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

“发烧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萧泽雨推开门,接口道。秦正阳送沫沫到医院是他接的诊,看到沫沫脖子里那些深深红红的草莓印时,他内心简直被火烧了一样的难受。脱口而出的话根本就没经大脑考虑。

“泽雨,有必要吗?”秦正阳冷冷地抬起眼眸,讥嘲地盯着萧泽雨。他不明白萧泽雨这话说的那么生硬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我多事了。”萧泽雨倒也算知趣,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硬生生忍下心头的不快。拿听诊器按在沫沫胸口仔细的听了听。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沫沫甚至都没看秦正阳,她此刻有点明白萧泽雨曾经的警告了。如果昨晚她没有听错的话,他在进入她身体的那每一刻,嘴里喊着的始终是雪儿的名字。雪儿,到底还是像是生了根似的刺在了她心上,那种疼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了她的心头,让她无法漠视。

“下午就行了,身子太虚了,这几天到底怎么了?上班出差错,还把自己也搞进来挂水。”萧泽雨这话明着是在责问沫沫。可秦正阳不干了,听着就像人家在说情话似的,令他心里怎么都不爽快。

“泽雨,沫沫是我妻子似乎轮不到你来关心。”蛮横的口气,令萧泽雨似乎很不爽。但他更知道此时不该自己开口的时候,只是淡淡一笑。“我只是关心罢了。算我逾礼了。”

下午沫沫就出了院,秦正阳一脸不悦地跟在她身边。直到到了车上,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上前搀扶尚还虚弱的沫沫。

“正阳,我们离婚吧。”在车子里,沫沫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对他说道。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同意你离婚?”他的口气很差,几乎是在怒吼了。车子忽然疯狂地横冲了出去。

“其实你明白的,昨晚你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沫沫的心很痛很痛,仿佛碎了似的,强忍着眼眶里氤氲的泪水,扭头看着窗外故作轻松地说道。

“就因为我喊了别人,你就要和我离婚。这两年我把你晾在一边,你都只字未提,为什么一个名字让你下这么大的决心。是不是爱上萧泽雨了,才找借口和我离婚的。我告诉你,你休想,休想,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试试看。”

沫沫被他狠绝的话吓住了,侧过脸,却只看到他阴沉的侧面。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冷硬的气息,写着柳沫沫勿近。沫沫不是傻瓜,感觉到不对,赶紧闭上了嘴巴。

秦正阳脸色阴沉地开着车,不过车子终于不再像刚才那般的横冲直撞了。

沫沫虽然眼睛看着窗外,可心里委屈,眼眶发热泪水终于忍不住悄然滑落,就因为一个名字,他难道真的不懂吗?女人的第一次是那么的宝贵,可丈夫的嘴里竟然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样难道还不觉得羞辱吗?她是一个女人,不是随意被他当成洋娃娃的玩具。

“晚上我接你出去吃饭。”车子到了家门口,他扔下一句话,疾驰而去,似乎怕多看她一眼会忍不住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