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许，你可以一直不离开我吗?”
叶锦凉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一些感伤的，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水汪汪的，眼角眉梢里总是带着几分委屈。
薄慕许微微蹙眉。
她很少有这样感伤的时候。
他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叶锦凉摇头，随后又笑了起来，“我就想要一个答案啊。”
“发生什么事情要说，别闷在心里。”
薄慕许说着，伸手整理了下叶锦凉的头发。
他还是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叶锦凉轻轻咬着唇，垂在大腿上的手，轻轻的攥紧成拳头。
内心天人挣扎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抬头，面对薄慕许，道：“那你的答案呢？”
“嗯？”
“我刚才的问题，我想知道答案。”叶锦凉追问。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执着追问这样的问题。
以前薄慕许不回答，叶锦凉就不会问了。
她心里也害怕，多问了，到最后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毕竟，如果答案漂亮，薄慕许何必避而不答。
可今天，叶锦凉却鬼使神差一般，重复这样的问题。
可能是荣西影的那些话，击到她了。
“你会吗？”
薄慕许迟迟不回应，叶锦凉便又追问了一遍。
今天叶锦凉估计是要疯了，非要一个答案。
薄慕许沉默的看着叶锦凉。
这个问题的答案，从很早开始就有了。
不可以。
他不会一直陪着她，也不会一直不离开他。
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场不可能。
他重生而来，不是为了和她风花雪月，而是为了给她一个好的人生。
“在法国的时候，叶老联系我了。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希望见下你。言语中透露出，想要把叶氏交给你……”
“我不要听这些。”
叶锦凉略有些烦躁的打断了薄慕许的话。
后者蹙眉。
叶锦凉执拗的与他对视，“你只要告诉我，可以，或者不可以。我只要一个答案。”
叶锦凉想，今天她是真的疯了。
所以才会这样的要一个自己明明知道答案的答案。
薄慕许看着她。
叶锦凉倔强的与他对视。
两个人这般对视了大概将近一分钟的时间，薄慕许才淡淡开口，丢出那句“不可以。”
直接的……真残忍。
叶锦凉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的盯着薄慕许。
她的身体好像被镶住了一样，动都不知道怎么动，就这样的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锦凉又丢出一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我？”
叶锦凉此时脑袋已经空白了。
她问出的这些话，甚至都没有过过大脑，都是很直白的反应出来。
“等你独立。”
她大脑空白，所以直接。
而薄慕许的直接，性格所至。
不近人情、不拐弯抹角。
叶锦凉突然笑了。
抬头看着薄慕许，“那你看到了吗。我对叶辛桐的时候，很漂亮的打了一场胜战。我是不是已经独立了，你是不是该准备离开我了？”
“还不够。”薄慕许回应。
叶锦凉挑眉，“还不够？那我要怎样才能够？薄慕许，我要怎样，你才会离开我？”
话是这样问的。
可是叶锦凉内心整整想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