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小姑娘眨巴眨巴的大眼睛，白季帆的面色淡淡的，“有人点赞，不是很好吗？”
“一点都不好呀。”柳时抓抓不是很长的头发，一脸憋屈，“他的主页这么干净，我有种被视奸的感觉。”
视奸？
白季帆的嘴角又是一抽。
“诶。”柳时神秘兮兮地凑近他，大眼睛里满是紧张和好奇，“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个猥琐老大叔啊？”
猥琐老大叔？
白季帆忍住为自己正名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道：“有可能，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哪看着你呢。”
柳时低呼一声，连忙捂住他的嘴，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之后才放心，“我有点害怕，你别说了。”
白季帆失笑，“你放心，没事的。”
“嗯……”柳时皱着小眉头退出去，看着自己的头像是个表情包之后，又起了别的心思。
她抬眸看白季帆，“我想换个头像。”
白季帆等着她说下去，柳时继续道：“你和我一起拍好不好？”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
“不露脸，走吧，我们去浴室拍。”柳时兴致勃勃地拉着白季帆要起来，又突然松开他的袖子，自顾自地转身，“我要换件衣服，你也换，换西服。”
白季帆：“……”
他的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笑意，那是带着纵容的。
和柳时在一起之后，他确实感觉年轻了很多，这个丫头身上的活力，总是能带动他。
“我换这个好不好？”
柳时拿出一件黑色吊带裙给他看。
白季帆想也没想就说：“不好。”
柳时压根不理他，开始解浴袍换上。
感觉到男人没有动作，柳时笑眯眯地给他顺毛，“你放心，这衣服只能露个肩和胳膊。”
白季帆这才满意，起身去换西装。
柳时换好衣服后，又戴了假发，才拉着白季帆去拍照。
浴室的灯光有三个亮度的，柳时先用了黄色的，两个人站在镜子前，白季帆从后面抱着她，侧头亲吻她的脖子。
柳时用手机挡住两个人的脸，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按下拍照键。
后来两个人又拍了柳时坐在洗漱台上，白季帆和她接吻，亲吻她的脖子的。
或者柳时用腿圈着白季帆的腰，侧着拍。
又或者柳时站着拽着他的领带，翘着一条腿亲他。
最让白季帆的崩溃的是，这个丫头居然要每一种灯光都试一遍！
“柳时！”
在柳时开了最后一种白光之后，白季帆喊了她的名字。
“嘿嘿。”柳时坐在洗手台上晃荡着两条腿，“白总你最好啦，再拍一下下就好啦！”
白季帆指指她特地为翘着腿拍照而拿来的高跟鞋和帆布鞋，扶额道：“刚刚你去换鞋子的时候，是不是也说一下下？”
“嗯……”
柳时乖巧点头，不说话了，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白季帆：“……”
半晌，他咬牙，“就这一次！”
“嗯！”
等两个人拍完洗手台上的时候，柳时抱着他嘟囔了一句：“如果浴室里有五颜六色的灯就好了。”
白季帆：“……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