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亦也没有那个耐心再和羽羡纠缠下去,所以对于羽羡所说的话,也是自动忽略的。
话落,言亦转身就要离开。
“言亦,你站住,你怎么可以现在就离开?”
难道言亦就这么的不想看到她吗?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解救流年的吗?
看到流年被解救了,所以这才迫不及待的离开的吗?
不得不说,羽羡已经真相了。
可是即使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羽羡却还是不想承认,也不愿意去相信。
羽羡总觉的言亦是不会这样对她的,而且还是这样的冷漠无情。
“我还有事情要忙,你们来这里应该也是有事情吧,那就赶快去忙吧。”
只是这样冷冷的一句,言亦看都不看羽羡一眼,随即就要离开。
“言亦,你……”
羽羡想再次上前拦住言亦,可是脚还没有迈出去,自己的胳膊便被连城嫣然拽住了。
“嫣然,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啊,要不然,我就真的追不上言亦了。”
眼看着言亦已经走远了,可是自己的胳膊却还被连城嫣然拽着,羽羡当即就急了。
“羽羡,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去追言亦的时候。”
并没有因为羽羡的话,而放开她,而是这样缓缓地说道。
可是现在的羽羡哪有那个耐心听完呢。
羽羡现在的全部心思都是在言亦的身上,所以此刻的羽羡很是用力的想要挣脱连城嫣然的束缚。
“你不要着急嘛,你先听我说,你这样追上去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哪次追上去,最后的结果不是不欢而散的呢?”
如果不是因为司律痕今天在家,她担心羽羡会坏了她的好事的话,连城嫣然才不会站在这里跟羽羡这个没有大脑的女人说这么的多呢。
连城嫣然自然是巴不得看着羽羡在言亦那里,一次又一次的出丑呢。
可是她说了这么多,羽羡这个女人倒好,还在继续挣扎着,想要去找言亦。
她就说她很无脑吧,果然是如此,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还拿不下一个男人来,真的是有够愚蠢的。
此刻连城嫣然的心里疯狂的吐槽着羽羡,但是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现,此刻连城嫣然的表情,全是对羽羡的担忧。
“我也知道,我们每次的谈话都是不欢而散的,可是我和言亦每次都是好不容易才见到一面的,所以我才这么的着急啊。”
因为连城嫣然的最后一句话,羽羡总算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也没有再去挣脱连城嫣然的束缚。
她怎么会不明白连城嫣然所说的呢?\0
可是每一次碰到言亦之后,她就是这样的无法控制自己啊。
这让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因为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啊。
谁知听到羽羡这样无奈又伤感的一句话,连城嫣然却在心里是一阵的嗤之以鼻。
真的是蠢到不能再蠢的蠢女人呢,她以为自己追上去就能够换来言亦看她一眼了。
哪一次言亦愿意长时间的听她说话,不是为了流年呢?
而羽羡还在那里自欺欺人,觉得言亦并没有那样讨厌她,觉得言亦总有一天会喜欢上她的。
可是就以羽羡那种每次无脑的行为,还有每次不过脑子就说出口的话,言亦怎么会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她是旁观者,她是最清楚羽羡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但是,连城嫣然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自己发现的,关于羽羡的问题到底出现在哪,是绝对不会告诉羽羡的。
一来是因为连城嫣然,实在是不想浪费那个口舌,因为连城嫣然清楚的知道,自己即使浪费了那个口舌,羽羡也不一定能够听得进去。
所以她为什么要去做这样无聊的事情呢?
二来是因为,羽羡就应该这样痛苦的活着,在她连城嫣然还没有获得所有的幸福之前,所有的人都不配得到幸福。
不应该有人比她还要幸福,这样绝对是不可以的。
而以上的两点原因,后者才是最为主要的原因。
当然,连城嫣然的这些想法,羽羡是不知道的,不仅不知道,而且连想都没有想过,连城嫣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即使羽羡知道了,连城嫣然有这样的想法,羽羡也是不会相信的。
因为在羽羡的心里,早就将连城嫣然看做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了,也将连城嫣然看做了,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会背叛她,但是唯独连城嫣然是绝对不会背叛她的。
在羽羡的心里,连城嫣然的善良是世人所想象不到的。
所以这样的连城嫣然,怎么会是一个坏女人呢?
“羽羡,听我的,不要追上去,男人啊,不能握在手里太紧了,因为男人就像是沙子一样,你握的越紧,失去的越快。”
大多数男人是这样,但是据她的观察,言亦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现在的言亦,全部的心思都是在流年的身上。
而且再看看言亦看流年时的眼神,就可以看的出来,现在的言亦,对流年,似乎已经陷的很深了。
所以她刚刚对羽羡说的那一句话,基本是一句没有什么作用的话了。
“嫣然,你说什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羽羡记得以前自己好像听过类似的话吧,但是好像不是这样一句吧。
“我的意思呢,就是你要适当的松松手,这样的话,才不会让言亦觉得烦闷啊,不然你每次都追得那么紧,会让言亦觉得自己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这样的话,他不排斥你,排斥谁啊。”
此刻的连城嫣然真的有一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了,这不应该是人人都懂的道理吗?羽羡这个蠢女人,怎么还会问她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不是为了羽羡不再去做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不给她带来麻烦的话,她真的一句都不想对羽羡解释。
所以此刻的连城嫣然是忍着所有的不耐烦,才这样的对着羽羡解释。
“可是……可是我也不想这样的啊,我总觉得,如果我不去找言亦的话,他就会忘了我的。”
听到羽羡这样说,连城嫣然差点没有笑出声。
其实连城嫣然此刻真的很想提醒羽羡一句:言亦从来没有要记住她的打算。
可是连城嫣然也就是这样想想了,让她真的选择去告诉羽羡?她才不会这么傻,这么的没有脑子呢。
“总之呢,羽羡你听我的不会有错,你现在追上去,顶多就是和言亦吵一架,这样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虽然说着为羽羡好的话,但是此刻的连城嫣然,眉宇间透着的,全部都是对羽羡的不耐烦。
只是此刻整颗心全部都在言亦身上的羽羡,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
她现在追上去的话,顶多就是和言亦吵一架吗?
