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如同雷轰电掣一般，楚离呆住了：“你与朝音公主曾经相识？他确实是男儿身？”
当事情得到确定，楚离有点难消化。
这么说来…那疯子真是朝音公主？
“曾经有过几面之缘，你若不信堂堂一国公主是男儿身，大可等大元朝来使抵达可辨真假。”
放进最后一条毒虫，盖上容器盖儿，老妖女转身把东西放在柜台上，忙碌的切了一壶茶。
“那你可知他堂堂一国嫡长子为何要扮作女儿身？”
老妖女可是她师傅，她怎么会不信？不过有一点儿她还是想不通。
“这你可要自己问他了，本宫知道的可不多。”老妖女眉尖轻佻，把盛装满茶水的茶杯递给她。
“问他？他就一个疯子，我才不去，再说他这男扮女装事情传出去，还不得震惊四国？怎么可能会把原因告诉我？”
楚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奇心驱使下又开口。
“对了，你与他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楚离脚尖微微踮起，轻轻一跳，坐在桌子上，放下茶杯时吧唧一下嘴，回味着。
这茶水的味道微甜微苦，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喝着特别怪异。
不过她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问到重点，老妖女眸光闪烁，淡淡开口。
“机缘巧合之下罢了，当时他受伤本宫救了他，因伤及腹部只能褪去衣服，才知其为男儿身，不过本宫依稀记得他后背纹有一只凤凰涅盘重生，你若还有疑虑，尚可一探究竟。”
凤凰涅盘重生？楚离眼珠子转了一圈儿，她心里确实有些疑问，看来她得夜探长乐宫一趟。
走之前，楚离摊开手：“有没有被疯狗咬伤的药膏？”
“你被狗咬了？”老妖女眼光波光粼粼，秀眉微蹙。
楚离解开腰带，露出香肩锁骨。
老妖女放下茶杯，上前查看，锁骨上深可见血的牙印，令她狐疑：“这牙印是人的，你招惹谁了？”
“我这人见人爱，老少皆宜的美男子被人爱还来不及，除去凤倾城这只疯子还能有谁？”
楚离撇撇嘴，整理好衣服，束好腰带，一想到那画面，她恨不得拿凤倾城的头当球踢。
老妖女眼底浮现一抹诧异，城儿那孩子从小就不喜别人近身，对所有东西都有特别的嗜好，别人碰过的东西看都不会看一眼，就连她……
怎会下口咬人了？
莫非……姜还是老的辣，老妖女察觉一丝怪异，嘴角荡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楚离低着头刚束好腰带，刚一抬头就对上老妖女灼热的眸光，下意识的抱胸，炸毛。
“你干嘛？我…我告诉你，我身系国家，不会给你当药人的。”
以前老妖女想要她试药，就是用这种灼灼的眸光盯着她。
这次见她受伤，不会又拿她实验吧？
闻言，老妖女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咳了声：“放心，以后那些新配置的解药，本宫都不会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