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对他一直都很有孝心,而他就连同这一点小事都不能为丫头做,总觉得是他对不住丫头,安暖摇头,嘴角勾起舒畅的笑,说,“孟爷爷关系王老三我能懂的,我的事情不是一直都很稳妥吗?孟爷爷没必要为了这点事忧心的,我并不觉得是孟爷爷对不起我。”

“而且王老三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朋友啊,孟爷爷照顾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反倒也可以说是在帮我吧,而且孟爷爷之前那段时间是什么状况,也也能明白,能理解,我也知道孟爷爷还关心我就好了。”安暖其实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其实这件事说白了,孟爷爷以前对她的好,就足够让她养他一辈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要忙,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强求呢?

孟村长一愣,随后笑着摇摇头,“倒是我老糊涂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可还棘手吗?”丫头是什么样子的他怎么能忘了呢,丫头从来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介怀的,他应该早就清楚这一点的。

“还好,也算不上棘手吧。”安暖再跟孟村长聊了一会,就给里头的王老三打断了,安暖也想回去跟穆梓舒说说,就这么散了,孟村长没好气的走进屋子,就看见王老三坐在床上也看着他,吹着胡须的样子着实好笑。

“你在跟小女娃娃说什么呢,我看你的样子,小女娃娃自己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要你这种老骨头操心什么,还不如多看看我,我后背的针你都还没给我下呢。”王老三老实的趴下,孟村长走到那儿将针给拔下来,“可能是因为过于重视,所以才会想的多吧。”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回答王老三的话,王老三将脸埋在枕头里,久久不语,房间变得很安静。

安暖将王老三说的事情全部都跟穆梓舒说了,也说了这个东西的功效,“那这么看来这玩意还是个宝贝,但是同时也是一个祸源,你可别让别人知道你这里有这东西,不然肯定不少人过来争抢。”

“是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不过穆大哥你不要这个东西吗?”这种东西是想要给穆大哥的,穆梓舒瞳孔微缩,伸手揉了揉安暖的头发,“这种东西你放在身边会更有效的,放在我的身边倒是有点浪费了,小姑娘为他着想,他很高兴。

“那就留着吧,不是说要处子之身吗?我现在就可以呀。”安暖其实对这一点挺兴奋的,都说脸是女人很重要的地方,她看中脸,是因为穆大哥,女为悦己者容,她一点都不歧视那种为了突出自己的美而着装的人,当然,用作它途之者不纳入其内。

穆梓舒给安暖倒了杯水,安暖将章子丢进去,泡了一会儿,瞅着查一哈不多了再用小网子给捞起来,放在一旁晾着,面前被子里的水似乎泛着一点淡淡的红色,安暖看向穆梓舒,“穆大哥,这东西会不会假的啊?”毕竟是对自己身体有直接影响的东西……

“应该不会,要不我先为你试喝一下?”穆梓舒说着去拿了过来,喝了一口,眉头微皱,“味道是不太好。”随后放在了两人的中间,“等我这边有了效果之后你再试试看?”安暖瘪了瘪嘴,二话不说就拿起了杯子一饮而尽,随后俏皮道,“到时候若是有副作用,我们两个也可以一起中招啊。”

穆梓舒无奈的摇头,安暖捏了几颗蜜饯放在嘴里,果然这东西味道很难喝,将东西小心翼翼的包好之后放在小布包里边,安暖仔细想了想,似乎放在哪里都不安全,“那王老三说这东西似乎长时间戴在身上的话对身体有好处嗯。”

穆梓舒想了想,“你在这儿等我一下。”说着就出了房间,安暖等了一会子人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绳子,绳子是用一条棕黑色的,“这是早些年我狩到的猎物身上的皮,那个时候剩下了不少边角料,我就搓成了一根细绳。”

绳子那边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同色的器,穆梓舒将章子放进去,随后用力的将周围的银片包裹住,就露出下边的印子,“这样的话你待在身边就好了。”将绳子再搓细一点,给安暖戴上,将周围还有一些咯的各个角搓平。

安暖咧嘴一笑,“那这样就算是穆大哥你和王老三一起送我的东西了。”可能是因为私心吧,总觉得穆大哥给的东西胜过于王老三的,章子贴在胸口暖暖的,倒是晚上匆匆吃了点东西之后安暖就有困意袭来。

