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暖闭口不说话，听着。.
安谨然看到她倔强的样子，手握紧枪，心微微痛了一下，话到唇边随即咽下。
青梅竹马，带不走的是依恋和信任，说出来又如何，为她徒增忧伤吗？
罢了！
安谨然眼底水雾朦胧，寡淡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好人。”
“虽然总统先生救过我，”乔安暖觉得鼻尖一酸，眼眶热乎乎的，泪花在灯光下闪烁着破碎的慌忙，她忙别过脸遮住泪光闪闪，“但我还是觉得，总统真的一点都让人无法靠近。”
可是，怎么办呢？
纵然，觉得总统是仙人掌，她也好想去拥抱。.
即使刺得满身都是伤，好像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无法靠近！
空气制冷。
乔安暖的手被蓦然抓起，她清亮的眸子对上极其冰冷的双眼，耳边是他爆发的厉声，“所以你就去靠近霍尊了是吗！”
她下意识，“没有！”
安谨然将她推倒，随即欺身压上去，优雅的面容释出淡淡的阴鸷，“告诉我，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乔安暖死死要咬住唇，脸上固执地不出一丝破绽。
安谨然掐着她的下巴，目光狠厉地扎上她的眼，“我警告你，不管你喜欢或者不喜欢我，都不可以跟其他男人有所接触！”
“你信我吗？”乔安暖艰难地开口。.
安谨然一怔，目光温和许多，手慢慢松开她的下巴，整个人完全趴在她的身上，然后双手牢牢地抱着她，怕压到她，翻身侧睡。
“你信我吗？”
乔安暖甜糯的声音在耳边数次循环。
其实，在车里冷静后，他就没事了。
其实，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知道。
其实，他一直很相信她，才会在夜晚时，长拥她而眠不是吗？
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待在自己枕边，不靠枪，都能让心灵得以安抚的人。
他没有回答，却将她抱得更紧。
他承认自己残酷冷血，但他只想在她面前保存仅有的善良。
乔安暖没有反抗，她静静地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愿时光静止。
——
“可恶，你对我做了什么？”
水兮躺在地上，脸颊很红，细细的汗珠在额头上冒出，她浑身颤抖不止，眼含怒意瞪着蹲着她面前的男人，“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寐尊长指抚上略烫的细嫩脸肌，眼底黯淡无光，透着阴厉，“你很像她，却又不是她。”
水兮无力地挥开他的手，“别碰我。”
寐尊不怒反笑，在她锁骨上狠狠地咬下一口，“脾气，也很像。”
水兮身体烫得难受，男人一咬，她难以自制地发出哼声，“走开。”
挥动的力气像螳臂当车。
女人的哼声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寐尊阴鸷地笑了一下，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露出黑色的衬衫，在昏暗的灯光下，将他衬托得格外的沉冷。
寐尊摸出手机，拨出号码，垂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的女人撕裂身上的衣服，对电话里冷声道：“告诉上官家的杀手，安谨然在乔安暖那里！”
丢下手机，弯身将水兮揽进怀里，抱起来，走进浴室，把她丢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