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了,我就是为了陪她来洗手间的。.”骆志文洗完手,走到吹风机旁,伸手去吹干。

“不用这么痴缠吧,你怕她会跑掉吗?”

“你也知道,我办今晚这个派对的目的就是为了她,这么辛苦才把她骗来,戏都没开始演,如果让女主角跑了,不是很扫兴吗。”

“我真的很好奇想见见那个曲静书,到底她有什么魅力,能将我们骆少迷得团团转,为她茶饭不思,牵肠挂肚的。”

“是呀,我是为她茶饭不思,牵肠挂肚,因为如果不是有她的话,爸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我回骆氏,还比以前更加重用我,这个恩情我怎能不铬记于心,不想尽办法报答她。”

骆志文在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慵懒地悠声道。

还记得那时候,他在泰国被诬蔑杀人,虽然历劫归来,但父亲却以他桀骜不驯为由,一脚将他踢到张劲阳身边,说得好听是让他在外面多受磨历。

开始时,他也没觉得怎样,反正都是混在哪里都一样,谁知道居然会载到曲静书那阴险的女人手中。

他不但因为她被人打劫,病了几天,之后,还天天惨受她的奴役,想他堂堂骆家大少爷,却沦为那女人的打杂,一想到那段时间,他所吃的苦头,就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虽然,那女人让你吃尽苦头,但她也不算毫无贡献吧,起码你的痴情计有效,伯父唯恐你真的爱上她,急忙把你召回国,让你做回太子爷。

不过,到底是你的演技好,还是真的在她的调教下有了质的跃进,才能令伯父觉得,你变成熟稳重了,对你委于重任?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你可真要付人家学费呢。”郑正促狭笑道。

“靠!”骆志文咒骂了句。

“不过,你不怕事后,她到伯父面前告你一状,到时你又再被发配边疆,可是得不偿失哟。”郑正半是开玩笑,半是劝道。

“就算她去告状,爸只会赞赏我,绝对不会责备我。”

“哦,听来好像有什么内情呢。”

骆志文四下张望了下,看洗手间内只有他们两人,这才跟郑正说道:“这些话你听过就算,千万不能传出去,知道吗?”

“当然。”郑正忙不矢的点头。

“事情具体是怎样,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天我经过书房,偷听到爸跟大伯说,他们怀疑秦柏是我们骆家一个大仇人,而曲静书他们可能就是他的大仇人派来,陷害我们骆家的,所以,我对付她,不但是为自己出一口气,更是帮我们骆家报仇,爸怎会责备我。.”骆志文得意笑道。

“原来如此,那你等会准备怎样对付她?”郑正一脸猥琐地笑问。

骆志文从怀里掏出一袋五颜六色的药丸,笑得极奸诈。

“等会让她吃几颗后,她还不任我们摆布吗?到时大家想要怎样玩都行,最重要的是,事后就算她想告我们也不行,因为我们有视频证明,是她自己服食软性毒品,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她自找的,与人无尤。”

“跟你相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的人这么奸险,看来以后我都要提防你才行。”郑正笑道。

骆志文不禁气结,“既然你这么害怕,想必等会的余兴节目,你是不参加了?”

“这么有趣的事情,我怎可能错过,说说等会出去后,我要怎能么配合你。。。。。。”

郑正笑嘻嘻地一把搂着他的肩膀,两人走出洗手间。

当洗手间的房间关上的同时,最后一间的厕所房门悄悄地被打开,脸色凝重的巫若元从里面走了出来。

刚才,在厕所听到外面有人提到曲静书的名字。

开始时,他也没多想,后来,听他们越说越难听,他还发现骆志文四下视察有没有外人在,于是,他下意识站上马桶上面,骗过对方,结果却偷听到如此劲爆的秘密。

如果,他们要对付的人真是曲静书的话,他要怎么办才好?

