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 > 第318章 喜形于色

她接受不了。

“为什么是汪云翔?”曾子希的声音颤得厉害,她紧紧抱着自己,她很怕自己很倒下去。

“你不该问这么多”

季宽冰冷的声音传来,他的眼神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曾子希身体摇椅晃,向后倒退了几步,残酷的现实已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已经听得很清楚,他可以帮她,但是她必须要嫁给汪云翔。

曾子希不明白,为什么是汪云翔?

他到底是汪云翔的什么人?

一想到前几天云翔学长对她说起的话,背后一阵彻骨的寒冷,她觉得已经被不知不觉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而自己连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被紧紧束缚住。

她很想潇洒得一走了之,可是,可是沐源哥现在危在旦夕,她绝不能眼睁睁得看着他…

“我答应你”

曾子希紧咬住嘴唇,眼神飘忽,仿佛这一刻她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她都要救沐源哥。

季宽听到她的话,微微一愣。

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听到她的答案让他的心这么痛,就像被刀割了一般,呼吸困难。

“桌子上有2份协议,你看了如果没有问题就签字,钱明天会打在你的帐户上”

不过很快他恢复了平静,季宽已经决定了。今天所有的一切本不应该发生的,他没想到曾子希会主动献身…

协议?

曾子希下意识得望了一眼桌上摆着的东西,几张纸。

她拖着被单走了过去,现在已经顾不得自己还没穿衣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手颤抖着,她拿过那几张纸。

“协议书”

内容一目了然,曾子希很麻木,她已经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可是,心里冒出来一个强烈的疑问。

协议书是打印出来的,刚刚自己一直和季宽在一起,那么…说明这两份协议是他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

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让曾子希毛骨悚然。

既然他要她嫁给汪云翔,为什么会和她…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残忍?她曾经是这么得信任他,依赖他,没想到他却亲手将自己推入痛苦的深渊。

他难道真的只是玩玩她吗?

可是为什么是汪云翔?

曾子希脑子里乱作一团,她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有什么问题?”

季宽的话打断了曾子希混乱的思绪,他的声音听起来烦躁不安,她不会明白他内心痛苦的挣扎和折磨。

曾子希茫然得摇摇头,她根本没得选择。

嫁给汪云翔,一辈子成为汪家的人。

“希望你谨记最后一条”季宽没看她,点燃一支香烟,幽幽得吸起来。

八、如果汪云翔知晓此份协议的存在,甲方将无条件得收回所有现金。

那么,这个条例代表着…永远不能让汪云翔知道事情的真相。

为什么?

难道说云翔学长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的存在?曾子希心里咯噔一下,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此时的季宽在她的眼睛里是这么陌生和神秘,仿佛她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今天晚上的事,忘了它”

季宽冷酷的声音就像一把无情的尖刀,狠狠插在曾子希的胸口。

忘了?

无声的泪水再次低落下来,他要她忘了今天晚上?

心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

“签字吧,明天你就能够拿到钱,去救你的朋友”季宽突然站起身,看到她的眼泪,心在痛苦得挣扎,现在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他必须抛下所有的感情。

曾子希诧异得盯着他,他很清楚她需要这些钱是去干什么?

他调查过她?

这个事实让曾子希不寒而栗,他到底是谁?

他还知道些什么?

曾子希陷入无声无息的恐惧之中,在季宽的面前,她就像一张白纸,他看穿她所有的一切,而自己却对他一知半解,太可怕了。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季宽的声音传来。

等曾子希回过神来,看见他绝情的背影,朝床边走去。

季宽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他不想要自己陷入这可怕的挣扎之中,他已经做了决定,决不能回头。

床shang鲜红的印记触目惊心,季宽心里狠狠痛了一下。就在刚刚,他们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一想到这里,他紧握着双拳,脸色阴沉得可怕。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曾子希?

他没有资格和云翔争,汪家对他恩重如山,他没有资格…

季宽没有停下,他径直走向浴室,曾子希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有选择,只有孤注一掷。

“砰”的一声,浴室门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惊醒了呆坐在沙发上的曾子希。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吗?

委屈的泪水忍不赚落,她全身瘫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现实已经将她击倒,他好残忍。

她好想逃,远远逃离他们的身边,季宽。。。汪云翔…

他们到底是谁?

可是一想起沐源哥在医院命悬一线,如果没有钱,说不定明天就会被医院赶出来…

不能不能,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沐源哥离开。

颤抖的双手握着钢笔迟迟落不下去,协议上的内容她已经完全清楚,她明白,只要在这两份协议上签了字,自己就会完全失去自由,这根本就等于是卖身。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作风吗?

她不喜欢云翔学长,他们就会拿钱乘人之危让她屈服。

可是为什么是季宽?

他难道不明白她对他的心意,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得对待她。

双手屈辱得紧紧捏在一起,钢笔夹在关节处硬生生的痛,但是她已经没有知觉了。

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流水声,曾子希顿时清醒过来,她很快得在两份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头也不回得奔到床边,捡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

空气仿佛被凝结住,若不是床单上那团猩红的印记,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曾子希,一切就这样真实得发生了。

除了认命,她别无选择。

穿上衣服,曾子希神情复杂得望了一眼浴室,里面的男人,是要永远说再见了吗?

