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花容虽然从邻居那知晓了高铁上的事情,但因为柳时再三保证事情已经解决了,再加上网上的热度已经散去了,花容也就松了口气。

然后花容让柳时帮注册了一个微博号,说是要以后在微博上给柳时加油。

柳时只担忧以后有人骂她的话,花容会不会生气?

而那边白季帆说她身体素质不太好,要她每天早上和他去跑步。

那时的对话是这样的。

“我身体很好啊。”

“每次在床上晕过去的人是我?”

“那不是因为你吗……”

“好了,这是为你好,以后拍戏了,就你这小身板,受得住?”

“我连你都受得住,受不住拍戏吗?”

“……”

至今柳时都记得那时白季帆古怪的神色,似乎有些不满,又有些愉悦。

当然,最终她答应了和白季帆一起跑步的要求。

二十一号,柳时来了姨妈,于是接下来几天,偶尔去酒店,也是单纯的睡觉。

这几天除了跑步,她和白季帆逛遍了邺城。

柳时从没有一刻觉得生活这样美好,她可以每天陪花容,和白季帆吃吃玩玩,给自己的小说存稿,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想别的。

二十四号这天,柳时和花容告别,与白季帆一起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柳时头上的伤口已经拆线了,只是因为自己觉得丑,仍然每天都戴着针织帽。

白季帆看那顶灰色的看腻了,干脆又给她买了一顶红色的,又挑了一件黑色大衣给她。

当然,价值都是价格不菲的。

柳时看着那帽子不知说什么好,她问白季帆为什么买了红色的。

白季帆就两个字:喜庆。

柳时:……

好吧,过年期间,红色确实喜庆……

还别说,换了新帽子之后,效果还不错,衬得她的肤色很白。

此时两个人正在飞机上,预计一个半小时后到达京城。

柳时昨晚三点多睡的,为了多给小说存稿。

而飞机时间在早上六点,起床之后她的头一直很疼,此时她正单手支头补眠。

见她的小脑袋脱离了手,直接朝扶手撞了过去,白季帆好笑之际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柳时自然是不会客气的,干脆地倚在他的肩上接着睡。

白季帆要了一条毯子给柳时盖上,自己翻起杂志。

柳时中途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白季帆之后,倒头接着睡。

睡意朦胧间,她竟然觉得有点依赖白季帆。

这个男人除了在钱财和资源方面外,还帮她处理了其他事。

大概就是这几天,她对他有了依赖感,因为他们一起做了别的事情,譬如逛街,譬如去胡同里吃小吃,譬如每天早上一起跑步。

大脑有些不太清醒,柳时轻声哼哼了几声,伸手抱住白季帆的手臂。

白季帆拿着杂志的手一僵,他侧头去看,两条被驼色衣服包裹着的胳膊缠上了他的手臂。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一只软软的针织帽,小姑娘的脸靠在他的大衣上。

纵然他和柳时有过很多亲昵的行为,可很少有像现在这样,会因为她的依赖觉得愉悦。

另一只手弹了弹柳时的帽子,白季帆低笑一声,接着看手中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