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叶笙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说道：“白教官是有点缺心眼，让他借此长长记性也挺好。”
靳律看着她，淡淡的问道：“这就是你装晕的理由？”
叶笙动作一顿，很快就恢复正常。
她嘴角一扯，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靳先生，你别空口白牙污蔑人，我刚刚可不是装晕，是真晕，只不过晕没多久就又醒来了而已。”
靳律哦了声，学着叶笙刚才的模样，问道：“是吗？”
“当然。”叶笙丝毫不心虚的反问道，“靳先生，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叶笙本以为这话说出去后，靳律还会说点其他的，她都想好要怎么应对了。
然而，下一秒，她听到了靳律的回答。
“不，我信你。”
这句话说得又急又快，仿佛在证明什么，又仿佛要抓住什么。
叶笙眉头一皱，觉得不太对劲儿。
靳律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怎么这次回答显得这么急躁？
最重要的是，她刚刚的话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靳律这个反应，未免太大了……
察觉到叶笙的异样，靳律手指动了动：“我这样回答你还满意吗？”
“嗯？”
叶笙微怔。
随后，她才意识到靳律口中的回答是在指什么，眸中划过些许思索。
靳律问她满意不满意，难道……
这时，靳律的声音再次响：“怎么？不满意？”
接收到叶笙疑惑的目光，靳律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女人不是就喜欢听到这种回答。”
原来靳律刚才真是故意那样说。
猜测命中，叶笙心头微松。
她看靳律一眼，饱含深意的说道：“什么叫我们女人，听起来靳先生对这种事情很了解，莫非是被其他人这样问过？”
听到叶笙这个问题，靳律脑海中迅速闪过一抹倩影。
他怔松片刻，然后给叶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是。”
叶笙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竟然真能得到靳律肯定的回答，心中不由得生出些许好奇。
能这样问靳律的女人，怕是和靳律关系不匪，而且很大可能是恋人。
恋人……
叶笙将这两个字在嘴里慢慢咀嚼了下，心中好奇更浓。
嗯，她还真无法想象什么样女人会获得靳律这种人青睐。
念及此，叶笙扬起唇：“靳先生，我能问一下，以前这样问你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靳律看她：“你想知道？”
叶笙毫不客气的承认了：“是。”
靳律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作为交换，我要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要装晕。”
叶笙摊手，表情真挚：“靳先生，我并没有装晕，我是真晕。”
靳律静静的看着她：“呵呵。”
“……”
叶笙点头：“好吧，其实我是装晕。”
靳律嗯了声：“原因？”
叶笙道：“是为了报复白溪。”
“报复白溪？”
靳律皱了下眉：“白溪对你不好？”
“不是。”
“只不过有一次白溪对我说，我太不像女人，所以我要证明给他看看——”
叶笙微微一笑，声音低沉：“我女人的时候有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