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最燃宠婚:军少深深爱 > 第115章 这卡是你男人的工资卡,收着!

缱绻又旖旎的吻结束,嫦安害羞地不敢直视黎擎锦,竟然是在医院走廊里。

她精致的眼角处都勾着两份满足,黎擎锦很满意嫦安这反应,很是温柔地摸了摸她柔软的黑发,连带着看宫爷都顺眼多了。

他可没有忘记网上那张照片,嫦安从京都刚回来就被宫爷扑了个满怀。

“好好地怎么来医院?”黎擎锦醇厚的嗓音像是轻拨的大提琴,让嫦安听得有点醉,便简言简语讲了一遍缘由。

“能处理好?要是不行,我帮你联系一下……”

“我可以,不用担心,待会我要带我干妈去商场买些衣服,商场带着狗可能有点麻烦,你帮我带一下宫爷行不?”

黎擎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递给她,“拿着。”

“不用,我自己有钱。”

黎擎锦将卡直接赛到她的包包里,“你有没有钱是一回事,我给你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平时很忙,卡在你身上带着,我会感觉和你多了一份亲密,”感受到嫦安的目光变得柔软,他说得更加自然,

“刚才你说要亲亲的时候我都答应了,你就当这是我的请求好了。更加重要的是,我坚信,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这卡是你男人的工资卡,寓意不一样,收着!”

他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还说,这卡是你男人的工资卡,寓意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那是一起生活后,丈夫让妻子掌管财政大权的意义么?

轰隆隆!

嫦安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右肩上的包包好像有千万斤重。

黎先生给自己卡是在变相的表白?!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黎擎锦和宫爷已经不见了,折回石南病房时,嫦安都感觉像是踩在棉花团上。

又甜又软。

而另外一边,医助正在给闫修涂跌打药酒,“谁敢打伤你?偏偏往最脆弱的地方打,估计是在行人体构造的。”

不是打伤,是踹伤的。

医助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当感受到身边的气温骤降,他识趣地闭上了嘴。

刚打闫修的,要么不是抬举的,要么就是比闫修还要厉害的,按闫修那眦睚必报的性子,这会这般忍气吞声。

看来对方的背景不容小觑。

等医助离开后,闫修阴测测地打了个电话,“通知下去,把院里精神科的比较有权威的医生都叫过来开会……这个手术我不主刀了,你还敢问为什么?席家那个草包席嫦安说她会医术不用我主刀……嗯,顺便叫些媒体过来,让医院上上新闻,增加点人气。”

“啪”的一声,闫修挂掉电话,逆光而站的背影透着一个阴鸷,让人看得发毛。

……

趁着石南休息,嫦安将石淑芬拉了出去,“干妈,现在都深秋了,我带你去商场买点衣服,别着凉感冒了。”

石淑芬不放心,“待会阿南醒来时要喝水或者吃东西怎么办?”

“我让护士盯着了,你放一百个心,”她都想好了,闫家人虽然渣,但底下控股的康好医院管理得不错,她没有必要赌气让石南搬离这里。

不论从那方面来说,石南出了事,都会给闫家的医院名誉带来一定的损伤,闫修不会在背后动手脚的。

到时候回去再思考下动手术的时间,有系统和异能在,手术只会比以前简单和更成功。

在嫦安的再三安抚下,石淑芬放下一颗高悬的心,跟着嫦安去了大商场。

“现在城市都这么先进了,想当初你干爹带着我进城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高的楼,不过以前的空气还是很好,不想现在这么压抑……”石淑芬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大声。

嫦安知道,这个才是真实的石淑芬,她愿意放敞开她的心扉,那就说明相信自己了。

周围投来略带不满地声音,嫦安挽着石淑芬的胳膊,压低声音提示,“干妈,我就在旁边,能听见,不用讲这么大声,伤嗓子。”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们正经过一个安静咖啡厅,理应有涵养地保持轻声轻动作。

石淑芬笑眯眯地摆手,“没事,以前干农活习惯了,不累。”

“干妈,以后留在这里别回去干农活了好不?”嫦安触及她手上吼吼一层的老茧,很是心疼。

石淑芬只当她开玩笑,“乡下人不干农活还能做什么?难不成还喝西北风?再说了,阿南现在这幅模样了,以后的农活会更重,唉,我怎么说到这个去了,瞧我这嘴,你没干过活也不懂得。”

嫦安没有说话,现在说石淑芬可能不相信,以后她用行动证明。她重生前的记忆里,石南不是个笨的人,他也有厨艺天赋,只是没有平台而已。

她可以为他提供一个,石南的未来不该埋没在农村那几亩田地,石淑芬是个好人,也不该一辈子劳死在田地里。

“你刚刚还说嗓子累,我现在就有点咳了。”石淑芬有点不好意思地扫了眼不远处的茶品店,“我想喝点雪梨汁。”

“好,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嫦安将前面的茶品店很多人,提议。

“嗯,我帮你拿一下包包吧,我见人家都用手机来扫那个纸上黑乎乎的方块来付钱,你应该也会。”

“那个是扫二维码,”嫦安笑了笑,将自己的包包给她拿着,自己只拿了手机。

这个干妈,最是心善,自己小时候在农村住的时候和她走一起,即使自己再苦再累也不要自己帮忙点。忙惯了,不做点事,她心里肯定有点不安心。

随她吧。

石淑芬低头看嫦安白色的水桶包包,眼里就跟发现了新大陆般,赞不绝口,“城里人真会玩,这包包做得也太精致了,真好看,不过就是有点沉。”她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包包上的花纹,脸上的皱纹都加深了。

