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控魂大帝 > 第一百五十一章 魂姬

原来,镜月宫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是由于镜夫人和魂姬的一战中,魂姬使得阴毒的招式,导致镜夫人失去了心智。

只是,令魂姬没有想到的事,正是由于镜夫人丧失了心智,这才导致她体内的魂力大量涌出,魂力覆盖了整个镜月宫,让整座宫殿被冰川封锁。同时,镜夫人自己也被自己的魂力所封印。

这才让她免于成为魂姬的奴隶,成为杀戮的刽子手。

何归听完,拳头握得更紧了,若再不阻止这个疯狂的女人,不知道还会有多少苍生惨遭屠戮。

“她现在在哪?”

何归的问题没有人能够解答,因为,在场的所有人,第一次见着魂姬都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但是问题是死的,办法却是活的,不知道魂姬在哪里?还不知道去找吗?

而这一找,也是很轻松地便找到了。

一个想要统治世界,称霸三界的可怕的女人,怎么能不大摇大摆,风风火火地做事呢?

她的凶残和暴戾的臭名早已远扬四海。

而这个女人,竟然选择了地灵宫作为自己的寝宫。

地灵宫比之修罗山比之镜月宫,阳气浓度不知纯上了多少倍,这里并不适合一个修炼魂术之人居住。然而,她偏偏就看中了这里。

“这天道魂术果然是强,在这个世界独霸四海,轻而易举。若是天、地、人三部魂术功法同时修炼,超脱轮回外,不在五行中,就指日可待了!”

魂姬轻抚手中的一本功法秘籍,喃喃道。

不多时,将秘籍藏入怀里,从桌上捧起徒儿的灵位:“爱徒啊,为师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突然,黑影掠过窗外。

“谁!”

随着她一转头,秀发轻扬飞舞而动,浓重的眼影让她的表情颇为沉重。竟然有人敢闯入自己的寝宫,简直是不知死活。

“喵”。

一声猫叫传来,一只黑猫自房顶跳下,推开了房门。

门内,已经空无一人。

何归、燕小凤、葬花三人先后进入房中,红床绿帏,青纱白帐一览无余。何归动了动鼻子,嗅了嗅,还有残留的脂粉香味。

“怎么可能?”

“人呢?”

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的动作已经是既小心又快速了,怎么可能会被发现?何归的魂力网络当即全面张开,一只从地面延展至整个地灵宫的宫墙边。

一无所获,除了几个魂奴守在宫前宫后,连一只魔兽的魂力都感知不到。

一点木屑掉落,经过何归的眼前。他猛地抬头一看,上面有个人影,长发悬挂下来,竟向着他的脖子一缠,一绕。

他的身躯突然崩碎,变成无数的碎冰,溅向四面八方。然后,出现在了房顶,从房顶踹了一脚,踩碎瓦砾,架在魂姬的脖子上,将她按倒在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黄雀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还有老鹰。

何归掐钻姬的脖子,燕小凤和葬花立即扑了上来,拿上麻神,将她捆绑了起来。

“你们竟然忤逆于我!你们不得好死!”

魂姬破口大骂,一些难听的脏话统统都骂了出来,何归只好脱下臭袜子,塞住她的破嘴。

“怎么处理?”燕小凤问道。

“怎么处理?嘿嘿嘿……”

何归一边摩挲着手掌,一边又露出邪淫的笑容,并慢慢逼近有些惊慌的魂姬。

这个女人,对付那些无辜百姓毫不心软,自己遇上了危险,却露出了一副要哭的样子。这种模样,越发令何归觉得恶心。

“你扯她衣服干嘛!”

燕小凤制止了何归,他的眼睛里,缺失了曾经的纯净清澈。

“啊?”

何归几乎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手里仍旧拽着魂姬的衣裳,而魂姬露出大半边香肩,表情楚楚可怜。慌张放下,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人道的事情来?

他忙甩了自己一巴掌,先将自己打醒来。

然后红叶剑架在了魂姬的脖子上:“说,怎么解除你对魂奴的控制!”

“……”

何归忘记了魂姬嘴里还塞着东西,只听见她发出哼哼的怪声。

将臭袜子一扯,魂姬重重呸了好几下,这种味道,她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说,怎么解除?”

“哼?我不说又能怎样,就算杀了我,她们也不会变回去的!”

“你敢不说?我就把你双手双脚都剁下来!”

何归扬起红叶剑,一剑将旁边的红床劈成两段。

“那你便试试好了,不过可惜了,那些魂奴,就再也变不回正常人了。”

她的话越说越让人生气,让人恨不得将她剁成肉片。

再三思考,何归同两个女孩商量了会,想出一个主意来。

她对女孩们大声吩咐下去:“你们给这位小姐沐浴净了,哥哥等会儿要享受享受,享受个千八百遍的,我看她嘴还硬不硬。”

“是。”两个女孩敷衍地道了一声,便要动手押她去沐浴。

何归哪里真的会对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有意思,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这一吓,倒真管了点用,魂姬不仅露出了即将失贞的恐慌感,更露出了对眼前男人手段的恐惧感。

这个男人,若是做起狠事,绝对不输给自己。

“呵呵,我玩腻了。”随着魂姬说出的这句话,仿佛她的身体爆炸了一般,轰得房间一阵晃动。捆绑她的绳索已四分五裂,而她手中一道阴影捆孜归的颈部,往回一拉,右手已掐住了他的脖子。

她居然是暗属性的魂力,暗属性的魂力,天生阴邪无比,凶狠手辣更是自然。

“你是故意被绑的?”

“哼,就凭这中破破烂烂的绳子,你们还想捆住我?真是好笑。”

魂姬一只手收拾收拾了自己扯得糟乱的衣服,另一只手仍然掐孜归的脖子,她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