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浅忽略掉神秘男子的打量,虽然他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但是袁清浅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说救人如救火吧,她也不去管一直跟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的枪口,只是动作迅速地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拿了出来。

“没有麻药,你可忍受得了疼痛?”袁清浅语气淡然地说道。

对于她来说,身体上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疼痛那是很自然的事情。

身体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内心里的痛。

她转身去将所有的灯都打开。

昏暗的室内顿时一片清明。

某男脸上带着一张面具。.

是一张狐狸造型面具,狐狸的额头上点缀着漂亮的花钿,眼睛处是一圈红色的纹路,耳朵也是红红的,连鼻尖都是红红的,很逼真。

袁清浅接触过太多神秘的大人物,受伤后来找她,基本上都会对自己的面貌作一定的更改。

但是,戴一张狐狸面具的,他是第一人。

神秘男子给了她一个闭嘴的眼神。

他堂堂战神,会连一点点疼痛都忍受不了吗?

袁清浅不再说话,将神秘男子安置在房内的沙发上躺好。

一米八的沙发不够长,目测,他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九吧。.

袁清浅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将床脚凳移过来给他垫脚。

然后就动手取子弹,一旦进入工作状态,袁清浅就会完全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神情肃慕,异常认真。

男子欣赏着袁清浅认真工作的样子。

她离他如此近,近得,他连她的睫毛都能数得清楚。

男子动了一下身体,袁清浅瞪了他一眼。

示意他不要乱动,此时她正在小心翼翼地为他剪开粘在伤口处的衣服。

那一瞪虽然看着很严肃,但让接触者有一种别样风情的错觉。

因为血液的凝固,他的衣服已经与伤口紧紧贴在一起。

她柔软冰凉的手,隔着白色手套,轻柔地擦拭他的伤口。

最后,用剪子轻柔地剪掉那块沾在伤口上的布。

做工优良的黑袍,就这样成了一件废品。

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神秘男子冷不丁地轻颤了一下。

她动作快速地为他取出子弹,那戴在她手上的雪白色手套,沾着它的鲜血,在他的眼前晃荡。

竟然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本来一直在压抑着的**,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全身燥热的神秘男子,此时竟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

“要她,要她……”

就像催眠曲一样,一直响彻在他的脑海。

他猛地椅了几下越来越晕沉的大脑,但是,那被点燃的**,却是更加凶猛地叫嚣着。

**一旦被点燃,就会如火如茶,除非得到释放,否则无法抹去。

她是人家的妻,是人家的妻,是人家的妻……

男子不断地自我催眠。

不大的功夫,男子身上的子弹被取出,袁清浅仔仔细细地将他的伤口消毒后,然后打了一个漂亮的专属于袁清浅的蝴蝶结,就转身去了浴室洗手。

男子盯着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