除了吵架,她和言亦之间就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了吗?
因为连城嫣然的话,羽羡想了又想,想了很多关于她和言亦,每次见面之后的场景。
这才发现,连城嫣然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她和言亦的每一次见面,最后好像都是以吵架的方式结束的。
而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着言亦大吼大叫。
再反观言亦,尽管她已经在大吼大叫了,但是言亦却表现的和没事人一样,淡然无谓。
因为言亦每次都是这样的模样,所以让羽羡每次都是相当的生气呢。
可是到最后,羽羡才发现,原来被气到的,也就只有她自己了。
而那个所谓的当事人,却是毫无知觉的,当然也并非每次都没有知觉。
至少在对待流年的事情的上面,言亦却是将人类所谓的四大情绪,喜怒哀乐,表现的淋漓尽致呢。
想到这里,羽羡便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她真的很是失败呢,追了言亦这么久,却还是停驻在前,没有任何的进展。
没有任何的进展也就算了,还每次以那样的方式结束,对于这一点,羽羡真的很是无奈呢。
看到羽羡这个反应,连城嫣然就知道,她刚刚所说的话,羽羡应该多多少少是听进去了一些。
随即连城嫣然便笑了笑,只要听进去了就好,她还担心羽羡会因此而坏了她的好事呢。
“好了,羽羡,我们也去大厅吧。”
现在流年已经不在这儿了,那么她们也没有必要再这里呆下去了。
听到连城嫣然的话,羽羡点了点头,也好,还是跟着连城嫣然去大厅吧。
到时候她们到了大厅,如果言亦正好也在那里的话,那么她就又可以看见言亦了。
对于羽羡此刻的想法,连城嫣然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是连城嫣然却并没有选择去揭穿羽羡,因为实在是没有必要。
没一会儿的时间,连城嫣然和羽羡便来到了大厅里。
而大厅里并没有言亦的身影,这让羽羡不由得失落的低垂下了脑袋。
“好了,我们先过去坐吧。”
话落,连城嫣然便直接率先走了过去,随即便坐到了沙发上。
今天,司律痕在家里,所以一时半会之间,她还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
最近她要做的事情,必须得慢慢来,不能够打草惊蛇。
而此刻的羽羡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跟着连城嫣然坐到了沙发上。
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话。
羽羡想着接下来,在哪里可以见到言亦,而且在见到言亦之后,她又要说些什么呢?
可是不管自己会说些什么,总之下次再见到言亦之后,她一定要极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够再和言亦吵起来了。
总之,她要努力的改善言亦对她的印象。
而此刻的连城嫣然却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时间去和羽羡说话。
连城嫣然和羽羡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就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而另外一边
流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而房间里也并没有司律痕的身影。
梳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随即流年便朝着书房走去。
这个点,司律痕不在房间里,那就应该是在书房里了。
来到书房门前,流年抬手就要推开房门,可是只是轻轻的一推,流年这才发现书房的门被反锁了。
见此,流年不由得皱眉,以往司律痕很少有将房门紧闭的时候,今天怎么突然?
虽然很是不明白,但是流年并没有去深思什么,更没有去多想什么。
随即流年便抬手,就要敲门。
可是流年抬了好几次手,敲了好几次的门,都不见有人来看门。
诗染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头,渐渐地,再次皱了起来。
房门明明是从里面反锁的啊,怎么会没有人来开门吗?
这样想着,流年便再次抬手,敲了敲书房的门。
可是如此好几次,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到底怎么回事?”
流年的眉头拧的更加的紧了。
“或者说,司律痕在书房里办公,然后一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敲了这么多声,里面才没有任何的回应?”
流年越想越觉得这样这样的可能性便越高了。
随即流年便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司律痕的号码。
可是还没有拨通,流年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行,如果司律痕真的还在睡觉的话,那她这样一打电话,岂不就是把司律痕要吵醒吗?
这样想着,流年便收起了自己的手机,准备离开。
可是流年转身,走了还没有几步,就听到自己身后的书房门,渐渐地被打开了。
听到开门声,流年跨出去的步子顿时停了下来。
随即流年转身,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司律痕。
“司律痕?你刚刚在做什么啊?我敲了那么多声,也不见你开门。”
一边说着,流年一边靠近司律痕。
“我刚刚在里间工作呢,所以没有听到敲门声。”
淡然的解释,让流年点了点头。
“啊?司律痕你还在继续工作啊,那我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