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瞳诧异的看着刘御医,本能的想把荷包拿回来,但是麽麽的手更快,直接移步交给了刘御医。

刘御医看了一下荷包里的东西,然后拿起来闻了闻,脸色微变,然后对皇后娘娘说,“启禀娘娘,这荷包里的香粉就是屋子里的熏香。”

“什么?”皇后有些诧异,没想到刘御医竟然会这么说。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故意想害我的。”秦庸一听这话,马上大声说道,就差跳脚暴躁了。

“不可能,那东西怎么会在我这里,我明明把它放在……”柳瞳的话冲口而出,但是柳白知道不对劲赶紧掐了她一下才让她后面的话止住。

柳瞳瞬间意识到自己的错,然后继续哭着说道,“不,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不知道那荷包里面为什么会有那东西。”

“还说不是你,刚刚你还准备冲口而出的话,你当大家都是傻的吗?也怪我没有警惕之心,才会着了你的道儿。”秦庸继续不依不饶的说着,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是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承担责任的,既然事情跟这个臭丫头有关,那就全往她身上推,“你老老实实说想嫁给本公子得了,非得用这种手段。”

“你胡说,我才没有,我是有婚约的人,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耻的事情。”柳瞳极力辩解着。

“哼,你倒好意思说,有婚约的人还敢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谁是你夫家谁倒霉。”秦庸毫不顾忌的说着,越说越难听。

“庸儿。”皇后见秦庸话说过了,便厉声制止道。

秦庸见皇后生气了,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是嘴里还是小声嘀咕着什么。

皇后觉得这事既然已经查到这个份儿上,也就没什么好查了,看柳瞳那样也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害的是自己,“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之后的事情本宫会跟柳国公好好谈谈,都散了吧。”

皇后一句话,直接定了柳瞳的罪。

柳瞳还想为自己辩解,可是柳白却拉住了她,“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的吗?”

柳瞳脸一白,不敢再说话。

皇后娘娘率先带着人离开,后面的人大部分都是带着看戏的姿态去看待这个问题,眼里极度鄙视柳瞳才离开。

议论的话题虽然没有太多,但是光那些白眼和鄙视的眼神就够柳瞳难受一段时间了。

常乐和安然最后才走,离开的时候常乐眼角瞥了一眼柳瞳拉着安然不屑的离开。

“从没见过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常乐不满的说着,声音不大,但是却足以让柳瞳听到。

柳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然后眼神瞬间恶狠狠的看着还没离开的宁康。

她挣开柳白的怀抱,然后气冲冲的走到宁康面前,“不识说好那男人是三皇子的吗?怎么变成秦庸那个废物。”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怪我没有把您送到我三哥哥的床上?”宁康就算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事情是她告知自己的,算计安然也是她绸缪的,如今她被算计进来,怕是一早连我都算计进去了,又一个妄想嫁给我三哥哥的人,哼。

“我……”柳瞳知道自己话说的太直白了,但是宁康这么办事简直就是在坑自己,“郡主,我本来是想算计安然的,只是不知道安然那贱人是怎么逃脱的,竟然把我给算计进去,本来想着若是三皇子,她日后跟一堆女人争夺,然后再想办法让三皇子厌弃她,只是没想到,竟然被她反算计了,我,这,若是三皇子,将来多少我也能帮你对付安然,更何况如今她是郡主了,封号身份还在你之上,如今认识秦庸,这,将来可如何是好,我就算想帮郡主您,只怕,到时候也是有心无力了。”

柳瞳之情之理的说了一堆,就是想让宁康帮自己想个办法,皇后离开之前说的话分明就是想跟爷爷谈自己和秦庸的事情,自己就是跟陈清在一起也不愿意跟秦庸这种废物。

宁康想了一下,事情确实问题很多,但是基本上都出在安然身上,如今想来,秦庸就算是皇后的亲侄子,那也是个说不上话的人,柳瞳日后若是真嫁给了秦庸,怕是一辈子也就没用了。

不行,安然还没倒,我的帮手怎么能倒呢?

“柳小姐,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这样我也很难过,”宁康想着先安抚一下柳瞳再说,“皇后的意思,相信你也知道,如今就看你的态度了。”

“我……”柳瞳一时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只要你不想嫁,没人能逼你嫁。”宁康给了她一个眼神。

“好,我明白了。”柳瞳知道宁康的意思,眼神幽怨狠毒的说道,“安然欠我的,一定要让她加倍还回来。”

……

“庸儿,你糊涂啊。”皇后没有跟着大众人去宴会现场,而是单独召见了秦庸。

“姑姑,我怎么了又?”秦庸知道自己是秦家唯一的子嗣,所以就有些傲慢,再加上被所有族人都惯着宠着,所以就算是面对皇后的时候也有些没规没矩的样子。

索性皇后也惯着他,所以就不跟他计较。

“那可是柳家的女儿,你当众如此让她难堪,她还怎么心甘情愿嫁给你?”

“她都那样了,大庭广众之下她也赖不了,除了我,谁还敢要她?她不嫁我嫁谁,再说了,柳家女儿又怎么样,我姑姑是皇后,叔叔是护国大将军,难道还比她差?”秦庸无所谓的说着,想着柳瞳虽然长的漂亮,但是用药勾引男人的事情她都想的出来,这种女人以后蓉来还担心有绿帽子呢,不行,就算娶她,也不能便宜她做正妻。

“糊涂,”皇后厉声吼了他一声,直接打下了他的嚣张气焰,“你的想法太简单,知道本宫现在的地位吗?知道逸儿现在的处境吗?知道你姓什么吗?知道柳家和安家的地位吗?知道他们一旦跟我秦家靠近会有什么结果吗?”

“姑姑,您是说……”秦庸就算再怎么混,也知道姑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今想来确实对咱们有利,那贱丫头反倒给我创造一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