周围穿着靓丽的女性们都偷来嫌恶的目光,甚至有一个女生实在是受不了,觉得在同一商业楼逛街都是恶心,便打电话叫来了商场的安保人员,

“喏,就是那个老女人,长得黑不溜湫的,穿着的衣服倒是新上季的单品,手里还拿着名牌包包,看她那个样,肯定是个小偷,快去把她抓起来或轰出去。”

“你身上的衣服和手里的包是谁的?”一名穿制服的安保人员拿着警棍将石淑芬拦住。

“是我女儿的。”

“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啥眼,皮肤这么差没保养一看就知道干苦力活得,身上用得东西加起来都好几十万,如果不是偷的,她女儿也肯定不是干什么正经工作的。”

石淑芬这才开始打量这个举报她的女人,模样和嫦安差不多大,模样秀美,身材偏丰满,穿着一套暖棕色的套裙,此时面露嫌弃鄙夷。

“我女儿才不是做什么不正经工作的,她很能干的,”石淑芬被一大群穿着靓丽的人围着,浑身不自在,但别人说嫦安,她就是不答应,便和这个女人争执起来,“我看你才像是做不正经工作的女人。”

虽然是农村妇女,但她们村里的人都很友好,不会说这么难听的话。

下一秒,穿套裙的褚珍珍像是炸了毛的猫,气得胸腔都抖了起来,“你个老不死的女人竟然敢说我是做不正经工作的人,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我就……”

“噗!”

猝不及防一杯白色的水便泼在了她的脸上,将她精心画好的妆容弄花。

空气中瞬间便弥漫着一股香甜的雪梨味。

“你叫谁老不死?”嫦安将手里装雪梨汁的杯子啪地放在一边的桌上,神情严肃,明显是生气了。

很好听得声音,却寒冰料峭,让人胆寒。

楚珍珍原本到嘴的脏话硬生生德吞回了肚子里,此时的她像是落汤鸡般。

她可是家里的小公主,出门在外谁敢给她脸色看?

她又羞又气,把胆子壮起来,“我就是说她怎么了?我看你长了张狐媚子的脸,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你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她脖子上便被一只微凉纤长的手掌钳制住,胸腔里的氧气急剧减少。

呼吸艰难。

胸口又闷又难受。

像是濒临死亡边缘。

楚珍珍瞪大眼眸,黑眸里哪有之前半点嚣张跋扈,取而代之是恐惧和祈求。

周围的人原本想着看看热闹,哪里知道这一米八的女生这般煞气,吓得赶紧逃,安保人员一时间也不敢上来帮忙,毕竟这两个女人穿着都不凡,可不能轻易地惹火上身。

席初上完厕所没有看见楚珍珍,四处扫了一下只看见了前方一团人围住,隐约看见了楚珍珍那亚麻色的包包,他挤进去人群,差点没晕掉。

“席嫦安你疯了?你光天化日下想杀人你?!”

嫦安没反应,眼里渐渐凝聚着杀气,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手上的力度也不断缩紧,连黑白分明的眸子都渐渐变得黯淡无光,浑身像是坠入了一个黑暗的冰窟里。

额头沁出一层细细地冷汗,可浑身却冷得可怕。

“嫦安你松手吧,别弄出人命,不值得。”石淑芬从没见过这么冷酷的嫦安,吓得脸色有点白,但又担心嫦安搞出人命,扯了扯她的胳膊,一碰她的胳膊才发现太冷了。

嫦安的身子怎么这么冷?

“嫦安别怕,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护你一世长安。”

脑海里猛地炸出这么一句安抚的男音,熟悉又陌生,硬是把她从暗无天日的深渊里拉了回来。

嫦安倏然松手,回过神,可脸色却白如白瓷般,瞅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楚珍珍,看了眼恼火的席初,她眸色又变得冷清,“她骂我们一家人不是好东西,这不包括你在内么?我就擅自帮你教训她了,不然传出去,我们席家的脸面往哪搁?”

她说完拉着石淑芬转身离开,坐在地上的楚珍珍脸色涨成这样酱紫色。

她刚才好像是得罪了席初的妹妹,怎么办?她可是想要嫁入席家的。

席初清隽的脸霎时间丰富起来,原本想要找个女人出来逛逛,打破之前的同性恋漩涡事件,没想到找了个这么二的蠢货。

丢脸丢到家了。

……

嫦安一走出这层楼便感觉浑身无力,嘴唇依旧很血色,不说话。

像是即将消亡的花。

“嫦安,是不是不舒服?别吓我呀,嫦安……”石淑芬将嫦安的手握掌心里轻轻地揉搓,希望将自己身上的暖意传给她,紧张问,“是不是又记起了小时候从出事的事?别怕,妈在这呢,给你讲个故事吧……”

手背传来略疼的暖意,听着温柔地话,嫦安舔了舔唇珠,意识慢慢回笼。严淑芬这动作这安慰的话,明显是下意识的。

嫦安记得,那时她刚被石家救回去,她害怕得不行,石淑芬心疼,便每天都这么安慰自己,给自己唱歌,讲故事笑话,想破脑袋地让她笑。

可以说,石家人真的是把她当亲女儿养。

“干妈……”嫦安抱着她,声音颤得不行。

她记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关于在北林斯的事,那么血腥,那么恐怖,那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