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里突然传出徐太郎的声音:“和尚董悦以及艾瑞都接上火了咱俩个是不是也该上场了?”
王小龙说:“我早知你想跟我分个高低那就借今天分个高低吧。”
徐太郎说:“等等以什么标准来分高低?”
王小龙说:“当然是在相同的时间内看谁杀的人最多来分高低!”
忽然那些窝身躲避艾瑞与董悦身击的人的背后突然落下两个人来。
王小龙左右手各端着一把冲锋枪火力全开横冲直撞。
当两把冲锋枪里的子弹身光哑火时。趁他换子弹的间隙离他近的人疯了似的朝他扑来。要夺他的枪跟他肉搏。
王小龙手上换弹夹的动作毫不停歇。把一把冲锋枪往背后一甩卸弹夹、取弹夹装新弹枪。
将换好弹夹的枪向背后甩去拿另一把枪继续换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而对付那些冲到他跟前准备夺他的枪跟他肉搏的人。他根本不媳用手一脚一个全都踹飞。
当然也有些自以为聪明的躲在后边准备用枪对付王小龙。
可他们的动作哪有王小龙快让王小龙抢先一步开枪击杀。
反而是那些看起来蠢笨想夺王小龙枪与其肉搏的多活了片刻。
徐太郎也毫不示弱他的武器是一把狙击枪与一把手枪。
对付远一些的目标他一枪狙了了事。对付近一些的目标他则抽出腰上别的手枪一枪结果。
他用狙击枪狙杀目标不忘观察周围有没有人悄悄摸了上来。他用手枪枪杀目标也不忘搜索有没有能够狙杀的目标。
他又发现一个目标这人的动作极快在树林里穿梭有如一只抓捕猎物的黑豹。
这将是他要狙杀的下一个目标。
他用手枪解决迫在眉睫的目标然后左手抬起狙击枪去锁定动作敏捷的目标右手也没闲着。
手枪在大腿上一蹭仅剩两三发子弹的弹夹脱落。手枪往腰间别的弹夹上一插一个填满子弹的弹夹钻入枪中。
手枪又满血复活被他插入腰上腾出来的右手一抬按在狙击枪扳机处。
那目标的动作太快了不走寻常路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有几次徐太郎明明已经锁定对方。对方急奔的身子忽然一定换了个方向又跑。或者脚在树上一蹬凌空一个打滚已从瞄准镜瞄的范围之内闪了出去。
徐太郎一时间大喜很有挑战性嘛。
他忘了与王小龙的比赛也忘了身边还有敌人全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个练家子身上。
还好艾瑞与董悦已在两人从树上跳下来之际全都朝这边靠近借助有利位置帮徐太郎解决周围的麻烦不然徐太郎身上早挨了十七八个窟窿躺在血泊之中。
徐太郎大喊一声:“这家伙是我的谁也别开枪谁开枪我跟谁急!”
有几次他都有九成把握把目标干掉可对方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出瞄准镜的镜头之外。
徐太郎也只能把按压在扳机上的手指松开再次挪动枪身去锁定。
越来越难以锁定证明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
忽然对方在一棵树上蹬了一脚凌空跃起。
徐太郎知道对方已离自己不足十米无奈的放下狙击枪准备用手枪将对方解决掉。
他才把手按到腰间枪上一物突然到了眼前。
那是一截树枝手腕粗小臂长的一截树枝是从对方的手中抛过来的。
夹着风带着声力道之大估计一头野猪被砸中也会直接砸晕了何况人乎。
徐太郎哪能被这截树枝给砸晕了那也太丢人了。丢人倒没什么若是自己被对方挟持住让李仁杰等投鼠忌器严重影响计划。
他只能往旁一闪去躲避砸过来的树枝暂时顾不上再去拔枪!
等躲过了那截树枝想要再拔枪时。那人左突一下右闪一下动作有如鬼魅瞬间已站到徐太郎面前一把按住徐太郎拔枪的手同时一拳向徐太郎太阳穴附近打来。
徐太郎握枪的手继续跟那人按他的手僵持着一个努力往外拔一个使劲往下按。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往上一拦封住那人打向太阳穴的拳头。
那人的拳头击中了徐太郎拦在太阳穴的拳余势不减的继续往前冲。
徐太郎的掌就像一片纸被那人的拳头顶着走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脸上。
这一掌承载了那人拳头上的所有力道虽没伤到徐太郎却也把徐太郎打得头昏脑胀踉跄着朝后退了三步。
两人分开!
徐太郎不怒反喜这人的实力与王小龙差不多要是他能战胜这人岂不是意味着也能战胜王小龙。
他不再打算用枪对付这人就算有这个打算也根本无法实现。
那人一招得逞步步紧逼拳脚有如暴风骤雨般的袭来。徐太郎暂时处于劣势抵挡得左支右拙又哪能去拔枪。
远处正端枪寻找狙击手的李仁杰忽问:“几分钟了?”
夏雨婷本来是在寻找可难存在的狙击手徐太郎他们一开打她就被吸引了过去。
这几位也太猛了吧以少打多还有这样的打法!那群非法武装份子就好像无助的羊群而徐太郎几个就像狮子老虎。
她完全看呆了这时听到李仁杰的问话才猛然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什么。就好像做坏事的孝被抓到现行慌忙去看周围干自己的本职工作寻找对方狙击手。
李仁杰说:“别装了!”
顿了一下又说:“对方若有狙击手早该动手了。现在不见动静看来对方真的没有狙击手了。”
虽然他说的不是很确定其实他已凭借超强的记忆力把从沙滩上往这边冲的人数与已被击毙的人数一一对比一遍。
现在除了活着的正与徐太郎对战的这个其它人都已经死了。
人数正好对上也就不可能存在还隐藏着狙击手。
他接着又说:“从开战到现在有几分钟了。”
夏雨婷看得忘我精神绷得极紧在这种状态之下时间就好像凝固了一般。
她感觉已过了一个小时最少也过了半个小时抬起手腕看表时却惊呆了。她还以为表坏了定神继续看秒针“嗒嗒嗒嗒”的走的正常无比怎么可能坏了。
她惊讶的说道:“两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