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可以吧!”欧文轩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小林,你说伽罗为何要拒绝我?”

小林抽了抽鼻子,“也许她不喜欢你-----”

“问了等于白问!”欧文轩一本正经,“她喜欢我,我可以断定!”

“欧少,她也许是介意你的身份,不敢去爱。”

欧文轩叹了一口气,迷人的桃花眼向远处望去,“这么说,我该给她爱的勇气,让她敢爱我!”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关键是她自己想通了,你别忘记她可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她权衡的东西更多,再说楚小姐又被她前夫伤的那样深----”

女人啊,真是麻烦,明明爱着,却不敢去爱,还非要给自己套上什么枷锁,这不是傻吗?

以前自己何尝不是,初晴去世后,他很久都不曾释怀,想忘都忘不掉。

“可她为什么就会选择吴斌呢?”欧文轩不甘心,明明她不爱吴斌。

“欧少,这正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她想借此让你死心---”

原来是这样?果真是这样吗?“你说她最后也不会和吴斌?”

“这说不好,如果吴斌对她好,她哪一天心软了,她也会接受吴斌,欧少,你可不能坐以待毙,要不她就会是别人的了!”

“这说不好,如果吴斌对她好,她哪一天心软了,她也会接受吴斌,欧少,你可不能坐以待毙,要不她就会是别人的了!”小林在吓唬他,还是原本小林说的就有道理,也许他真的不明白女人的心。

如果说以前和初晴在一起是同病相怜,那爱上伽罗又会是什么?一样的同病相连吗?他没有母亲她也没有母亲?难道紧紧就是这些,还是那些宿命告诉自己,因为伽罗和初晴都或多或少的与母亲相似的缘故?不,不知是这些,爱了也许就是爱了,没有什么理由。

那种惺惺惜的感觉是微乎其微的,更多的则是他喜欢她,爱她,愿意和她共度一生,可这个傻女人就是不把这种机会给自己。

她宁愿找个自己不爱的人,也不愿意勇敢的踏出这最后一步。

既然她不能下决心,那只能有他帮她下这个决心。

“她不会是别人的,她非我莫属,她一定会是我欧文轩的女人!”

“那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难题,一是华医生,第二个就是吴斌,你只要把这两个搞定,那楚小姐非你莫属!”

乡下的空气非常的清新,不到中午伽罗和吴斌就陪着李淑贤来到了桂花改嫁后的村子。

李淑贤逢人打听着,“老乡,打听个事儿,你知道桂花家在哪里吗?”

“桂花啊,前几年,带着一个男娃改嫁来我们村的那个女人?”那老乡问着,继而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李淑贤,“你们是她什么人啊?”

“她是---”李淑贤一阵抽搐,舌头像打了弯一样,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

“她是我远方表姐,我和我妈是来看她的。”伽罗接着就拉住了李淑贤的手,亲昵的样子,宛然就是一对母女。

“哎,原来你们是桂花的亲戚啊,我还以为是向他们家讨债的呢。”那老乡这才放松了警惕心,“你们是不知道,这女人也命苦,早年死了老公带着娃嫁到这里,不曾想这再婚的老公也被传了晦气一般,做生意赔了不少钱,整天揍她,你们来的正好,她一个人和孩子搬到了前面的山脚下了---”阿门呢

“那谢谢你了,老乡!”

李淑贤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看来桂花过的也不好,早知如此,何苦要嫁到这里来,只可怜了小牛牛了。”

桂花现在的丈夫对桂花如此,那小牛牛呢?难道也在整天挨打?

“阿姨别难过,我们去看看再说!”伽罗安慰着李淑贤。

桂花的命确实够苦的,前夫出车祸而死,带着孩子改嫁,现在的丈夫又对她如此,女人啊,女人啊,难道这就是命运吗?还是造化在弄人?

如果二牛哥没有出车祸,那他们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可爱的孩子,贤惠的妻子,可老天爷偏偏让幸福的人遭受打击啊。

伽罗何尝不是如此,当初她和陈建豪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可后来呢?他还是抛弃了自己娶了秦玉玉,自己的亲生骨肉还那么小他离开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抬头看向一侧的吴斌,要是自己嫁给了小斌哥,真的会幸福吗?

他能像对待亲生女儿一般对待豆豆吗?

吴斌见伽罗看她,握住了她的手,“别担心,有我呢---”

伽罗点了点头,看着一边走一边啜泣的李淑贤,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

“罗罗啊,我好担心牛牛,孩子一定受了很多苦,哎,都是我不好,他爸和他爷爷一定会埋怨我的,呜呜。”

李淑贤心里很难受,怎么就不早点来看她们呢?那次给桂花钱怕伽罗多想,现在看来伽罗真的是个好孩子。

“阿姨,你放宽心,我们马上就见到她们了,我想桂花她会对孩子好的,二牛哥不在了,他唯一的骨肉,桂花怎么会不疼牛牛呢?”

“说的也是,二牛在的时候,他们感情很好,我就怕她这个男人对咱牛牛不好---”

老远就听到了狗吠声吓得伽罗向后退了好几步,吴斌把她揽入怀中-----

倾听着来自吴斌的心跳声,伽罗一瞬间感到了厚重的安全感,“罗罗,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心突突的跳着,也许是由于方才的惊悸,也许是出于对吴斌的胡思乱想。

他拉住她的手向前行着,当到达目的地时,他却把她拉到了身后,大声的喊着,“有人吗?”

这是他的对自己的呵护,楚伽罗,你还犹豫什么,这样的一个男人难道不值得你去爱吗?

她在心底质问着自己,内心突然涌上瑟瑟的感觉,她手的手被他握着全是汗。

李淑贤也大喊起来,她本就是个爽朗的人,嗓门也大,“桂花,桂花在家吗?娘来看你们了”

夹杂着更巨大的狗吠声,内门开了,走出一个瘦而白净的女人。

“桂花,桂花,娘在这里---”

李淑贤扑了上去砸着大门,伽罗拉着李淑贤,“阿姨,小心点,她们家有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