱大智知道李无悔肯定是有正事,当下也不贫嘴,马上就将李无悔给的电话号码输入到卫星定位系统之中,上面马上显示了电话号码所在的位置。

当即打了电话给李无悔报告说:“现在正在往山城区滨河路方向移动,看移动的速度,应该是在车上。”

李无悔说:“行,到什么地方停止了,再告诉我,必须目不转睛的给我把号码变化情况盯清楚!”

挂断电话。

张风云却开始有些顾虑的说:“我们会不会管得有点多余了,这好像不是在我们任务中的事情?”

李无悔却说:“我有一种直觉,小芳说不准和那个日本飓风恐怖组织有着某种关系。”

张风云马上否定说:“不可能吧,是你神经过敏了吧,她一个农村女孩子,怎么可能跟世界第一号恐怖组织有关系?你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

李无悔说:“这不是神经过敏,而是有着一定的事实依据,再通过非常有逻辑性的推断得出结论的,从另一种意义说,真正的天才是必须比一般人神经过敏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和蛛丝马迹都有可能是整个案件的突破口。”

张风云说:“行,我听听你所谓的事实依据。,我也知道你很牛逼,但我就是不服气,每到这个时候都会不服气,好像你跟诸葛亮有一拼似的。”

李无悔说:“人不服输是不行的。我告诉你吧,恐怖组织是比黑帮更高一个级别的犯罪组织,他们在任何地方都会致力于收留为它卖命的人。之所以是收留,而不是收买。因为它不同于黑帮,黑帮大哥收小弟就是你跟我混,我给你每天多少看场费卖命费的,或者以后你能怎么有出息的,太浅薄,一旦真正的事情来了,很多人都顾着自己把大哥出卖了。而恐怖组织就不一样的,它让人为它卖命,最重要的课程是洗脑,让一个人对它有信仰,对它绝对服从,死心塌地。所以,我觉得小芳的所有表现,都比较贴近被洗脑的特征,恐怖组织的洗脑相当专业,比我们政府对特工人员誓死效忠等等信仰洗脑丝毫也不逊色。而且,我在假设一个问题,一个外国远道而来的恐怖组织,到我们遥远的山城来,肯定有大目的,大阴谋。他们要玩转大阴谋是不容易的,一个地方的地盘上都有早已经根深蒂固的势力,就像黑道上说的行话,你新势力到一个地方去,都得拜码头一样。但飓风恐怖组织毕竟是日本人建立的恐怖组织,我们国家的人对日本人无论黑白两道,都多少仇恨,所以飓风组织就不好直接去拜牛顶天的码头,但他们肯定又会和牛顶天有着某些合作,那怎么办,当然是采用计谋了,你说呢?”

张风云马上就恍然大悟脱口而出说:“对,走曲线,从牛顶天的儿子着手,先巴结牛大胆那个窝囊废,然后通过牛大胆来走进牛顶天,而牛大胆恰敲se,所以小芳如果是飓风恐怖组织的人,这一切就变得很合理了!”

李无悔摇头说:“不,有一点你说错了。如果小芳成为飓风恐怖组织的人,那么她接近牛大胆绝对不是为了套近乎,而是想在一个关键的时候利用牛大胆作为筹码来扼制牛顶天。因为牛大胆虽然是个窝囊废,但他之所以成为窝囊废,就因为牛顶天对他太过溺爱,利用牛大胆就一定等于掐住牛顶天的咽喉,相反,利用牛大胆去向牛顶天套近乎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张风云也认同说:“听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个道理,那么现在就确定一下小芳到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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