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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歌剧院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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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尚仁用力地揉了下自己的眼睛,手不自觉地便伸了上去,在那粉嫩的胳膊上用力地掐上了一把。

“噗”吕皇喷了他一脸泡沫,并用牙刷去敲他脑袋,一边破口大骂道,“真是,这年头就有那么几个不要命加脑壳坏掉的,怎么,挑衅我!”她又摆出了一副要K人的姿态。

抹着脸,吴尚仁一脸惊讶道:“今天不会是世界末日吧,要不您老人家居然也会那么早——起!”

“谁叫昨天晚上运动过量了呢,”吕皇抽下毛巾擦脸道,“饿死我快了,必须去吃早饭。”

“哈哈——你还真的很动物诶,除了搏斗就是进食!”吴尚仁挤开一边刷牙一边将头发上的牙膏泡泡擦掉。

吕皇回房换好衣服,拿上书包后就倚在门背等着他了,吴尚仁一出来看到她那样,脸上马上浮现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同时他的脑电波也拉响了警报——准没好事。果然,吕皇将书包甩给了他。

“知道老大和小弟的待遇吗?”

吴尚仁本想把它甩还给她的,可转念一想,他可是书香门第的孝,“绝对不要动武,武力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这不是现今社会大力提倡的吗,他就退一步,海阔天空了,不过嘴上还是要为自己挽回些面子的:“你不要以为我这是怕了你,我只是可怜你,同情你罢了,你这头饥饿的老狼。”

“只要替我拎包,随你怎么阿Q都没关系,快点。”吕皇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推进电梯里,差点将一楼键给按爆了。

“你这样小心人家告你损坏公物。”

“你懂什么啊,我这是帮忙检测电梯质量,我依照的可是德国人方法,知道人家德国的产品为什么质量那么好吗?”吕皇向他挑了挑眉,黑黑的眉毛就像两条正跳着舞的毛虫。

“谁知道才有鬼呢。”吴尚仁自然是没好气的将脸转向了一边,他可不想听她胡说八道。

“切,你实在是太孤落寡闻了,德国人检测产品的方法就是想尽一切意外的可能去损坏产品,如果像这样摁就坏了的话,那肯定是不合格的。”

“好在你不是德国人,也好在你晚出生了那么几年,要不然法西斯就猖狂了!”门开了,吴尚仁走了出去。

吕皇脚下像是忽然生了风,一下子就飘到了点餐处,给自己要了碗虾仁面、两笼汤包,她回头向坐在位子上的吴尚仁喊道:“不是人,你要什么啊。”

叫他不是人,他能答应吗,可又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吴尚仁回吼道:“我吴尚仁要一碗黄鳝面。”

“再一碗黄鳝面。”吕皇刷了卡,正要走向座位的时候,忽然有个人从后面窜出撞开了她,抢了她的座位。吕皇鼻子里喷气道,“哪来的小狗蛋蛋,居然敢抢我的地盘。”

那个人背对着她一派轻闲道:“旁边不是还有位子吗,难道是说你一定要和吴同学这么亲密的面对面吗?”

仿佛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醋味儿,吕皇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仔细地盯着旁边的这张脸看了又看。

“好了,别看了,你英雄救美的那次。”吴尚仁无力地提示道,真搞不懂他脑子究竟是怎么生的。

“蠢货就是蠢货,水平实在不是在一条线上的。”由贵中圣的言语依旧很刻薄,丝毫也不逊色于她。

吕皇不怒反笑道:“只听说日本如今很流行同志,没想到还真不假呢,喂,不是人,这下你可桃花朵朵开了啊,如此娇艳的一朵花儿你可得好好珍惜人家啊。”她朝吴尚仁好一阵挤眉弄眼,然后她又不得闲的瞟向由贵中圣,继续打趣道,“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我和你对面那家伙虽然是室友,可我们绝对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要如何享用,我都OK啦,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男人吃男人的醋,哈哈——”在她狂笑之际,他们的面来了,吕皇好似学过变脸,一转眼就胡噜胡噜的吞咽了起来,汤包里的汁溅了一桌她也毫不理会。

本想继续嘲讽她的由贵中圣当场就被她的叫花子腔调给吓呆了,手停在空中久久没放得下来。一旁的吴尚仁也只顾着和吕皇抢汤包吃,看得他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他“投身”歌剧以来还没见过如此生动的活动戏剧呢,真是太让人合不上下巴了,要是世界大战再开,他肯定会连皮带骨的被他们充做储备食品。等他们俩抢完最后一个汤包的时候,他也总算镇静了下来,他再次邀请吴尚仁道:“这是后天星期五我们歌剧社公演的票,剧目是‘歌剧魅影’,这里有五张票,随便你给谁,希望到时你和你的朋友都能来捧场。”

