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辛苦了，我这次来古城是有个案子需要你的协助。”
“李组长客气，有什么纷纷只管讲就是？”
三个人客套了几句再次坐下，李锐就把上午寻找张小鱼的事情给白先明和林海洋简单说了一下。
让李锐意想不到的是，当林海洋听到张小鱼时，顿时眉头紧缩露出浓浓的凝重之色！
这让李锐的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感觉到这里面还有事情发生。
“林局长，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个张小鱼的案子，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李锐忍不住询问，但是林海洋却一脸艰涩没有立刻回答。
“哎呀！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情况你就直说吗？”
见林海洋不说话，旁边的白先明当即有些急了，其实他是害怕自己的兄弟把李锐给得罪了。
林海洋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忽然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伸头向外面走廊里望了望，然后反锁了局长办公室的房门。
看到林海洋如此凝重的神色，就连白先明也收敛了笑容，与李锐对视了一眼神情严肃了起来。
“白局，李组长，那个张小鱼的案子不一般呐！”
林海洋在李锐对面坐下，压低声音对二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海洋，咱们兄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李组长又是专门为这个张小鱼而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其中若有什么忌讳，我们三个把话烂在肚子就好。”
白先明粗中有细，否则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他这话看似是在宽慰林海洋，实则是在告诫李锐。
这番话的潜台词就是，如果有什么不当的地方，即便是你这京官说了出去，我们兄弟也不会承认。
作为一个深知官场道道的老人，李锐岂能听不出白先明话中的意思。
他对林海洋郑重点了点头，这让林海洋的神色顿时平缓了不少。
“白局，李组长，你说的那个张小鱼，我们是前天早上接到他邻居的报案，于是就派了两个警官和两个法医去了他家。那个张小鱼浑身没有任何伤痕，但是面容却急剧惊恐，法医判断他应该是死于极度惊吓！”
林海洋喝了一口茶道：“不过这并非关键，经过法医对尸体的判断，张小鱼应该是在距今110---120个小时内死亡，但诡异的是他的尸体散发着怪异的臭味，可是经法医解剖确认，张小鱼的尸身包括五脏六腑在内根本没有一丝腐变的迹象。”
“嘶！”
白先明和李锐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同为刑警出身的他们焉能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无论是人和动物的尸体，但凡发出尸臭，按照常理那一定就是尸体发生腐坏所致，可若尸身不腐却臭气熏天那就很有问题了。
“林局，会不会是那家伙临死前喝了什么东西？或是他的肌肤和体内本身就蕴含什么抗腐败的物质？”
李锐说了一个连自己都难以信服的可能，但是林海洋却果断的摇了摇头。
“李组长，法医已经对张小鱼身上的肌肉组织和各大器官都做了细致的化验，没有发现任何抗腐败的物质。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就算他身上含有某种物质，可尸体不腐的情况下，那些怪异的臭味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了？”
三个人都是眉头紧锁，李锐却敏锐的扑捉到了林海洋话中，一再强调的一个词句。
“林局长，你总说那个张小鱼的尸体，发出的臭味怪异，难道和一般的腐尸味道不一样？”
“是的！”
林海洋郑重点头道：“他身上散发的臭味诈一闻好像是腐臭，但是细闻之下却完全不同，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好像并没有正常的尸臭那么暴烈，但是却让人极度的不舒服。”
这时候，白先明突然问道：“还有没有其他怪异之处？”
“有！”
林海洋点了点头，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是一饮而尽，而他的额头上却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臂微微有些颤抖，把手中的一次性纸杯都捏得严重变形。
看到林海洋的样子，李锐和白先明满脸的凝重，这次并没有去催促他。
“白局，李组长，我林海洋行伍出身，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白局你也更应该了解的我性格和为人，但是张小鱼这件案子处处都透着古怪，这次实在让我……”
“海洋，咱们弟兄共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么？有什么古怪你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