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和祁哲耀一起出了门,路上两个人也算得上谈笑风生,祁哲耀这个人自带了一种幽默感。
两个人到了祁哲耀说的小墓地,阮小溪看着眼前的地方,她能感到祁哲耀是真的用了心去找的。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找到这么一块土地,是件非常不易的事情,且这里治安相当不错。阮小溪忽然想起乔弈森来,这件事本来应该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做的,可她现在身边却是另外一个人。
阮小溪一想到昨天晚上乔弈森说的话,她的心情瞬间低沉,祁哲耀看出阮小溪的表情不对,忙转移话题的问道:“你还满意么?”
阮小溪看着眼前,她本应该说自己自己是极其满意的,但是她还是总觉得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满意。
阮小溪摇摇头:“我们还是再看看吧。”
就这么转了一天,阮小溪和祁哲耀兜兜转转在拉斯的各个地方,最终都没看到一块满意的地方。
傍晚,祁哲耀把阮小溪送回了家,阮小溪这一天都没有提起十分的兴趣,祁哲耀也能感觉出来。
阮小溪下车的时候,祁哲耀忽然对她说:“你不开心么?”
阮小溪抬头,眼神疑惑,说:“为什么这么说?”
祁哲耀摇摇头,表情忽然间变得豁达:“没什么,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
阮小溪笑笑,对祁哲耀挥了挥手:“再见。”
“再见。”
当阮小溪消失在祁哲耀的面前的时候,祁哲耀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颓败,他重重一拳砸在车盘上:“该死的。”
阮小溪今天一整天都漫不经心,她看着自己的时候也是隔了一层屏障,让人根本无法触摸。
祁哲耀很少在女人身上有这种落败感,和以前不同,她也遇到过有些女人,她们对自己没有一点兴趣的时候,会直接将他拒之门外,可阮小溪却是温柔的放了一层隔膜在两个人之间。
阮小溪打开房门,时间已经不早了,屋中已经有些黑暗,阮小溪打开灯,就发现乔弈森竟然已经回来了。
男人坐在房间正中间,神色阴郁。
阮小溪心中一跳,她没想到乔弈森今天竟然回来的这么早,她看了男人一眼,并不想多作理会,就要直接进入自己的客房。
阮小溪刚刚走了几步,就被乔弈森一把捉住了手腕。
乔弈森:“你去做什么了?”
阮小溪看着乔弈森,眼神冰冷:“放手。”
“我问你究竟去干什么了?”
乔弈森压抑着怒气,他今天一早就会还,就怕阮小溪还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他不顾艾丽斯的阻拦,可到了家之后却看到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
恐惧袭上了乔弈森的每一寸神经,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忽然与乔家重合,他忽然感觉到恐惧,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宋舟鸿真的死了么?会不会他又一次的来伤害小溪?
小溪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是当乔弈森调出来监控画面的时候,却看到了阮小溪竟然和祁哲耀谈笑风生,两个人之间不知道说了什么,就一起出了门。
这样的画面看的乔弈森极为恼怒,他还记得那天祁哲耀和他说的话,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对阮小溪有着什么不可说的想法,而阮小溪竟然还和他一起出门,这个女人是不怕又一个宋舟鸿么?
阮小溪被乔弈森质问的语气惹恼,她愤愤的看着乔弈森:“你凭什么指责我?难道我就不能出门么?我是不是做每一件事你都要过问?”
乔弈森被阮小溪的态度气的头冒青烟:“你知道我多么担心么,你就这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跑出去,你知道他是谁么?你知道他对你有什么想法么!”
阮小溪脸上露出怀疑:“你怎么知道我是和一个男人出去的?”
乔弈森的脸上涌出一点的闪避,他不想告诉阮小溪自己在家门口安装了监视器,根据他对阮小溪的了解,如果阮小溪知道车间是,已经会觉得他是在监视她的行动,而他只是想要保护她而已。
到了现在,已经不用乔弈森说,阮小溪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她不可置信的指着乔弈森:“”
乔弈森脸上露出几分的狼狈:“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阮小溪眼神锐利,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限制他的行动:“乔弈森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既然这么不放心我为什么不直接把我锁起来?”
“你直接找个锁链控制我啊……像宋舟鸿一样!”
乔弈森的眼神忽的变了,他看着阮小溪,眼神中全是受伤。
宋舟鸿变成了两个人之间不能提的伤痕,宋舟鸿的事情让乔弈森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也让阮小溪经受了前所未有的磨难。
“你说什么?”
阮小溪冷冷的开口:“乔弈森,现在的你就像是宋舟鸿一样。”
其实这本不是阮小溪想要说的,她只是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孩子的事情,监视器的事情,都让她无法接受,她变成了一个满是刺的刺猬,她不好受,也固执的想让乔弈森和他一起不快乐。
乔弈森深深的看了阮小溪几眼,后退了一步:“今天我们都不太冷静,为了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们还是献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吧。”
“请你相信,我之所以会在门前安上监控,完全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
“还有那个祁哲耀,他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希望你能和他保持距离。”
乔弈森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看阮小溪一眼,直接就出了门。
阮小溪刚刚的话真的伤透了乔弈森的心,阮小溪竟然把他和宋舟鸿做比较,他整颗心理想的全是阮小溪的安危,为了阮小溪还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可现在的阮小溪竟然会把他比作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人。
门在阮小溪的面前闭合德尔时候,阮小溪才全身脱力一般的倒在沙发上,他想起乔弈森刚刚的话,眼神中露出几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