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吟,你错了哦,哥哥并不会医术。而且疗愈之术只是有伤治伤,玉若嫂嫂并非是受伤,而是在封印与魂魄连结点不断地压榨她的生命力,即使医术再高明,也治不了她的。哥哥是用了其他的方法。”

她脸上的诡秘笑容让慕野吟心中一寒,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但他还是怀揣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低声问道:“那却不知枫儿用了何种高明手段?”

“说起来,这不算是高明手段,或许其他人也可用,但只有哥哥最合适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条白色的帕子,上面晕染着些许的血迹。

他骤然变了颜色,祈祷他是想错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

“看到这条白帕子,你还在惶惑什么呢?”舞灵格格笑道:“我为了保玉若嫂嫂性命,已让他二人行了周公之礼。现在玉若嫂嫂是我哥哥的人了,灵魄连结替改,那些致命之痛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慕野吟的脸没有了一丝血色,恨恨地道:“难怪你令我昏倒,原来竟是要留出这时间?”

“说的不错。”舞灵清脆地笑着:“你说你自己身受父母相人之害,我以为你会明白些,谁知道你做了人父,却也不长记性想发动长辈的权利呢。我当年既看不惯你爹爹,又如何能看惯你拆鸳鸯?所以正好在这段时间内,毒也解了,木已成舟,这回你说不出什么了吧。”

慕野吟咬了咬牙,一把夺过舞灵手中的帕子。舞灵在他的手刚触到它的一刻,就立即放了手,倒像是故意让他抢去的。

他仔细地端详着,舞灵戏谑的道:“这种东西你看的这么专注,不觉得怪异么?”

“血迹是可以伪造的,何况她与寒幽殿下……”面对舞灵莫名充满冷意的眼神,他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继续道:“反正,我想这条帕子是假的。”

慕野吟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她回身抓住了他的衣服:“你要干什么去?”

慕野吟咬了咬嘴唇道:“我要亲自到枫儿房间看一看。”

“你不能去。”舞灵冷冷地道。

他虽然不能再向前,却露出得意的神色道:“怎么了,血舞?你果然是在撒谎,怕我这一走,就穿了帮,所以想阻挠我吧?”

“真是冤枉啊,我说的可句句是真话。”她抹去了冷淡,用天真的口吻道:“我之所以拦你,是因你虽然长得挺年轻的,可年龄也不小了。特地跑去看,你想看什么?难道那样的情景映入眼帘,都不嫌尴尬的么?”

“哪里会尴尬?枫儿是我儿子,怎么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我看你就是强词夺理,来掩盖心虚。为什么你总要做这种碍我行动的事?先是想方设法不让我回魔境,明明已经同意了我离开还悄然让我昏迷。现在连我到自己儿子的房间见证真相都不肯,一而再再而三,你当我是什么人?以为我是好制控的么?”慕野吟的手上多了一把刀,贴着舞灵的胳膊道:“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