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古邪看向了笑意盈盈的唐易。
这个时候,古邪才发现,他居然无法看清唐易的虚实!
根本就看不出,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少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实力!
在这个少年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力量透出,也没有任何一丝力量波动,看起来仿佛就是一名没有任何武道修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少年。
当然,古邪知道,能够悄无声息的来到议事大厅,并且能够如此淡定的站到自己的身前,这个少年肯定不是一名普通人,这一切,肯定是伪装!
之所以感受不到这个少年的实力,只能有两个原因。
一、他使用了隐匿武道修为的宝物。
二、他的实力在古邪之前!
除此之外,不可能有第三种可能!
对于到底是哪种可能,古邪根本判断不出来!
因此,古邪对于唐易的警惕,不禁又提高了一分。
不过,他表面却没表现出来,而是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今天在天涯街市把执法队给屠残殆尽的少年?呵呵,没想到你是西府的人,我还当是谁呢,既然你是西府的人,而且又发现了我,那我就不需要隐瞒了,没错,我就是噬天门的副门主古邪。”
顿了一下,古邪又扫了唐易几眼,笑道:“不得不说,你看起来年纪不大,本事却十分了得,我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而你却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这里,看来我的人肯定也是被你给处理掉了。你年纪轻轻,实力又如此不凡,为何我在西府没有听说过你?你在西府,到底是何身份?”
“既然你都承认自己的身份了,那我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告诉你吧,不然到时候你死了也不知道是谁杀的你,这样就有点死不瞑目了。听好了,我叫唐易,在西府的身份也并不大,也就是一个小小的特使而已。”唐易笑道。
“原来是唐易特使,真是失敬失敬,不过,你的口气未免也有些太大了一点,你也说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特使,一个小小的特使,如何有把握杀我?不觉得这个念想有点虚无缥缈吗?不觉得狂妄吗?”古邪不屑的冷笑道。
“有没有本事,是不是虚无缥缈的念想,狂妄不狂妄,试过才知道!”唐易自信道。
“嗯,你很不错,的确很不错,我是很想与你动手,不过……在与你动手之前,你还是先打赢我的手下再说吧,呵呵。”
说着,古邪按动了一旁金色龙椅上的一个机关。
顿时,也不知道何处,忽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
“叽噜~!”
这一道声音有些尖锐,又有些低沉,仿若蛇鼠发出的声音,又仿佛巨象河马发出的吼叫。
而随着这一道声音的发出,在议事大厅的周围,忽然之间响起阵阵破空声,似乎是有什么人正在极快的朝着这边赶来。
眨眼的功夫,数十道同样身穿黑袍的黑袍人鱼贯的进入了议事大厅。
这些黑袍人进入了议事大厅看到了唐易后,顿时十分的纳闷,他们隐藏在惊器城分府的各个角落,监控着整个惊器城分府,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只蚂蚁,也难以躲过他们的监控。
然而,此刻居然有一个偌大的少年跑进了惊器城分府,并且还来到了区主大人这里,他们居然没有发现,这叫他们如何不震惊,如何不疑惑?
这等于说是严重的失职啊!
如果区主要追究的话,在场所有的黑袍人全都难辞其咎,都要受到严厉的责罚!
所以,进入了议事大厅后,黑袍人们盯着唐易,就好像是在看杀父仇人一般,眼神凶狠,恨不得将唐易生吞活剥,杀死一万遍。
黑袍人们都想着,要不是唐易乱闯,并且还闯入了区主所在的区域,他们怎会有失职之错?要是受到责罚,不怪唐易又怪谁?哪怕就是唐易有十条命,也不够陪给他们!也根本弥补不了他们所犯下的过错!
而另一边,唐易看到这些黑袍人出现,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不过看到黑袍人居然有十七个人,顿时还是微微一惊。
一个黑袍人,等于一个战宗级别的强者。
而此刻,这里除了古邪副门主这个战尊以外,居然还有十七个战宗!
这叫唐易如何能够不惊?
并且,此刻站在唐易身前的这些黑袍人,比起之前杀死的那个黑袍人还要更加的强大,之前唐易杀死的那个黑袍人,仅仅只是二星战宗,而站在这里的黑袍人,最低最低也是三星战宗!
其中大多都是四、五星战宗,最厉害的,甚至达到了七星战宗级别!
这十七个战宗,所拥有的力量,简直堪比一个中型宗门,虽然比不过西府,可是在西域,已经无人能比了!
这样的一股力量出现在唐易的面前,唐易如何能不惊?
同时,看到这十七个战宗级别的黑袍人,唐易也更加坚定了心中的那一个想法!
铲除他们!
让他们化为自己的经验值!
如果让这些人活着回去,对于西府,将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唐易既然已经是西府的人,又怎么能够容忍得了西府受到如此威胁呢?
当然容忍不了!
而这时,当十七名黑袍人出现以后,坐在首位上的古邪冷冷一笑,对着黑袍人们吩咐道:“此人乃西府的特使,给我杀了他!”
“西府的特使!”
闻言,十七名黑袍人先是微微一愣。
他们没想到,一名如此年轻的少年,居然是西府的一名特使,西府的特使,居然闯到这里来了!
之前他们还以为这名少年是一个胡乱擅闯进来的山野少年呢,没想到是一名西府特使!
当然,惊讶归惊讶,古邪的命令黑袍人还是不会违背的,听到了古邪的命令后,十七名黑袍人随即便朝着唐易冲了过去。
“呵呵,来得好!”
而唐易看到十七名黑袍人冲来,并没有任何畏惧,也没有丝毫的紧张,反倒极为的兴奋,战意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