竖日清晨早起,翠竹看着安暖,捂着嘴满脸的惊讶,“小姐,翠竹怎么觉得小姐你好像变漂亮了?”在安暖的身边转了一圈,安暖疑惑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脸,似乎是皮肤更嫩更滑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里头恍惚的模样,摇了摇头。

“小姐的脸蛋儿又嫩又白,姥爷肯定喜欢的!小姐的嘴巴红红的,都不用唇脂了呢!”翠竹高兴的在旁边念叨着,似乎要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高兴一些,安暖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变化真的有这么大了吗?伸手扯开自己的亵衣,似乎……大了些。

洗漱完了去吃早膳,许思诗瞧见安暖这个样子,也是吓到了,“县主,你是吃什么良药了吗?怎么忽然间变俊俏了?”伸手在安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摸摸,安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是啊,吃了,怎么也要吃吗?”

“有这种效果的肯定很贵,还是算了吧,县主你自己留着吃。”许思诗连忙摆手说道,安暖只是笑了笑,穆梓舒从那边走来,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的变化,整个人变得更通透了一些,安暖摸着下巴,说是只能对处子起作用,难道穆大哥也是处子?想着心情忽然更好了。

“看来这个东西是真的。”穆梓舒伸手捏了捏安暖的脸颊,安暖蹭了蹭,感受到穆梓舒手一顿之后笑着走开,穆梓舒看着某个脸上带着坏笑小跑走的小丫头,无奈的摇摇头。

基本上所有人都发现了安暖的不对劲,安暖回去后将章子放进水里,泡了大约半个时辰,分了半盆子的水,让翠竹给每个人都送一杯,爹娘他们就算只是对身体好也喝,王老三那边是布,安暖都考虑到了,分完了之后明显感觉到章子小了一点。

穆梓舒对于安暖的行为也很赞成,安暖封了一个小坛子,让翠竹给穆家老爷夫人送去,只交代说是好东西,希望两个人现在就能喝下去,安暖看着小了一些的章子,笑开了,东西总是要用的,给的都是身边最亲密的人,也算是没白用。

强迫着穆梓舒再喝下一杯,安暖也给了翠竹,躺在榻上,安暖仔细的想着这些天的事情,“穆大哥,你说那些人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早死早超生,要是这么一直不来我才觉得有什么猫腻呢。”

“约是顾瞿回去的时候碰到了一点麻烦吧,你别担心,这几天就差不多了,去帝都的路很远很远。”穆梓舒伸手抚摸着安暖的秀发,他跟小姑娘的日子也很远很远。

府中的事情很快就平息下来,谁都感受到了安暖给他们的那杯水的效果,谁都不说,心里记着安暖的好。

“县主,你叫我。”许思诗走到安暖的面前,安暖点头,“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你爹娘的事情已经有着落了,你爹娘平安无事,我想你应该回去看看他们,现在平稳下来了,你可要现在回去?”

“回去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若是可以确认爹娘平安,也算是了了这么久我的心愿,劳烦县主给我准备马车就是。”许思诗说,这件事一直压在她的心头,越是高兴激动,她就越要镇定,情绪波动大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误事,这是从小爹教她的。

安暖点了头,让人回去收拾东西,叫安排了教程快的马车,怕路上银两不够,安暖还给了一包银子,估摸有五六十两,也够许思诗一路上的开销了。

等人走了,安暖还没彻底歇息下来,陆灵灵就找上来了,找的是她和穆梓舒两人,“县主,表哥,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的照拂了,我爹那边来了密函,叫我今日就启程回去。”

安暖看向穆梓舒,穆梓舒沉吟了一会,“你爹可还交代了什么?”“我爹说,叫我来问问表哥你,他说现在暂时稳定下来了,来日可能还有一点麻烦,希望下次我来的时候,县主你还能再来欢迎我。”陆灵灵说,看向安暖那边总有一点胆怯。

安暖欣然点头,“这是当然的。”陆灵灵喜欢穆大哥她知道,但她是个好女孩,来了之后也没去纠缠穆梓舒,这段时间跟赵凯在一起,相信他们很快就可以情投意合,恐怕现在就有一点,只是互相都没发现。

“县主,这几日外头可热闹着呢,县主要不要出去走走?”翠竹帮安暖整理床榻,一边说道,安暖撇了撇嘴,“如今日头毒辣,我这不是一出去就要晒成人干了?”之前来的时候也只是闷热,如今是炎热,外边就跟一个大蒸笼似的。

六月中下旬了,安暖很想念前世的空调风扇啥的,不过在这里勉强能靠着冰块降降温,白天都是被热醒的,夜里也不能开窗,不然这一块的蚊虫能把你叮成筛子。

翠竹倒了一杯凉茶放在安暖手边的小几上,“之前冷的时候,县主又觉得冷,现在热起来了,又觉得晒,这不是等十月才能对的上县主的脾性?”

