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舞跳得很好,那支舞以后,泰森至今回味无穷。”

秦泰森抿了一口酒,闭上了眼睛,貌似在回味着那日的情景。

“谢谢秦总,可是我要走了,孩子们还在等着我。”伽罗面露难色。

“叫我泰森,我们也算是以舞会友了!”

“这不好吧,我真的赶时间秦总!”

“好吧,本来是想请楚小姐留下陪我用午餐,既然楚小姐有事,那就陪泰森再跳一支舞,跳完楚小姐就走,如何?”秦泰森看着伽罗,伽罗无奈。

秦泰森拿下伽罗手上的包,掷在了一边。

“不,秦总,不能!”

“你知道,你有多美?”他喃喃低语,炽热的气息扑洒了过来。

“秦总,请你放尊重!”伽罗甩开了秦泰森的手。

“噢?难道秦园长不要那80%的投资费了吗?”他低声说着,再次试图-------------

伽罗一怔,立刻明白过来,秦园长为了那笔投资费把自己给卖了!

意识到了,伽罗抓起包就要逃离。

“怎么?这么急着就走,喝完这杯酒,我就把那剩余的支票给了你。”

哼,她终于明白了秦泰森的嘴脸。

傻子也知道,他势必会在这酒里下*,这些都是言情小说里很狗血的东西,你以为楚伽罗是吃素的吗?

“伽罗不敢,伽罗从不饮酒也不喝什么咖啡,伽罗是个幼儿园的老师,职责就是教孩子们读书,其余不是伽罗能力范围的事。”

伽罗拉了门把手,见门竟然被反锁了起来,意识到不好。

秦泰森笑了起来,“好,好,我就喜欢你这样有个性的女孩子,做我的女友如何?条件你尽可以开出来?”

秦泰森眯着眼睛,看着伽罗的反应,他不相信金钱买不到一切,更何况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拿下她还不似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伽罗笑了起来,“秦总,我不是什么女孩子,我是一个三岁孩子的妈妈,我也不再年轻,如若秦总想找女友的话,我也不合适,我最后一次说一句,请秦总放我回去!”

伽罗目光里透出坚毅的东西,她和豆豆过的很艰苦,但她却觉得很快乐,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用双手赚来的,没离婚前她依靠陈建豪,从决定离婚的那天起,她就决定再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秦园长还说秦泰森家里有一个瘫痪的糟糠之妻,秦泰森是如何如何对她妻子好,哦,秦泰森这样就是好了?真是个冷笑话,这个人太虚伪了,虚伪到了极致。

秦泰森一步步逼向伽罗,伽罗后退着,最后,只有把身子靠在门上,她就再也无路可逃。

他一只手猛的固定了伽罗的身子,另一只手迅疾的托起了伽罗小巧的下巴。

“你知道吗?你很迷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我秦泰森不是个滥情的人,我是认真的。”

伽罗一甩头,秦泰森捏她下巴的脸捏的更重了,伽罗的下巴感到了一丝的疼痛。

“不要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金钱买到,你打错主意了,赶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了?”

“好,你喊啊,告诉你,这个房间在最初设计的时候就加入了三层隔音质板,即使你用尖锐的东西去砸那墙壁,外边也不会有人听到一丝的声音。”

秦泰森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伽罗心里一紧,暗叫不好。

见硬的不行,索性来点软的,今天决不能让这老色鬼得逞。

“秦总,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有钱的老总,找什么样的人不行呢?何必单把目光锁在我一个离婚女人的身上?”

“楚伽罗,不要耍什么花招,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休闲厅选在1816?那意思就是要扒要留,我看上的,还没有一个逃过我的手掌心?”

