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聂清然猛的挣开他的禁锢,疾走到房门口,欲打开房门出去,上官鹤并没有把她囚禁起来,不过是限制了武功,出门也有人跟着。.

可以往能随意打开的们如今却被锁得死死的。

“别想逃了,你功力被封,根本不是朕的对手,这里的下人也被朕遣走了。你还是乖乖听话,从了朕吧。”顾辰凉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扯过她的手,重重的甩到床上,俯身压了下去,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聂清然被上官鹤下了药,一丝一毫的武功都使不出来,只能凭借自身的力量去挣扎。可惜武功全失的她哪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那些挣扎也不过像挠痒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不过给顾辰凉添了点乐趣而已。

“原来你还挺辣啊,哈哈,朕喜欢,这样才有意思!”

“你若是再不停手,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聂清然愤怒的扬手给他一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空荡荡的房中格外清楚。

“装什么清高,你不早就是凌邺的入幕之宾了么?”顾辰凉伸出手制住她的双手,同时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狠狠的按上她左肩正在愈合的伤口,伤口瞬间破裂,鲜血汩汩的流出来。

没有了真气护身的聂清然对疼痛的感觉尤为敏锐,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她张口呼痛。

顾辰凉趁此机会吻上她双唇,强迫她张开嘴让他进入,手上也没闲着,继续撕扯她早已破烂的衣服。

陌生男子的气息让聂清然觉得恶心不已,可惜全身的力量都随着肩上的疼痛流失,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辰凉在她身上肆虐。

聂清然缓缓闭上眼,不想再去看自己如今任人宰割的样子,仇恨的怒火在心中越烧越旺,今日的耻辱,他日必要十倍、百倍的讨还!

即使失去贞洁,她还是能做那个傲视群雄的星月宫主,可是日后已非清白之身的她如何还能嫁给凌邺?

承受如此屈辱都没哭的她,却在想起凌邺的时候留下了两行泪水。

“顾辰凉!”冰冷的男声带着丝丝怒意伴随着木料破碎的声音传来,广袍宽袖的鬼面人大步走进房间,毫不犹豫的抓起床上的男子丢去一边,“你在干什么?”

他长臂一挥,锦被飞起,遮住聂清然春光乍泄的身子。.

被摔得七晕八素的顾辰凉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扶着墙怒气冲冲的吼道:“上官鹤,你居然敢摔朕?朕可是你主子!”

“主子?就凭你这窝囊废也想当本座的主子?”上官鹤冷哼,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轻蔑,“本座的地方岂容你撒野!”

“朕乃天下之主,你一介草民自然是朕的奴才!”

“你要弄明白一件事,本座与你是合作关系,并非从属,你没任何资格对本座发号施令。”上官鹤目光冷戾,骇得顾辰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上官鹤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床边,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让聂宫主受惊是本座的疏忽,还宫主望见谅。”

“一丘之貉。”聂清然拉紧被子,淡淡道。

她清秀的面容上有几道泪痕,眼中却是一片平静无波。没有人看见被中的十指紧握,指甲深深的刺入肉中。

她有她的尊严,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掉眼泪。

“上官鹤,你居然敢藐视朕?”顾辰凉火冒三丈,在朝中被凌邺顶撞,现如今自己花钱雇的狗也敢给他脸色看,他这个皇帝真是窝囊!

“本座受端木渠所托,必须要护聂宫主安全。”上官鹤掸掸袖子,不以为意的说。

“端木渠,又是端木渠!”顾辰凉一掌劈在桌上,木桌在瞬间粉碎,“他不过是个异国君主,有什么资格过问朕的事?”

“两位别假惺惺了,要演戏出去演,我不媳看。”聂清然眼中有着不加修饰的厌恶。

“聂宫主,好好休息,本座让下人来服侍你。”上官鹤又躬身行礼道,见聂清然没反应,他也不再多说什么,顺手提起顾辰凉走了出去。

聂清然慢慢的躺下,泪水始终没有掉落。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上官鹤把顾辰凉拖到一间无人的房间,瞬间甩开手,“尊贵的皇帝”又被摔得不轻。

“不过是玩弄凌邺的女人,你这么激动干嘛?”顾辰凉不敢再摆皇帝的威风,他知道这暗影楼主并不是好惹的人,“这不也是羞辱他的一种方式?”

