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家都喜欢来这里花钱赌拳,在这里钱跟冥币差不多一样。
一场拳赛下来,覃斜眼就有几百万的收入,”这回轮到阿义吹牛皮了(估计是学着陈浩民的话说的),“可是听说近来有一个富豪人家看上覃眼斜的拳场,而覃恩林又不敢得罪那个富豪人家,这才打上了陈老师的黑市场的主意!”
这就是现在社会上的“江湖”?我真的被这样的现实震惊了。
随后,那旗袍美女带我们走到走廊尽头,打开一扇暗门,向我们做个“请”的优酷的姿势,然后再慢慢退回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稍微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
我知道我只要走进了这道暗门,自己就是江湖中人了,也就没有了回头路!
我呼出一口气,抬腿便往那铜门上踹去。
只听“蓬――”地一声大响,并没有上锁的铜门“咣当”被踹开了。
我没事人地似昂首而入。
只见铜门后面是一个百多平米的巨大的会议室,墙壁上都用墨色的大理石贴住;地上则用仿汉白玉铺成,还有天棚上那巨大的吊灯等等,都是价值不菲的物事。
会议室中一张红色南木圆形桌子,旁边只坐了四个人:
一人左眼倾斜、长发垂肩,他便是覃斜眼;一人头发花白,一脸慈眉善目;一青年人西装革履、头发光滑、面容俊秀;最后一个中年人,轻摇拆扇、满身书生气。
四人身后肃立十余个身着黑衣劲装的精壮汉子,气势压人。
铜门无端被人踹开,全场人都面露不悦之色,目光一时集中于门口我的身上。
“哪里来的小毛孩?不懂规矩么?”东道主覃恩林首先发难,“有你这样开门的吗?!”
这家伙竟然装着不知道我(陈浩民已将我的来历告诉他了。),待我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并不理睬覃斜眼,径直向圆桌边一张空着的太师椅子边上走去,并大刺刺坐下,阿义过来站在我的身边。
圆桌边共有五张椅子,他们坐了四张余下的那张难道不是留给我的吗?!
那个西装革履、头发光滑的青年人转身指着我叫道:“刚才覃爷问你没听见,聋了吗?”
我盯着他那根瘦长的食指说:“你的手还可以做很多事情……”
“你说什么?”他一愣,忽然清醒似地甩着长发,嘶声竭力地吼叫:“你信不信老子马上弄死你?!……”
他话还没说完,我忽地站起来,伸出铁手一下抓住伸在我面前的瘦爪,奋力一扭!
只听“喀嚓”一声脆响,紧接着“嗷――”地杀猪般的嚎叫!
一时间,会议室里邪雀无声,空气似乎立即凝固,转动不了。
所有人的目光忽然象狂风骤雨似地向我的身上刮来!
其实我打走进那铜门口的时候,就有所打算:
只要哪个先跳出来,我就先找那个,以雷霆闪电般的手段将其制服,令其不能有喘气的机会,这样才能给场子里树立形象、威信。
如果我今天不给他们来个下马威,丢下的可不是我自己的脸,而是给刚结交的陈老师丢脸!
那青年因剧痛而发白的脸,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覃恩林,目光中带着些许的不屑!
想给小爷我下马威,也不用派出这种货色吧!
这种货色明明是酒色过度、更本就没有什么过硬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