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宸和叔叔没在年家做事,他们也不会被卷进那场战斗,也不会因此牺牲性命。
“生亦是死,死亦是生。”
年慢慢愣了又愣,看着他才发觉到不同,满眼惊愕着,“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看不见。”
星河神情中没有半丝起伏,他缓缓道来,“我和我哥是双胞胎,可是我生下来就看不见,所以我从和我妈留在这个村庄里,我哥和我爸则外出赚钱。”
年慢慢不出话来,她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安慰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
年慢慢低下了头,自我的嘲笑了一声,“我是一个逃犯。”
“逃犯?”
星河微微震惊着,稍后他笑了笑,“我哥过,年家两位姐善良的像使一样,常常帮助他和爸爸。”
“应该另有隐情吧。”
年慢慢嘴角勾起暖暖的弧度,最温暖的莫过于一个陌生人没理由的相信。
“是你救了我吗?你的眼睛……。”
“是我妈。”
这时,一个妇女抱着大衣和提着鸡汤匆匆上了船,“星河,她醒了,怎么能让她吹风呢?”
“我没事。”
年慢慢有些拘束的站起身,“谢谢你阿姨。”
“快坐下。”
妇女扶着她坐下,顺便把大衣披到她身上,“海边风大,你又刚泡了海水,身体还很虚弱,要注意保暖,来,先把鸡汤喝了。”
她喝着温热的浓鸡汤,冰冷好久的心脏,涌起丝丝温暖。
还以为自己走投无路了,没想到会绝处蓬生。
“我你这么的姑娘,怎么会掉到海里去的?大半夜的,想想都吓死我了。”
“快喝了鸡汤,先跟我们回家,等身子养好一点再做打算。”
……
阎王城。
阎老太太在佣饶搀扶下走进豪宅内。
她望着熟悉的家,叹了叹气,“还是家里好,温馨有安全福”
“老太太这边坐。”
“妈,我们到家了。”
乔温雅提醒出神的朱秀桦,接着推着轮椅走了进来。
“那个恶毒的女人跑了吗?”
乔温雅脸色微微沉重着,“嗯,听她离开景城了,可能是怕我们追究,逃命去了吧。”
她着,虚慌的心渐渐的放下。
前几的那个晚上,她亲眼看着年慢慢被扔进大海里,看着她沉入海底,大半夜的深海,不会有人烟,她绝对是死在海里了。
“真可恨。”
朱秀桦不甘心着,“她把我们害成这样,怎么就能放过她呢?我……我这脚连路都走不了了,这日子我还要怎么过啊?”
乔温雅见她掉着眼泪,故作善良的蹲下身,心疼的抹去她的眼泪,的动情,“妈,你别想太多,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我陪着你,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对了,我们找个最好的医生,我相信你的脚会好起来的。”
“我……。”
朱秀桦欲哭无泪着,埋怨的眼神看向坐在沙发上像雕塑的阎景年。
“妈,你别怪景年了,景年被她迷惑的太深,我相信他心里也不好受,我也相信经过这次,他不会再对年慢慢有眷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