“羞辱?好笑,你羞辱人家以前也不掂量下自己是否有能力承受后果,你想死,本座还不想死!”上官鹤冷冷道,“如若星月宫因此事对暗影楼大肆进攻又该如何?到时我暗影楼自顾不暇,你是否正好借刀杀人,除掉我暗影楼?顾辰凉,你如意算盘可打得精啊!“

“你,你……”顾辰凉双眼圆瞪,又惊又怕的说不出半个字,上官鹤的眼光太可怕了。

“暗影楼已损失惨重,你道定北侯和星月宫是等闲之辈?更何况他们背后还有那么多势力相助!本座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倘若激怒秦放和易忘言那两个老家伙出手,你就等着给本座垫背吧!”上官鹤字字狠绝。

顾辰凉惊出一身冷汗,却不得不强自镇定:“楼主多虑了,朕岂是过河拆桥之人?一旦事成,朕必有重酬。”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世道说到底也不过是利益驱使,双方合作有利可图便可,你是什么人本座并无兴趣。”上官鹤冷哼一声,“况且端木渠一直心仪聂清然,若不想与黑水国的合作破裂,你最好别动聂清然的脑筋。”

“那楼主打算如何处置聂清然?”顾辰凉试探性的问。

“左右不会让你处置。”上官鹤轻蔑道,“这聂清然杀也杀不得,放也不合适,还真是不好处置。不过既然凌邺是个多情种子,不如就成就他这好名声。”

他身形一闪,已消失在房内,远远传来一句话:“不要再打聂清然的主意,否则本座不会手下留情!”

顾辰凉静默片刻,突然面部极度扭曲,掀翻了房中所有能掀的东西,他盯着一屋的狼藉,眼神恶毒无比。

第二日,全天下都知道暗影楼主上官鹤向定北侯凌邺下战书,约他五天后于京城北门外的断情崖一战。如若不来,暗影喽将会双手奉上星月宫主的人头。

一时之间,天下哗然。

定北侯、星月宫、暗影楼三者中随意哪一个都足以勾起人们极大的兴趣,三者齐聚更是吸引了全天下的目光。

街头巷尾,人们谈论的话题只有一个,凌邺究竟会不会去断情崖,又能否打赢传说中武功诡异难测的上官鹤。

几乎所有的赌坊都开了盘接受人们的下注,有两种赌法,一种是赌凌邺会否赴约,一种是赌凌邺是否能赢。

前一种的赔率相差无几,毕竟定北侯和星月宫主的情谊天下皆知,况且侯府一直在准备婚礼。

后一种的赔率上官鹤是一赔三,凌邺是一赔三十,也就是说有很多人觉得凌邺不是上官鹤的对手。

这些情况传到凌邺耳中,他只是微微一笑,不做评价。

“侯爷,你真的要去赴约?”莫言悔忧道。

“别人都找上门了,本侯不去岂不贻笑大方?”

“可是万一……”莫言悔不敢想下去,断情崖易守难攻,若暗影楼设下埋伏,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万一什么?你信不过本侯的能力?”凌邺挑眉。

“属下也认为侯爷不该去。”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武将抱拳道,“上官鹤武功高深莫测,又是他定的地方,万一有埋伏怎么办?侯爷实在不该为一个女人以身犯险,红颜祸水啊!”

“放肆!”凌邺厉声道,“李将军实在指责本侯沉湎女色?”

“属下不敢。”李显泽单膝跪下,“属下只希望侯爷以大局为重。”

“算了,你起来吧。”凌邺轻叹,“聂宫主并非寻常女子,她对我们的大业有重要影响,本侯绝对不能让她有丝毫闪失。这次的事本侯已有全盘计划,各位不必太过担忧,都退下吧。”

“是。”众武将见凌邺心意已决,只得全部退下。却都忍不住叹气,侯爷这是怎么了,怎可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不理智?

待一众武将消失在门外后,一个黄色身影闪入了房间。

来人容颜娇美,赫然便是星月宫副宫主徐亦游。她随意坐在椅子上,笑道:“怎么,那群死脑筋不让你去?”

“徐姑娘已在树上多时,他们说了什么何须本侯转告?”凌邺神色淡淡,眼眸深沉。

“想不通清然喜欢你什么,没有林霁轩那小子一半好玩。”徐亦游嘻嘻一笑,又瞬间敛了笑容,沉声道,“我来是为了告诉你所有一切都已布置妥当,那批粮草也在运往黑水国的路上截了回来,放在伏虎岭。清然把这块玉佩交给我,要我去幽州城掉了兵押回军营,还千叮万嘱叫我用完后马上还给你,以免落入他人之手,旁生枝节。”

她随手丢出一块玉佩,正是当时他塞给聂清然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