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证就是真的。”
“可……”
万果果绕过去，掀开被子躺下，沈滦转身看着万果果：“你干什么？”
“两点了，我有些困，晚上可能要出去，睡一会。”
“那你睡吧，我出去了。”
沈滦朝着门口走，但还没到门口，就给万果果叫住了，沈滦转身看他。
“什么事？”
“陈令伟的事情。”
沈滦站在门口纠结着，这位爷是不是误会了，她也不是***，还能他要睡就睡了？
可是……
沈滦又觉得，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区别了，毕竟他已经把她给睡了，昨晚就在一起睡，不管是发生了什么，还是没有发生什么，睡了就是睡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沈滦想了一下：“我还不困，我坐下听，你说吧。”
好奇，沈滦是真的好奇。
但她不觉得这是错的，人总是会好奇的，要不好奇，那就是死了！
“我说你听，过来坐。”
万果果扯了扯被子，眯着眼，沈滦走到一边坐下，万果果才开始问：“你想知道什么？”
“陈令伟真的是叶倩的前夫？”
“是，离婚十年了。”
“那叶倩多大了？”
“比陈令伟小一岁，四十。”
“看不出来。”
沈滦不得不感叹，有些人，岁月还是怜惜的。
沈滦又问：“那陈令伟一直没有娶妻，是为了叶倩？”
万果果看向沈滦，睁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随即说：“不然是为什么？”
沈滦被问的哑然了，好像问的很多余。
闭上眼，万果果说：“陈令伟的父母是不会答应他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回家的，而叶倩也不会答应一个害死了她孩子的男人结婚的。”
“……”
沈滦看着万果果：“你睡吧，我坐一会。”
“别走开，我睡眠不好，最近总做噩梦，但是你在的时候，不会做噩梦。”
沈滦讶异：“我在你不做噩梦？”
“嗯。”
“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
万果果的呼吸均匀，沈滦怀疑是不是骗她的，但是万果果会说谎么？
沈滦坐了一会，打算起来才发现，手给万果果握住了。
沈滦试图把万果果的手拿走，但他干脆翻身将沈滦的下半身搂住了。
“万果果！”
沈滦叫他，万果果毫无反应。
挣脱不开，沈滦才放弃了。
坐着坐着沈滦犯困，就坐着一起睡。
万果果睡到晚上才醒，睁开眼看了看，起身把沈滦放下，没起来，盖好了被子继续睡。
……
警局
“林慧慧，有人来保释你了。”
警察的声音穿透性极强，但是林慧慧并没有从拘留室里面出来，依旧在地板上面坐着。
地上不凉也会觉得潮湿，林慧慧就这么坐着，她就不起来。
林漫从外面走到拘留室的门口朝着里面看去，脸色是不好的，声音也即为万淡。
“你们做了什么？我妹妹怎么了？”
副局长一听林漫的话，立刻说：“我们也不知道，林小姐是首长的妹妹，而且我们根本就没有伤害过林小姐，林小姐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开门！”
林漫的眼泪很快流了出来，副局长亲自把拘留室的房门打开，林漫走进去把林慧慧从地上扶了起来，两姐妹抱在一起哭了。
林慧慧哭的痛彻心扉的：“姐，医生说我不能再生了，周林源也进去了，怎么办？
他父母和大哥都不管这件事，我该怎么办？”
林漫把林慧慧推开：“别哭，有点骨气，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姐姐答应你，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嗯。”
林慧慧这才满意了，林漫马上带着林慧慧去了外面，交了保释金，签字把林慧慧带走。
等人走了副局长立刻打了个电话给陈令伟，陈令伟半天才接电话，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叶倩做那件事，叶倩要起来，陈令伟按住叶倩的小腹，叶倩起来动不了，又躺了回去。
身体一直颤抖着，特别是陈令伟按住的小腹，一直在动。
“干什么？”
陈令伟的声音冰寒，喘息着。
电话那边副局长说：“陈总，一个叫林漫的部队副官把林慧慧带走了，她说是她妹妹。”
“林漫？”
陈令伟用力撞了一下，叶倩向上动了一下，微眯着眼睛。
“我知道了。”
“那我挂了。”
“嗯。”
陈令伟把手机放下，将叶倩拉了起来，翻身两个人继续做。
……
沈滦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正巧电话响了，但不是她的，是万果果的。
“我是。”
万果果起身坐着，衣服已经脱的一半，沈滦起来的时候，万果果把衣服弄好，沈滦看了一眼，就从床上去下面了。
一边走一边想，就是睡了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沈滦去做早餐，顺便打电话给叶倩，问今天上班的事情。
万果果则是起身下床，回去自己的房间里面。
“陈总？”
万果果微微出神，大概也是没有想到打电话的人是陈令伟。
“林漫？”
陈令伟从浴室出来，看叶倩也在打电话走到一边去：“说是给林首长保释走了，而且还说是林首长的妹妹，我叫陈塘去看过了，签字的人是林漫。”
万果果问：“陈总打这个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
“打这个电话给你，意思很简单，是你来处理还是我来处理？”
“既然陈总这么关心这件事，那不如交给陈总，我相信陈总的能力。”
“……”
陈令伟看了一眼打了电话回来的叶倩：“好吧。”
电话挂了叶倩问：“谁的电话？”
“你那个手下老公的电话。”
陈令伟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唯独诚实，而且特别是对叶倩，不管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叶倩只要开口，立刻告诉叶倩。
别人的身上叶倩不知道什么样子，但是在她这里，陈令伟是诚实的。
“你找他的，还是他找你的？”
叶倩已经换衣服了，不爱做饭，出去吃，而且是陈令伟请客。
陈令伟也确实愿意。
“那个叫林慧慧的人，被人保释了，保释的人叫林漫，是她姐姐，而且警察局那边说是部队的人，是个首长。
我这个从商的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我也不敢惹他们吧。”
叶倩看着陈令伟：“那你别管这件事了。”
陈令伟搂住叶倩：“担心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