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一个天旋地转之后,被萧纪景深深的扯进了怀里。

“啊………”她惊叫出声,他却暧昧的把唇贴在了她耳边,倾吐着热气,“帮我………”

如此这般的姿势与温度,让苏凡珂的脑袋“轰”的一声,完完全全的空白了一片。

就连最正常的呼吸都在一时间被她给忘记了。

萧纪景恶作剧的把她的耳垂含进口中,狠狠的咬了一下。

刺痛感通过她最敏感的神经传至全身,她的脑袋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帮他?

帮他什么?

帮他上厕所吗?

怎么帮?

无数个疑问瞬间炸开了花。

“帮我把裤子解开。”萧纪景在她的耳边念着迷魂咒,声音低沉磁感充满了媚惑,有如天籁般好听。

苏凡珂差一点便掉进了他所设下的陷阱。

可就在下一秒,她“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双颊通红,“你自己没手吗?”

“伤了。”

“另一只没伤。”

“腾不出空来。”

“你放开我就能腾得出来。”她一边说,一边推搡着他。

言下之意便是,她是不会答应他无理要求的。

萧纪景却紧紧的箍着她,几乎把上半身的体重全都压到了她的身上,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逃开他的桎梏。

“萧纪景,我才刚做完手术,我也是病人,你觉得你这么重压在我身上合适吗?”

“我没力气,除非你把那一千毫升血还给我。”

“………”

脸皮厚的人她见多了,却没见过像萧纪景这么无耻的。

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他给她输点血过分吗?

难道,他就连一丝的悔意都不曾有过?

平时冷冰冰的像块冰,脸上僵硬的死尸,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色痞,恶俗到了极致。

“混蛋。”苏凡珂小声咒骂道。

可不管她再怎么小声,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他惩罚性的重重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她猛的倒抽一口气,“疼………”

“知道疼就不应该惹我。”

“………”

她什么时候又惹他了?

明明是他………

真是够了!!!

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可在苏凡珂看来,萧纪景比女人和小人还难搞。

他要狠起来,没人能比他狠;无赖起来,更没人能比他更无赖。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萧纪景,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是三岁孝子吗?上个厕所还需要人帮。”

萧纪景勾了勾唇,邪魅的一笑,“我不是三岁孝,但我是你老公,老公受了伤,身为老婆的你不是应该时时刻刻都在身边照顾着?更何况,我是因为你才伤成这样的。”

“谁是你老婆了?我跟你已经离………”

离婚的婚字还没来得急说出口,苏凡珂的唇就被萧纪景给准确无误的封住了。

苏凡珂瞪大了眼睛,便只能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

“唔………”

她想推开他,他却把她的手臂固定在了身后墙壁上,让她无法动弹丝毫。

他这是一个虚弱的男人该有的力气吗?

她为什么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萧………”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喘了一小口气,他的唇便又狠狠的朝着她压了下去。

更可耻的是,他还趁机把舌头伸进了她嘴里,用极尽情色的方式,用舌尖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