心里好痛,好痛。

曾子希冲出门去,一刻也呆不下去,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没有一丝理智。

她会疯的。

狂奔在酒店的楼梯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心,已经死了。

关掉浴缸里的出水开关。

季宽阴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他知道曾子希已经离开了。

他径直走向沙发,拿起协议书,她签字了。

右拳重重得捶在坚硬的桌子上,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

深陷在沙发里,季宽目光凝重得望着窗外灯火阑珊。

他做错了吗?

曾子希的一颦一笑像电影画面一般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铃…铃…”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季宽的沉思,“**”他低吼了一声,现在已经够乱了,谁还来烦他。

铃声执着得响着,季宽不耐烦得拿了出来。

荧光的屏幕上闪烁着光亮,上面显示的名字让他更加烦躁不安。

居然是云翔。

刚刚父亲在电话里说,他离家出走了。

想不到他会打电话给自己。

不久之后,云翔将会成为曾子希的丈夫。一想到这里,季宽迟疑了,他该如何面对云翔,他的弟弟。

铃声戛然而止,反而让他清醒过来。

马上回拨过去,云翔不能有事,不能让父亲担心。

那边很快接起来,“哥,你在哪儿?”

“在云杉”

“你能过来一趟吗?”汪云翔小心翼翼得说道,好像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一样。

“你在什么地方?”

“悦榕酒店”

“好,我马上过来”

季宽挂掉电话,满脸疑惑的神情,云翔在悦榕酒店干什么?

想不了那么多,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华灯初上,已经入夜了。

曾子希的家离这里很远,她安全吗?

还是忍不住,担心她。

季宽长腿跨上银灰色的跑车,驶了出去。

悦榕酒店离这里并不远,他一心只想知道云翔出什么事了?他很了解云翔,如果不是他应付不了的,是绝不会向别人求助的,特别是自己。

一刻钟过后,季宽到了悦榕酒店的门口,把车丢给门童,他快步走进了酒店大堂。

远远得他就看见云翔坐在沙发边,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

“云翔”

季宽喊了一声,走到他身边。

“哥,你来了”汪云翔有点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这么晚了,把哥叫过来,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他的工作。

他很清楚,哥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出什么事了?”季宽皱着眉,事情演变得如此复杂,他很难相信父亲在电话里说的话,云翔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家里人闹翻,自己偷偷跑了出来。

云翔一直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他从没见过云翔如此疯狂的样子。

父亲已经很紧张,甚至私下找他谈话,商量着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当他第一次知道云翔深深爱着得这个女人就是曾子希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父亲和云翔都不知道,他其实早就认识曾子希,并且和她…

“父亲把我的信用卡冻结了,所以…”汪云翔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在哥面前,他还很稚嫩。

从小他就很崇拜哥,在汪云翔的心目中,季宽就像神一样。

“云翔,我能和你谈谈吗?”

季宽定定得看着汪云翔,22岁的他根本还是一个孩子,但是也许就是因为年轻,才会爱得如此执迷不悔,甚至不惜和一向溺爱他的父亲反目。

汪云翔点点头,看来哥已经知道他离家出走的事情,其实他也一直很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哥聊聊自己的心事,只是他平时太忙了。

“走吧,我们回云杉”

季宽拍了拍汪云翔,他们并肩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云杉的大堂,季宽才想起来,自己的那所房子里,凌乱不堪,而且曾子希刚刚在那里呆过…

他不能带着云翔回去那里。

转到前台拿了另一个房间的钥匙,他们径直去了电梯。

云杉酒店是汪氏集团的产业,整个顶楼一层4套房子都是属于汪家的私人会所。

他有时会过来住住。

“哥,我先去洗个澡”打开门,汪云翔对季宽说道。说起来真是窘迫,他出来得很急,到处晃荡了一天,想去住酒店,却发现信用卡被父亲冻结了。

“好”

季宽看着浴室的门关起来,才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宽,有云翔的消息了吗?”

季宽还没出声,电话那头就传来汪柏年焦急的声音,他知道宽一定会有办法找到云翔的。

“恩,他现在人和我在一起。您不用担心,我会和他谈谈”

“谢谢你,宽”汪柏年百感交集,他总是让人如此放心,多亏有他,汪氏集团才有今天。

年纪大了,总是喜欢频发感慨。

可是最近云翔的事,真是让他伤透脑筋,汪家怎么可以接纳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做媳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云翔是我的弟弟,这是我应该做的”季宽明白汪柏年的顾虑,他早就为云翔物色好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以对方家庭的财力,可以助推汪氏集团更上一层楼,而且云翔大学毕业了,是一定会进公司的。

挂断电话,季宽长舒了一口气。

肩上仿佛有千斤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晦涩的回忆翻涌而至。在他的记忆里,汪柏年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