“无耻!卑鄙!”伽罗吐了秦泰森一口。

“哈哈,你吐啊,吐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秦泰森说罢,拖起了伽罗就向里面的套间冲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伽罗大喊着。

上次,陈建豪对她用强

的恐惧还不曾愈合,眼下又遭这虚伪的老头子这般,伽罗只叫命苦。

当套间的内门闭合的刹那,秦泰森放开了她。

伽罗急忙抓起门后木几上的一个玉瓶喊了起来,“放我走,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好,要想摔,你就摔,这个瓶子,就是你工作一辈子也挣不到它的一半价钱?”

他威胁她。

伽罗“哼”了一声,“要防身,管它值钱不值钱,如若你不想损失你的瓶子,就赶快放我出去。

“那我要是不呢?”

秦泰森玩味的抱着肩膀,眼睛迷离着看向伽罗,他暗中玩了无数的女人,就不信今天就制服不了这个小辣椒。

小辣椒,对,这个名字对她再贴切不过了。

就在伽罗犹豫的当口,秦泰森反手一按墙壁上的红色按钮,只见一股白色喷雾猛的向伽罗发射而去。

伽罗本能的用玉瓶挡住那雾气,空气中顿时弥漫了一股说不出的气息,秦泰森见机会来了,飞快上前,一把钳住伽罗的身子,另一手果断的把玉瓶夺了下来。

“想和我玩,你还嫩了点?”秦泰森早已控制了伽罗的整个身子。

伽罗闻着那液体的味道一阵头昏目眩,秦泰森顺势就把伽罗放倒在那张柔软的席梦思之上。

“宝贝,想死了我了,说完就扯伽罗的衣衫。”

迷离中的伽罗,见那只咸猪手就要袭来,把身上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右脚上,猛的踹了下去。

秦泰森痛得蹲下了身子,忍着*的剧烈疼痛,大吼着“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这是你自找的!马上放我回去,不然我还对你不客气!”伽罗的手上早已握住了一只枕头。

秦泰森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挑衅的望向伽罗,他不信今日就制不服这小妮子,到嘴的肉,他又怎么会轻易的吐出来呢?

枕头被秦泰森一把就挡了回去,他饿狼般的扑向伽罗,伽罗奋力挣扎着,都急出了一身汗。

“乖乖,你就依了我,我秦泰森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的女儿我也为她安排最好的贵族幼儿园,难道不好吗?”

千钧一发的一刻,木几上的手机适时响起来,秦泰森暗暗骂一句,妈的,谁这麽不知趣,这个时候打来?

他一怔的当口,伽罗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秦泰森推了下去,秦泰森恼羞成怒,正愈发作,但一下就想到张少那张冷峻的面孔,当即一把抓起木几上的手机,真是他妈要命了,真是他。

“喂,你,你好张少。”秦泰森的汗都出来了。

“这么久才接电话,到哪里去了?”手机中传来一个俊冷的声音,秦泰森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张董的这个儿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十二岁就被送去了国外,在张洲一待就是十五年,如今二十七岁,后回国,从而代替他的父亲张董接管了华泰。

秦泰森在华泰被人尊称为秦总,在外人看来,秦泰森的名字中有个“泰“字,不知情的还以为华泰是他的公司,实则他只不过是挂了个虚名。

“啊,不好意思,忙着看小林递过的企划书,把手机忘在办公室了。”秦泰森的汗流了下来。

伽罗见秦泰森的注意力只在手机上,猛的推门跑出了套间。

秦泰森气的想大叫,面对着手机中张少的声音,也不敢出声,对着伽罗就是一副狠相。

伽罗用力的拉着外门,就是拉不开,她急得大叫了起来。

“放我出去,出去!”

“秦经理,什么人在大吵?”张少在手机中质问。

“没,没,没有人,是我开着液晶电视。”

“噢?开着电视看企划案,秦经理很潮啊!。”

“不,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快开门,我在1816门口”

张文轩已站在1816好久了,他知道秦泰森在这里,这些年父亲放手把华泰交给他打理,他明着暗着弄了不少去,父亲虽然知晓,但顾忌到当年的恩情也不和他计较。可人不能太肆无忌惮了,如果那样的话,不要怪他翻脸不认情?因为他是张少,不是他爸张老。

秦泰森的汗都流了下来,张少他竟然在门外?这下可怎么好?

