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去帮你乘一碗过来。”
“不用了,我一点也不饿。”阮小溪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还是拒绝了乔奕森。
乔奕森看着碗里剩下的米粒,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失望:“那好吧,那我也尝一尝。”
阮小溪的脸上的表情瞬间阴霾,她觉得自己忽然间有动力从床上起来。要是再让乔奕森这样下去,非要毒死他不可。
“算了,我还是有些饿,你还是再给我加一碗吧。”阮小溪勉强的说道。
好在乔奕森做的并不算太多,在阮小溪还能忍住的情况下,就吃掉了乔奕森的所有黑暗料理。阮小溪发誓有生之年,为了全家人的幸福,绝对不能让乔奕森再进厨房。
……
另一方面,晨微虽然决定要帮ben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但是她有一头茫然,要怎么帮助他,是一件需要好好计划的事情,
现在的乔奕森已经去了杀心,她不敢保证自己再一次出现在乔奕森的面前和她对峙,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她紧皱眉头思考,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决策才能帮助到ben。
晨微就算是再刚强,也只是一个女人,当面对乔奕森这样绝对的强敌,她有些不知所措。
至于陈却说,乔奕森之所以会这样起了杀心,应该是觉得他还会夺回自己的一切,只要他对乔奕森承诺不要那些东西,就一定能够保护好晨微和自己的孩子。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自己的额家庭还要重要。
晨微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能允许。
陈刚刚洗澡出门就看到了晨微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坐在晨微身边用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珠:“亲爱的,你在想什么?我怎么感觉到你在烦恼呢?”
晨微转头就看到那张和ben一模一样的脸,她表情稍微柔和:“我在想为什么明明都是朋友,以前的乔奕森看起来也不是这种贪恋权势的人,为什么现在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陈揉揉晨微的头发:“你竟然还在想这些事情,你难道不知道总是想这些事情会对我们的孩子不好么?”
“你听说过没有,孩子会下意识模仿妈妈在怀孕时候的表情,你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就是一个小老头么?每天都皱着眉毛。”
晨微噗嗤一笑,丝毫也没有了刚刚的郁结:“ben,你总是这样,哪有这样咒自己的孩子的爸爸?”
这个时候陈才回答晨微刚刚的话:“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一个人在没有掌握到这么大的权利的时候,是一个人,当他们真的登到王座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变化的。”
是的,以前的陈就在和晨微说这样的话,但是晨微对于他的说法从来都是抵制,因为她总是不相信乔奕森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在陈看似与世无争却有潜移默化的言论下,晨微渐渐开始认同他的看法。
“尤其是像奕森这样的人,他们一旦握在手上的东西,是不容易轻易放开的,但还是我不一样,现在的已经全部都忘记了,就像他说的那样,我现在可能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掌握着一切,我只要有你和孩子就已经足够了。”陈这样平淡的说着,看上去就像是真的对那王座毫不在意一样。
“以后我们找个机会,和奕森说清楚我们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让他不要再害怕我们会有什么行动,也让他不要再对我有所敌意。改天你定个时间吧……”
“不行!”晨微直接拒绝了陈的提议,她对陈开口:“绝对不行!”
“为什么?”
“现在的乔奕森已经对你起了杀心,你难道还不知道么?他现在根本就不在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看看前几天你也是说了不想再对这些东西有什么留恋,可他也还是派出了人来要对你不轨啊!”晨微继续说:“你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他个根本就不会放过你的。”
陈把晨微的情绪通通收入眼底:“可是你不是说了,我们是朋友的么?他不是我最好的兄弟么?”
晨微的情绪有几分失控:“可你也说了,他已经变了,他不再是曾经的乔奕森了啊!”
晨微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心中也涌出了一丝的异样,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这样不信任乔奕森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呢?
可是陈并没有让晨微有时间继续思考下去,他忽然开口:“我觉得乔奕森不是那样,他可能会有些不想要放下这个权利,但是他不是一向自称自己是最讲究家庭和义气的么?”
“但是晨微你有没有想过,那天乔奕森只是拍了人来杀我,却没有派人对你有任何的动作。其实他要是真的那么丧心病狂,应该是先让人控制住你,这样的话我就会直接束手就擒了啊。”
晨微顺着陈的想法顺下去:“你的意思是,他不相信你是ben,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做法?”
陈摇摇头:“没有那么简单,你看你是晨微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他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他该怎么和别人解释?”
“你以前也说过你和他的妻子阮小溪的关系十分不错,要是她有一天知道了乔奕森对你不利,她会有什么做法?”
晨微喃喃道:“肯定会和其实之间不可挽回的闹掰。”因为阮小溪是一个极其注重感情的人,一旦他要是发现乔奕森这样做,肯定会无法挽回。可乔奕森又是深爱着阮小溪,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可我就不一样了,他从来不曾承认过我的身份,就算是他把我杀了,也可以说是杀了一个冒充ben的冒牌货而已。”
“所以说他可能不是不承认我的身份,而是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