“可是我对歌剧一窍不通啊,我看……”

“要,当然要啦,不通就得想办法疏通吗,”吕皇抢过票和话头道,“我们一定会去的,偶尔也要提高一下水平的吗。”她笑的很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你几时那么积极了啊,你到时去啊?”吴尚仁说着就要去抢票还给人家,知道到时她一定时第一个开遛的人,虽然他父母都是搞艺术的,可他就是从小没什么艺术细胞,或许是父母的优秀基因都留给他们自己了,一听音乐他就犯困,再说,这个由贵中圣也真是有点诡异,他可不想被男人缠上。

“我去啊,怎么能不去呢,人家都这么热情邀请了,我可没那么好意思不去——”说着,吕皇就举着票跑了出去,临逃之前也不忘使唤人道,“别忘了我的书包啊!”

“哈哈——那我们先走了啊。”吴尚仁赶紧提着书包追了出去。

这时候,由贵中圣也站了起来,缚着手看着那两人远去的背影微微的斜勾起了嘴角,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就连赫歌走到他身后他也没有觉察到。

“喂,有什么好看的呢,你小子不是在动什么邪念吧?”赫歌见缝插针的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可没成想由贵中圣抓起他的爪子就给了他一口,咬得他赶紧缩回了手,顿时变规矩了很多,“现在轮你也猖狂起来了啊。”

“蠢货,真是个大蠢货,我警告你,你以后少在那个姓吕的旁边转悠,他是我的猎物,以前你性骚扰我,我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如今你敢跑来坏我的事,我可真的要拿出我家的武士刀了啊,我砍死你,一了百了。”由贵中圣抹了抹嘴走了。

留在原地的赫歌因为慧根太短,所以他摸着脑袋也就当没刚才那会会儿了,打着哈欠就吃早饭去了。

中午的时候,在学校第一餐厅,吕皇很慷慨地就把另外三张票散给了夏北坡、华骏和赫歌,对她来说,看吴尚仁出丑是大事而谁和她一起去“见证”那一时刻也就一点也不重要了。她干完这么件缺德事之后还不忘把筷子伸进吴尚仁的餐盘,夹走了他的排骨,更贱的是她还使劲地添了那块排骨一周,让想抢回自己食物的吴尚仁利马缩回了爪子,原坐嗷嗷叫了半天。就在五个家伙吃得正欢的时候,绯闻男一号不负众望的出现了,由贵中圣毫不客气地就朝坐在吴尚仁对面的夏北坡使了个“一边去”的眼色,夏北坡是个识相的主,只能拍拍屁股坐到华骏身边去了。

“这是我带来的一点小点心,请尝尝吧!”由贵中圣将一个饭盒推到吴尚仁面前打开道,嘴角微微上扬,颇有几分献媚女子的妩媚。

一看盒子里花花绿绿的糕点,吕皇早就将爪子伸过去抓起一个塞进了嘴巴,一边嚼一边从嘴里发出呜哩呜哩的声音:“嚎吃…不是人…很好…吃…”

本来还想拒绝,将东西还给人家的,可是却被那厮一个接一个的塞进了嘴里,吴尚仁抽搐着嘴角道:“谢谢啊,其实不必这么麻烦的。”

“什么麻烦啊,中圣同学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教这个不是人哦,他确实是个可靠的男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虽然手上抓着、嘴里还嚼着,可她吕皇还是一点也不得闲,要在古代八成是个奸佞小臣。

“一点也不麻烦,请不要多想,只是普通的谢礼罢了,我家还有寄很多的,那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中圣同学瞟了一眼吃得正欢的吕皇后就走了。

“我倒看不出那小子爱慕尚仁吗?”夏北坡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道,“喂,尚仁,该不会是你自己自作多情啊?”

