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啊。”看着越前渐渐不再弱势，白石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我总有不好的预感。”不二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冷炎曜没有这么简单。
的确，越前刚拿下第五局，冷炎曜就得逞的勾了勾嘴角。
我的笑容愈发灿烂：“感官封锁开始了。”
越前眸子突得一滞，手开始麻木，渐渐失去知觉。
冷炎曜趁热打铁，一招昙花一现速度快了许多，瞬间模糊了越前的眼睛。
“15-0”
“炎曜真是速度啊。”夏展扬微笑道。
“真搞不懂他们打球的目的，明明只是想拼一拼天衣无缝和唯我独尊，怎么……怎么感觉跟打游戏似的？是吧、付零？”甘成佑撇撇嘴，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有些烦了。
“…zzz…”回头，一直没有说话的付零原来竟是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真行。”萧迟白了付零一眼，却又偶然看到老穆冲他们投来不知是什么意味的眼神，随后幸灾乐祸的勾起嘴角，“呀，付零活到头了，被老穆抓个现行。”
“30-0”
冷炎曜再一次打出加速的昙花一现，越前眨了两下眼睛，可是目光却越来越模糊。
“加了影子，有叠加效果。”这种专业术语在球场上也只有老穆会情不自禁地说出来，而且他可能也是在给不明白的麦珉溪解释。
“唔，已经到了完全可以把五大绝技融进自己的绝技里的能耐了吗？”麦珉溪略有不解，似乎又略有诧异。
“不，每个人都可以。”老穆微微一笑，“但想要达到冷炎曜这么熟练，就连书墨都得再多练两下子。”
这一次我注意到越前的反应慢了一些，应该是触觉变得迟钝了。
“40-0”
越前努力的握紧球拍，可这一次不但感觉不到球拍，反而连眼睛都看不见东西了。
“感官封锁已经起作用了。”这一次冷炎曜使出昙花一现以后，越前动也没动。
越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努力想要握紧球拍，可是左手却感觉不到球拍的存在；他不停地眨眼睛，左顾右盼，可看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就连脚走了多少步他自己都感受不到；就连静下心来，努力搜寻球的踪迹也做不到。就是说，除了触觉、视觉这些普通的感觉器官，连球感也不管用了。
虽然如此，但越前觉得这是很熟悉的感觉，当时被灭五感压制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这令他想起了一个东西——感官封锁。“只不过感官封锁是连球感都一起封锁了”，还记得当时比赛的时候郁葵说的这句话，他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岑书墨还是挺厉害的。
越前勾起了嘴角，然后他的身边被一层光晕包裹，凭我的猜测，这就是天衣无缝。
“越前用了天衣无缝。”不二轻轻地说，“冷炎曜果然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见越前使出了天衣无缝，冷炎曜终于解下了脚上的护腕，眸中散发出一种好胜心。
“15-40”
依然是外旋发球。左手的外旋发球本来就比右手力度强，速度也快了很多，再加上是处在天衣无缝的大环境里，变得更难捕捉。
“30-40”
天衣无缝使用了之后，冷炎曜明显不敌越前，几乎是第一球就被他拿下了比分。
不过我看得出来冷炎曜依然在试探，试探天衣无缝到底有多厉害。
“40-40”
冷炎曜这一次把外旋发球打了回去，可被越前钻了空子，抽击球C得了分。
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柔并进要问世了。
……
“日本，3-4”
裁判的声音刚落，一种赤红色的光焰就从冷炎曜身上散发出来，是我熟悉的感觉。
“刚柔并进。”
和球场上所知道的所有人一样，我们一起喊出了这四个字。
学会了刚柔并进，就是接近天衣无缝的水平。刚柔并进简单地说就是把杀伤力强的力度融合到柔软和婉的速度里，将直线球和旋转求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想想太极，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以柔克刚再以刚制柔。虽然解释起来很简单，但是刚柔并进可是五大绝技里的第四式，自然是难以冲破的。
就好比我，卡在刚柔并进的瓶颈。我一不着急冲破，二也不想冲破。一旦冲破了刚柔并进，我就进入了唯我独尊的领域，这样就没人能奈何得了我，我就难得品尝有对手的愉悦。冷炎曜是我前进的目标，未来越前也是，但我不会那么快的去追逐，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哥，你说唯我独尊之上会不会还有更强的境界？”我靠在椅背上，低声问。
“有。天衣无缝有唯我独尊压制，唯我独尊必然也有对手。一物降一物么。”岑唯泽笑着，语气坚定。
我盯着球场，微微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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