楚伽罗仍然大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小姑奶奶哎,我求你了,别大喊了,我们老板就在门外,我拜托你先去套间,他走了,我就放你出去?”秦泰森作起了揖。

“无耻,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快放我出去!”

伽罗大闹,秦泰森大急,张文轩又打过了电话,手机的铃声就像催命一般。

“你不要闹,小心坏了我的事,我饶不了你,更不用提你们启明星那剩余的资金。”

一时之间,伽罗被镇住了。

“快去,快去套间,我老板就在外面。”

伽罗左不是右不是。

“你想失业吗?”这正是伽罗的软肋。

伽罗后怕再次进入套间,如若秦泰森的老板走了后,他再次非

礼,那她岂不是自己害了自己。

“我不,就是你老板见了我,那又如何,我是来给你送资料的,你快打开门,我要走!”

“你这女人,怎么如此的固执,你看你这个样子能走的了吗?要是我老板看到指不定以为……..”

秦泰森的眼睛向伽罗的领口瞄了去,色迷迷的。

老色鬼,伽罗暗骂。

低下头看向自己,天啊,她黑色开身羊绒衫的领口已经,已经破了耶。

胸前一片春光恼人的暴

露了出来,伽罗急忙摁住前胸,生怕再次激起秦泰森的荷尔蒙。哎,方才只顾逃出去了,全然没有在意。

“姑奶奶,求你了,快去套间,快点。”

此时秦泰森的荷尔蒙非但没有激起,而且苦胆就要下破了。

只听,钥匙转动锁眼,发出咯咯的声音。

就听“啪儿”的一声,门被打了开来。

秦泰森顿时吓傻了,伽罗急忙低下头,抱起自己的包包就落荒而逃。

张文轩死死的盯着秦泰森,“老秦,你这搞得什么啊?说着就把华泰的另一份计划书摔在了地上。

伽罗早已消失在门外。

“张少,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

“事实就在眼前,老秦,难道你还要抵赖?”

秦泰森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好,张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得那个

计划我同意了。”说完,盯着地上的那份计划书无奈的苦笑了。

张文轩眯着眼睛笑起来,“秦总能想通就好!”噢耶,秦泰森总算同意了这个计划,张文轩开心的要跳了起来。

如若按照父亲张庆详的方案,华泰将来就会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被秦泰森弄了去,父亲一直信任秦泰森,无论他怎样的说服,可父亲就是不改初衷。

“老秦,好自为之,你的名声在业界可是有目共睹的,以后还是要注意了,说完把1816的这把备用钥匙小心的放在了秦泰森的面前。”

门被张文轩重重的关了,身后秦泰森的脸就被扇了般难受,气的咬牙切齿,小林,小林你怎么能把钥匙给了张少呢?

张文轩得意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鱼缸里的“财神”,“嚓”的一声,它就把身旁的一条小鱼吞入了腹中………

大街上过往的行人顿时把伽罗淹没了,旁边的人不时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伽罗,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流下来,为何他们要欺负一个弱女子?自己又没招惹任何人,她要的很简单,那就是一份固定的工作,只要能养活自己和豆豆就可以了,难道他们也不给吗?

想起母亲去世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想起当年陈建豪的甜言蜜语,想起他离开自己时的绝情,又想起豆豆那张可爱的小脸。

伽罗狂奔着,一直跑到玉丽公园才停下来,她抱着一颗垂柳就大哭起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身后一个老大妈柔声的问道。

伽罗擦了擦朦胧的双眼,依稀看到的好似母亲的样子,她苦笑了起来,“没事,工作上遇上了一点难事!”

“哎,现在上司糟蹋女员工的事多了去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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