“我,不要问我,这件事彻头彻尾全是女皇大人扯出来的,你们问他就得了。”吴尚仁将皮球踢还给了吕皇。

夏北坡用胳膊肘顶了顶隔壁的吕皇问道:“说实在的,是不是你看上人家了,不好意思表达,就让我们家尚仁做冤大头啊。”

“啊,”吕皇满嘴饼渣的转过脸,大笑道:“怎么可能,那种小白脸,要喜欢也喜欢像你这种英武的啊。”

没想到吕皇信口胡诌的这句话马上迎起了一片抗议和无限遐想。

“我也很英武的,国王大人,夏北坡这小子其实就是个脓包。”赫歌叫了起来,转过身就抱住了吕皇。

“你说话不要总是不经大脑思考好不好,要不然北坡同志是会很受伤的。”吴尚仁将盘子一推,走到吕皇身边,将她从位子上拖走道,“好了,吃饱了就走人吧,免得你再生祸端。”

“还有饼呢,我的饼……”吕皇被他拽的嗷嗷直叫,眼中流露出的是生离死别时的目光。

“嘿,吴尚仁,你小子还想独占我的国王大人啊。”赫歌追了上去。

“追什么追,人家都说喜欢的是我了,”夏北坡依旧沉浸在云端深处呢,“啊,世界多么美好,华骏,你听到小鸟的歌声没,我的爱情小鸟已经来了!”

“神经病,人家明显是耍你的,要是让你爷爷知道你喜欢上一个男人的话,我估计直到下辈子,你都得呆在军队里了。”华骏收拾好盘子,就也起身走了,这可不关他的事,可看在室友的份上,他还是鸡婆了这么一下下。

“呵呵…呵呵…呵呵…” 一听到爷爷这两个字,他夏北坡的汗毛就根根立了起来,又在想些有的没了,之后的那些日子,到底是选择家族还是选择爱情呢这么个问题就一直萦绕他心头了。

在歌剧院之约未到之前,由贵中圣总是以赠送小点心、一起喝个茶为由而徘徊在吴尚仁他们这一群人的身边,甚至还参与了吕皇的英文辅导课。吴尚仁自然是越来越反感,可吕皇就像个媒婆一样,总是要拉由贵中圣入伙,而为了彻底牵制吴尚仁,夏北坡表现的也很热情和积极。幸灾乐祸的人更是不少,学校大字报上全是两人的绯闻。

星期五终于到了,放学铃声响后不管是手里有票的同学还是没票的都一股脑的往学校剧院去了,毕竟如今的由贵中圣名声可不小了,不仅美丽而且还有那方面的嗜好,在翔鹰,他可已经是公认的公主大人了,众多男子可都觊觎着他呢,不少几个已经把吴尚仁那个倒霉蛋当情敌看待了,经过他声旁不是嗤之以鼻就是故意去撞他。

吕皇一行人走在去剧院的路上,其他人都很兴奋,惟独吴尚仁意兴阑珊,一脸憔悴,哈欠连天响。

“我的人生可全让你们这帮家伙给毁了呢,我的上帝啊,你来救救我吧,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非得让我这辈子遇的这个死人!”吴尚仁一把揽过吕皇,使劲地捶着她的脑袋。

“如今我国人口太多,上帝回收不过来了,所以为了吾等之幸福,你就牺牲一下吧!”吕皇一边继续胡扯一边挣脱他的怀抱。

吴尚仁哪肯啊,他故意稍稍低头凑着她的脸道:“这么着吧,不如我俩一起努力,反正下礼拜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哈哈,笑话,你是我女人才差不多!”吕皇用头顶开他的脸道。

“哈,公鸡打鸣不分白天晚上了,昨天给你做的模拟卷,你才得几分啊,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才三十八分而已哦!”说着,吴尚仁就狂笑着用手胡乱摸起了吕皇的头。

夏北坡实在看不下去了,忙上前要分开两人道:“尚仁,你可不能吃着嘴里的又看着碗里的啊。”

“不要!”吴尚仁这次倒是也强硬了起来,搂着的胳膊可一点也没松。

“赫歌,你说怎么办。” 夏北坡朝赫歌使了个“拖出去宰了”的眼神道。

“杀了他!”

赫歌和夏北坡左右开工,活生生的就把两人给拆散了,这还不算,他们拖着吴尚仁就大步流星地朝剧院方向冲去了,一路上还不停地嘀咕着,“哈哈… 驸马爷,小的们可得好好伺候您老了,公主可正等着你呢,心焦得很。”

到了剧院,吕皇对夏北坡勾了勾手指,他便听话地站了起来,就在他惟命是听的时候,吕皇就不客气地坐了他的位子,即吴尚仁旁边的位子,夏北坡忙见机行事的坐了旁边的位子,只好背叛赫歌了。夏北坡和赫歌同时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和那小子坐一块儿。”

“两个蠢货,我现在可是不是人的代言人,他和中圣兄之间的眉来眼去我可得一一把关的,偶的使命感可是很强的。”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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