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盛把东西一样一样摆放好,把手给洗干净,走到盛彼岸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又仔细审视了一番,“好像没什么效果。之前问了我们医院一个医生,他说放血的效果比较好……”

“放血?放什么血?”盛彼岸动作极快地捂着自己的耳朵离时盛好几步远,一脸警惕地看着时盛。

男人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的动作,“就是在耳尖上放几滴血。”

盛彼岸更加抗拒地缩到了自己房间门口,“……”

时盛上前把她拖到了沙发上坐着,全程拖,盛彼岸不带走了一步的。好在地板质量挺好,摩擦力小,时盛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拖过去了。

男人手指再次抚上了她的耳垂,画面似乎和昨天晚上重合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帮你放掉了,本来以为今天会好一些,就没用。按摩一下可以加快局部血液流动,耳朵这一块流动的血液比较少,不按摩一下出血量不够达不到想要的效果。你这个程度的估计还得多放些。”

盛彼岸被时盛牢牢地按在沙发上面动弹不得,想跑都跑不掉。

时盛发誓,和昨天晚上一样,他一开始真的是抱着很单纯、特别单纯的心思在给彼岸按摩的,脑子里绝对没有一丁点儿不正经的想法。只不过越到后来,心就越不正!

凉凉软软的耳垂摸着别提有多舒服了,加上揉捏时间一长,她的耳朵带着脸颊的温度都高了起来,越升越高。

盛彼岸觉得今天耳朵比昨天晚上还要来得热乎,似乎下一秒就要着起来的感觉,可时间已经比昨晚长了,男人依旧没有一丝放手的意思,盛彼岸只好有些僵硬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时盛也有些不自然地把头扭向了反方向,手虚握成拳抵在自己唇角咳嗽了两声。这是第二次,第二次在一个“病人”身上产生了不该产生的念头和想法。从医这几年,这是第二次!真是要命,昨天晚上的感觉明明还没有这么强烈。

难不成因为现在是早上?

接下的过程倒是非常顺利,盛彼岸捂着自己的耳朵红着脸把粥给喝了,时盛则跑回房间又去洗了一遍澡。盛彼岸还在睡觉的事后,他已经带着空气出去晨跑过一圈了。

盛彼岸吃着时盛煲的粥,心里甜甜蜜蜜,现在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很好。生命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的感觉其实也没有太糟糕,盛彼岸反而觉得这是自己人生的一个转折,有这样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做饭给她吃,教她不会做的事,包容她时不时冒出来的小脾气,小毛病他也能负责治好。

如果他能一直都在,那就好了。盛彼岸现在是这么想的。真希望时盛在接下来的时光里都可以在她身边。

这天放过血之后,盛彼岸的麦粒肿很快就下去了,生活也很快步上了正规,变得和以前一模一样。盛彼岸做她的刑辩律师,负责吃吃喝喝,时盛做他的医生,负责煮饭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