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
“是这样的,”我笑了笑,“我跳下去以后,并没有看到‘鬼母’,这时,水里忽然变黑,黑得象墨汁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众人马上停下争吵,围拢来屏佐吸,静静地听着,脸色一会惨白、一会青黑地变不停化着。
末了,我举着手中的那个瓷瓶说:“‘鬼母’林冬梅就在这个瓶子里面,她是‘鬼母’喜欢住在水边,大家就在那棵榕树下给她建一个小屋吧!让她安心地住在那里面,保佑我们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五谷丰登……当然我们也要年年每月初一、十五日给她供祭品、上香。
大家都要记住了,千万不要忘了啊!否则,她一恼火,冲开瓶子、踏破小屋,跳进水潭再做‘鬼母’危害乡里那时候就麻烦了!”
众人脸色苍白,惊恐地连连点头称是。
“阿龙,你也该回去换换裤子了,”义母惊惶地推着我说,“虽说你还年轻、又是热天,但湿久了也会生病的!”说着又将我手里的瓷瓶转给阿义,让他交给村里德高望重的公歪先生,让他监督此事。
然后就推着我回去!
第二天早上,义母来到我的卧室前兴奋地说:“阿龙,快起来吧,有人找你了。”
“知道了,妈。”
大清早的,有谁来找我?平时也没有什么人跟我特别好,最好的韦香艳又去省城里读书了,还有谁来找我?
我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过一会才慢慢地走下二楼。
只见一楼客厅里义父坐在堂前,情色间似乎是有些乐观。
义母更是喜形于色地倍坐在一张圆桌边,她的对面坐着两个一老一少。
只见那个老的满头白发,苍白的脸瘦削,颧骨突出,这种人一般都是克妻之相。
再看那个年少的却是个妙龄少女,只见她身高约在1.5~1.6米之间,那身材正是魔鬼身材,多一点赘肉嫌多,少一点又嫌瘦,整个人让人觉得她纯真、浪漫……
但是我总觉得他们身上有些蒙蒙地看不清楚。
“爸,你们怎么……”我想说你们怎样能让这些不清不楚的人进家,但又不好说,“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不能下来跟父母说说话吗?!”义父佯装恼怒地说,平时他可很少这样对我说的,可能是要在平辈面前争个面子吧,“还不快叫世伯!”
我懂懂懵懵地不想叫,突然向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的人称呼什么,自己做不来!
“哎――”那白发老者反倒自己说了起来,“贤侄果然气度不凡、与众不同,”他转头向身边的那个少女笑笑:“美玲,早上叫你来你还扭扭捏捏呢?怎么样,老爸的眼光不差吧?”
那少女佯嗔道:“老爸,哪有自己上门提的?!”
那老者又自嘲地笑了笑,转头来对我说:“小老儿姓黄,小女名字叫美玲……你们是来提亲的,我已经跟你爸妈提过了,他们都很高兴。我们就想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嘿嘿!”
我似乎闻到了他们身上与众不同的气息,一刻也不想跟他们呆在一起。
“哼,不好意思,黄伯,”我没好脸色地说,“小侄还另有志向,目前还没想谈婚事,谢谢你们的好意了!”说着“噔、噔”地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