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不好挺好的。最好差到只有我一个人能承受,除了我,谁都忍不了你。”

盛彼岸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怎么可能!人家都说我脾气好呢!谁让时师兄你这么过分,自己给我发也就算了,还让韩师兄发给我!我差点就冤枉好人了!”

时盛紧紧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车子的地方走,“不算冤枉好人。他作为你师兄,知道你怕鬼就应该义正言辞地拒绝我,而不是在得知事实真相后还把东西发给你。你们法律上管这叫知法犯法,他那个才是重罪。”

盛彼岸静静看着时盛在那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等他说完了才接上去,“那我还说你这是怂恿别人犯罪,罪加一等呢!”

“所以,又要给我律师函了吗?”

时盛已经深知她的套路,每天除了律师函就是律师函,都快比他这个男朋友要亲了!

“是!我这还有好几封没给你呢!”

“那怎么办,请律师的钱都要好多。盛律师,我可以雇佣你吗?”

“雇佣我让我自己打自己脸吗?想得倒挺美!”

盛彼岸把头转到一边去,不再理他,时盛把她塞进副驾驶座,把白大褂脱下来放在后面的座位上,一股浓重的酒精味从盛彼岸鼻前飘过,小鼻子不自觉地皱了一下。

时盛把窗户降了下来,让风涌进来一些,“怎么样,味道还浓吗?”

盛彼岸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还好,不是很大。我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有些不舒服。不过我记得以前的味道没有这么浓的,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事情,有可能在病人房间里的时间太久了。”

时盛在开车的时候,盛彼岸没事情做,就拿出镜子看着自己的眼睛,就把墨镜往下面拉了一些些,露出了自己红肿的左眼,盛彼岸自己都不忍心看。

时盛看了一眼也被吓了一条,这个哪能叫不严重啊?景池这太多年没在岗位上认认真真工作过,脑子给退化了吧?

男人立即把车子找了个地方停下,看着盛彼岸,声音严肃,“过来,给我看看。”

盛彼岸一把把墨镜推上去,她也不干呢!自己都觉得丑爆了,更何况是别人呢!盛彼岸一开始想着就是不让时盛看到她这个样子,形象多减分啊!

时盛见她不动,自己动!解开盛彼岸的安全带,手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气把盛彼岸拉到她跟前,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强硬地把盛彼岸护在手上的墨镜给摘掉。

盛彼岸立刻闭上眼睛,掩耳盗铃。

时盛表情别提有多凝重了,伸手在她眼睛周围轻轻地揉来揉去,却还是让盛彼岸疼得“嘶嘶”响。

“致病菌毒性强烈或患者抵抗力低下伴情况时,炎症可由一个腺体扩展到其他腺体形成多个脓点,或扩散到眼睑皮下结缔组织而演变为眼睑蜂窝织炎,表现为整个眼睑红肿,并波及同侧颜面部,眼睑不能睁开,触之坚硬,压痛明显,球结膜反应性水肿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