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她的想法,安娜永远理解不了。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安娜,你觉得,我该怎么罚你呢。”
解开安娜的眼上的布,眼前的一切都让她干呕。
这都是……些什么?
“这是以前折磨犯人的刑具呢,为了收集完整可是费了我好大劲。”
安娜是恶魔,这些对于她也不过是肉体的伤痛罢了,并不致命。
但……
安娜并不认为,她会不知道。
“阿拉,安娜酱,你该不会认为这些是用来惩罚你的吧。”
她捂嘴轻笑。
安娜并不意外,或者,早就在意料之中了。
“让我去见阿罗伊斯!”
安娜微怒的眼中她似乎还看见了一些恐惧。
是在,怕她……
?
“呐,安娜,你难道直到现在还以为,阿罗伊斯他,还会帮你么。”
“什……”
这一瞬间,安娜好像明白了。
这个女人……
她竟然。
把所有人都欺骗了。
不管,是阿罗伊斯也好,可劳德也好,凡多姆海恩伯爵也好……
都被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骗了!
“安娜酱,你知道的吧,我这么做的原因。”
抬起安娜的下颚,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逃走?还是想占有全部的拆产?又或者想把你们全部,杀死?”
“很遗憾一个也不是。”
看着安娜有些狰狞的表情,她一字一句的自问自答着。
“这一切,是都为了你哦,安·娜·酱。”
“我?”
“对,仅仅只是为了折磨你罢了。”
语毕。
安娜死咬着下唇,溺出血来。
“开什么玩笑!仅仅只是看我不爽就欺骗了阿罗伊斯大人,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啊!”
“玩笑?听了你的话我才想笑把?安娜,世道如今你还是不懂啊,告诉你吧,全部。不过呢,我不保证你不会崩溃呢。”
可劳德并没有洗脑成功,但并没有拆穿的可希瓷依旧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伊家那位即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伊黎。为了贯彻她任性跋扈的形象,可劳德让她做了一些令人憎恶的事情,当前,有拍下照片,不过,本人其实对这些一无所知,只是依旧扮演着她任性的大小姐形象罢了。不过可劳德与阿罗伊斯真正的目的就是利用伊黎引出夏尔和他的执事。可是,他们正好又走错了一步,凡多姆海恩家的伯爵,跟她,可是很熟的呢。
于是。
“于是我再次与可希瓷小姐谛下了契约。”
破旧的门打开,赛巴斯和夏尔两个身高比例超大的“人”就华丽的站在了那里。
“不可置信么,安娜。”
手伸进安娜口中,取出那把沾满唾液的剑,轻轻一瞥,剑上的液体尽数洒向安娜。
她现在恨狼狈。
“且,恶心。”
赛巴斯仔细的用白手帕擦拭可希瓷手上的东西。
“赛巴斯蒂安,走了。”
夏尔转身,斜眼看着两人。
“是,少爷。”
永远不变的招牌式笑容,以公主抱带出了可希瓷,屋中只剩下昏迷的安娜。
上了马车,就只剩下可希瓷和夏尔相对而坐。
“女人,你的名字。”
“伊黎。”
“我说的是真名。”
不爽她态度的夏尔皱眉。
“伯爵的话我听不懂呢。”
可希瓷依旧是笑意盈盈的回答。
“切。”
“你今天可是让我看了一趁戏啊。”
“多谢夸奖。”
“……”
路上就在两个人暗斗的话中度过了,虽然,夏尔没有一次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