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喝的脑子有点迟钝,但看傅兰倾生气了,就讷讷的坐到他对面的圆椅上,“好好,我先冒袋烟清醒清醒。”

“要抽出去抽,你答应过我的。”傅兰倾瞪着眼。

“你不是吧傅兰倾,”江月犀声音也高了起来,可看到他的眼神不自觉的气势又弱了,“我这一天好容易回到家,那外头怪冷的你让我出去啊,你到外间坐一会儿,我去窗边抽还不行吗。”

“不行,我要在这里看书。”傅兰倾冷冷地说。

“那我到外间窗边抽,我惹不起你行了吧……”

江月犀咕哝着站起身,却没能在外间停留就被傅兰倾跟上一路推了出去,还顺带把门关上了。

“我说了出去抽不是在外间——抽完了再进来!”傅兰倾隔着门说。

江月犀也来了气,狠狠打了下门,“傅兰倾你不要太过分,结婚第二天你就把我往外轰啊,你给我开门!”

可任她怎么拍,傅兰倾就跟那块门板是的没有半点反应。

“你……这可是我家,我洗不洗澡抽不抽烟还要你管啊,你个泼夫你给我开开听到没有?不然我让人砸门了!”

江月犀的脾气也上来了,她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啊,娶了个美相公回来一个好脸色没见着,第二天就给她关外面。那院子里已经上岗的家丁都背过身去肩膀一阵抖动,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她在江府的威名都要扫地了。

“听到没有,快给我开门——”

这下门倒是真的开了,傅兰倾直挺挺的站在门内,一袭月光打上来,脸仿佛玉石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江月犀有些怵了,傅兰倾直接出来走过她。

“你去哪儿?”江月犀忙回头问。

“这是你家,我走。”傅兰倾说。

江月犀一口气噎住,最后跺脚,“你……回来,这是咱们家行了吧,你老大行了吧,你回来!”

傅兰倾转身就回,走进门内“砰”地把门又关上。

江月犀看了看偷偷往这边瞄的家丁,咳了一声嘟嚷道:“我这是怕吵到别人,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说话算话。”

说着吸了吸鼻子,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打着火抽起了烟。

一个家豆问,“夫人,要不要给您搬个椅子啊。”

江月犀觉得简直丢了老脸,闷闷地道:“不用,我不冷。”

刚说完一阵冷风吹来她就打了个喷嚏,赶紧抽了两袋烟回身敲门,“我抽完了,放我进去洗澡啊。”

“门没锁。”傅兰倾在里面说。

江月犀一推果然就开了,原来第二次他真的没锁,就是算准了自己会认怂。

真是有恃无恐!

洗完了澡她见傅兰倾已经躺下,闭着眼好似睡着了,便关了灯挤进被窝,八爪鱼一样抱着他。

“嘶……你身上好冷,别一直靠过来啊!”

本来装睡的傅兰倾被挤醒,一推江月犀才发现她根本没穿衣服。

“冷你不会给我暖啊,我娶了相公就是暖床的。”

江月犀故意挤着她,身前两块白肉随着蹭来蹭去,傅兰倾红了脸,“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