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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东野寻又躺了回去，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突然又冒出一句，“那……舒服吗？”
“……”谷小满一愣，倏地一下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闷声道：“没必要问这么直白吧。”
这让她怎么回答。
不是每个人的脸皮都像他那么厚的。
“委婉是你擅长的。”东野寻又忍不住笑起来。
“舒服的。”谷小满还是回答了他。
“我觉得这个……咱还是有必要认真探讨的，毕竟来日方长。”东野寻猜不透她的话是为了安慰他还是真的。
主要他是新手上路，不比老司机。
尤其昨晚那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他自己都觉得丢脸，整个人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毫不夸张地说，全程云里雾里，飘飘欲仙。
按理说，谷小满肯定舒服不到哪里去，他并不温柔，而且她是第一次，身体也有个适应过程。
关键是他都没敢来第二次。
谷小满的脑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东野寻疑惑地靠近一点点。
“你可以亲自试试。”谷小满说。
“啊？”东野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试过就知道舒服不舒服了。”谷小满说。
“我！操！”东野寻觉得尾椎骨爬上一阵凉意，“你是认真的吗？”
谷小满忍不住笑起来，一头海藻般柔顺的黑发拂在细腻如雪的肌肤上，映出一片迷人的青春光华。
东野寻眼睛一眨不眨，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他的手一寸一寸地下移，游走在她无比柔滑的肌体上，引得她一阵阵轻颤。
谷小满一边笑着一边往后躲，“痒啊……”
她娇嗔地瞪他。
“还疼吧。”东野寻终于确定了。
谷小满闭上了眼睛，顾作认真地体会了一番，才看着他回答：“……还行。”
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在东野寻日以继夜的锤炼下，已经越来越厚。
东野寻：“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谷小满撑起身，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说：“你先去吧，我想再躺一会儿。”
当她散发着幽香的长发垂落在他修长完美的肩颈处时，东野寻犹如捕食的猎豹一般猛然仰起下巴吻住了她带笑的粉唇，紧接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谷小满喘息着，把头扭向一侧，看着窗帘笑道：“怎么，还想大干三百回合？”
“操……”东野寻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得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这么嚣张，真的特别打击我的自尊心，知道么。”
谷小满又转过头，仰望着他笑了半天，特别善解人意地安抚：“你是第一次，技术不熟练这一点，可以忽略不计。”
东野寻觉得尊严已碎。
沉默半晌，他还想试着捡回点尊严的渣。
于是，清了清嗓子道：“其实吧……我技术也没那么……就那什么……在那种情况下，我真的把持不住自己……”
“嗯，我理解。”谷小满笑着说，“就是恨不得把人按住就射人一脸……”
“操！”东野寻已经无话可说，直接堵住了她的嘴，直吻得谷小满气喘吁吁，才埋首在她颈间呢喃：“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