“你也可以这么想,似乎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安暖直接同意下来,“不过这事儿你可莫要冤枉我了,我是怕到时候中暑了还得麻烦我们的翠竹照顾我不是?”她本来就有些怕热,也好在这边可能要比的县主府清凉些。

安心捞起捞起袖子,毫无形象的坐在院子里,紧紧的皱着眉头,许思诗走过,瞧见人这般模样,好笑道,“你这是做什么呢,没一点样子,若是叫你阿姐知道了你现在这幅德行,定是要骂你的。”

“我这不是热的吗?你也不瞧瞧现在日头多大,昨晚上只是开了一嗅窗子,我这身上啊就没一个地方号好的,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蚊虫。”安心没好气道,想起这件事心情更加烦躁。

“你这就想不通了,你要是觉得暑热,我就带你去那边游船,湖风吹着,还有曲儿听,这样你就不会烦闷了,反正你坐在这里也是干坐着的。”许思诗凑近了安心,尽力为其推销着。

安心推开许思诗,手中不听的为自己扇着风,“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对这里这么熟悉了,对了,这几天见那殷家的跟你走的很近啊?你们两个关系怎么忽然间这么好了?”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许思诗。

许思诗被安心看的全身发毛,“什么关系好不好的,要是聊得来就多聊几句,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之前跟那周家的小子不也关系很好,记得那段时日你有人他可是忘了我。”伸手捏了捏安心的咯吱窝。

安心反射性的跳起来,瞪了许思诗一眼,“我跟他那能一样吗,我们是之前就认识的朋友,我看那姓殷的不像是什么好人,你就不怕着了道?”之前似乎都跟阿姐有点过节,不然穆大哥也不会那么不待见他了。

“你这小妮子,人家上次还忙你解围呢,你就忘的这么快还诋毁人家,就不怕他听见了以后记恨上你?”许思诗一把拉起安心的手往外走,“再说了,商人本来为利益考虑,撇去他在行商的时候的样子,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今儿个他请我们去游船,你可少说几句吧。”

安心虽是不情愿,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干脆跟着去了,是在县里西面的一个比较大的湖上,湖边一排一排的杨柳随着风轻轻摆动,湖面上停着几座画舫,风格不一,大小不同。

许思诗拉着安心往下游走一点,“这边的树更高一点,绿荫也多,待会乘凉也方便。”安心对这个倒是不在意,没走几步就看见殷白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似乎是在等人,手里拿着一把画扇,在胸前一扇一扇,在安心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星半点的觉得这人有一点俊逸,连忙甩甩头,一定是她脑子热坏了。

“你们两人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今儿个不来了呢。”殷白将扇子合起,走到两人的面前,许思诗笑道,“既然殷公子都亲自邀请了,怎么会不来,而且能够坐上殷公子的画舫,可不是一般都能上去的。”

“许小姐眼中了,两位能够商量是殷某的荣幸。”殷白连忙说,安心就冷漠的站在一边看两人打着官腔,心下觉得无聊又虚伪,但是一个地方的人,做这些虚的有什么用,只是似乎觉得这个姓殷的跟当初遇见的时候不大一样,难道是真的改变了?

三人上了画舫,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小厮和三个丫鬟,画舫就停在了一棵大树荫下,三人舒服的坐在那儿,旁边有下人伺候着扇风,冰块的冰凉打在身上,格外的舒畅,心里舒服了,对殷白的态度也好些,“今日怎么会想着请我们来画舫坐坐?”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人原本就没想请她,只是请了许思诗一人。

殷白说,“只是一起赏玩赏玩罢了,想请就请了,哪里还有那么多道理,我听说县主去那边也已经半月余了,可有寄书信回来?”岔开话题。

“嗯,书信倒也有过一封,只是说是安好,让我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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