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杨炫心头隐隐地有些不安,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不安到底来自哪里。总觉的他说的话有些令人不明白的。轻轻抿了口红酒,目光轻轻飘过秦正阳冷硬的脸庞“正阳说的难道是你那个……。”他到底没把妻子这两个字说出来,自从雪儿出事离开后,他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天天沉迷在温柔乡中。做为他的好友,他也心疼他。

“嗯,不安稳了呗。”不知道为什么一谈到那个妻子,他就觉得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似的沉重而压抑。不是不想搬掉这块压在心头的石头,只是觉得搬了未必是好事。

“她也该二十四岁了吧,能放手就放手吧,耽搁了人家的青春,你自己又不快乐,你这是何苦呢。”杨炫当时在国外,秦正阳的婚礼他没来得及参加,不过听说那女孩人很乖巧。

“我不算耽搁她。”秦正阳想起两年前那抽礼。他在婚礼开始前就在卧室里准备了酒,酒里下了安眠药。他故意给她喝了参了安眠药的酒,等她睡死了弄乱了床铺,划破了手指。他每月让丽珠给她卡上打上一百万补偿她。这两年丽珠,缠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也被纠缠烦了,心里起了厌恶,本来还准备离婚的,可现在越来越不想离婚了。觉得这样才潇洒,既没人管,又有个不烦人的摆设妻子。

今夜的星光灿烂无比,天穹上繁星如钻石一样点缀满了整个天幕。沫沫抱着膝盖坐在草地上,萧泽雨靠着车子抽着烟。秋夜的山风带着点点凉意,看她的肩膀轻轻颤抖了一下,他从身上脱了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沫沫不准备跟我说什么吗?”烟头的火光一闪一闪的,萧泽雨的声音在这暗夜中更加的清越入耳,隐隐地似乎有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说什么?”沫沫抬眸,眨了眨,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要说的。是他说带自己来看星星的难道还要向自己要车钱不成。

“真没什么好说的。”萧泽雨悻悻地踩灭了烟头,坐在沫沫身边。

沫沫的屁股小心地往旁边挪了挪,不是讨厌他,只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是必要的。她可是已婚妇女,这点她很有认知。已婚妇女,那是有老公的,不能在外勾三搭四的。那怎么说来着,要放在古代那是要浸猪笼的,放在现代说那就是出墙花。

“你怎么像只受伤的小猫似的。”萧泽雨轻轻说道,带着男性温香的气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全数喷在了她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