***

“来,大家跟今晚的寿星公喝一杯,祝贺他心想事成。”郑正举着香槟,怂恿在场各人一起干杯。

曲静书见其他人都喝,于是也举杯喝了半杯,就听到郑正对她说:“曲小姐,大家都干杯了,你也要干杯才行哟。”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她只好把杯中的香槟喝光,就看到郑正拿着一瓶香槟酒走过来,帮她倒满手中的酒杯。

“曲小姐,我常常听志文说,以前多亏你的照顾,他才能有今天的成就,来,我敬你一杯,多谢你对我好兄弟的照顾。”

“你太客气了,说起来是我受他的照顾才行。”曲静书客套笑道,却只是拿着酒杯,不肯再喝酒。

“怎样都好,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他仰头把杯中酒喝光,见她只是轻尝了口,便用手按着她手中的酒杯,令她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可能喝得太急,一手揪着胸口,咳嗽了几下,见他还想灌自己酒,她连忙用手捂着嘴巴,往门口冲过去,一把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她离开得太过突然,一会儿后,郑正才反应过来,跟骆志文对望了眼,然后,两人也转身走出房间去找她。

“咦,她去哪了?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人影了?”郑正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道。

“会不会会去了洗手间?”骆志文道。

“有可能,看她刚才一副想呕吐的样子,叫曼妮她们进去看看,放心,到嘴的鸭子不会飞跑的。”

说着,两人分头行事,一人回房叫人,一人则到出口去看。

等他们前脚离开,躲藏在走廊拐角处,放着一架推车后面的巫若元才放开捂着曲静书嘴巴的手,然后,拉着她从另一方向离开俱乐部。

上了车后,巫若元示意曲静书赶紧系上安全带,然后,踩下油门,将车驶离停车场。

当车开到马路上,完全看不到俱乐部后,巫若元才松一口气,不经意一瞥,却发现曲静书满脸通红,而且正在脱着身上的衣服,他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做什么?”

“好热,热死人了。”

她脱着身上的衣服,只觉得体内有股奇特的燥热,好像是酥痒,又像是难忍。身体,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住手!”

巫若元愣了愣,发现她已经脱掉身上的套装,还想连胸衣也脱掉时,他猛地刹车,伸手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脱下去。

当他冰凉的手碰到她时,她喉咙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声,只觉得他的手很冰凉,摸得她是那么的舒服,似能浇熄她体内的火一般。

她一把抓住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脸上磨蹭着,嘴里念念有词,“好凉快,好舒服。。。。。。”

美目微眯,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却分外的动人心魄,让人骨头都要酥去,他咽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她傲人的双峰。。。。。。

突地,他打了自己一巴掌,该死的,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她被下了药才会这样,他居然想趁人之危,简直禽兽不如!

不准再胡思乱想,她是你的前大嫂,绝对不能乱来,否则就是乱LUN了!他咬了咬嘴唇,“得罪了。”

说着,他快手帮她将套装穿回去,然后,拉着她下了车,朝路边一间宾馆走过去。

***

曲静书霍地坐起,满头大汗,花了数十秒的时间喘息,然后,抬手抹了抹额际的冷汗。

抬眸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处宾馆的房间里,不过,她怎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想下床,身体才动了动,却觉得头痛欲裂,好像有人拿着电钻狠狠地从钻着她的太阳穴似的,只得坐回原位,闭上眼睛,等待那阵晕眩慢慢过去。

忽地,她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即有人说:“你醒了?”

闻言,她抬眸看过去,就看到巫若元从门外走进来。

“你是否觉得哪里不舒服?”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眉头紧锁,他有些担心地走到床边,看着她。

“刚才还有点头痛,不过,现在好点了。”

她皱了下眉头,刚才不觉得,现在一开口就觉得喉咙如火燎一般,干燥火热痛楚,浑身酸麻痛楚。

见状,他倒了杯温开水递给她,然后,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两碗瘦肉粥。

“我想你也饿了,就到外面买了些早餐回来,你要不要吃点?”

喝了杯温茶,她觉得没那么难受,也变得清醒些,接过他递过来的粥,喝了口,然后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昨天的事,你不记得了?”他问。

“我记得,昨天我到俱乐部出席骆志文的生日派对,本来,打算在那里坐一会就走了,之后,大家说要喝酒祝贺他,我就勉为其难地喝了杯香槟。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到底后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过夜?”

她抬起头,看了眼也在床边坐下,端着粥吃起来的巫若元。

拿起糕点着送粥的巫若元,好整以暇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