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尔瑞仔细地看了下时盛,对他友好的笑笑,“我七弟的朋友啊!怎么不进去坐坐。”

“不好意思,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了。”

“那好吧,那你们去吧。”白尔瑞挥挥手,“那七弟,二哥先进去了啊。”

白七之和时盛对视一眼,继续往监控室跑去。

“你二哥看起来,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啊!”

“不愧是外科医生,眼神真好啊!我二哥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啊!要是告诉他我们去监控室,说不定他就搞出什么事情了。”

白七之脑袋里灵光一闪,但很快被他自己压了下去,现在还不确定两个人是被拐走的呢!说不定是自己跑掉了呢,这得等到查过监控之后再下结论。

“没关系的彼岸,只要我按压着,止血了就好。”

盛彼岸连声应着,“那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地方不舒服的?”

盛彼岸刚才把白四知扶到了墙边上坐着,在他边上担心,却啥都做不了。看着自己身上昂贵的裙子,咬咬牙,把下摆撕了下来,“小四,我给你包扎一下,就是可惜了这裙子……对了,这裙子,他们该不会还问我收钱吧?”

白四知好笑到剧烈咳嗽,喉咙涌上了甜腥的味道,被他强制性地压了下去,“都说了……这裙子是我送给你的。这裙子……算是为了我殉职的,等我出去之后,再送你一条更加漂亮的。”

盛彼岸仔细把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给他受伤的腹部包扎起来。

白四知喘着气,捂着自己的腹部靠在盛彼岸肩膀上。

盛彼岸抱着自己屈起的膝盖,开始找话题和他聊天,说实在的就是开始八卦,“小四啊,刚才那个人是谁啊?我总觉得你们两个认识哎!”

“那是我二哥。”

“你二哥啊?你二哥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你啊?”

白四知有些虚弱,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因为八字不和吧。他好像从小就看我不舒服,说我是白家的败类,还经常带着白家的其他子弟来欺辱我。你也看到了,白家这么大一个家庭,有无数的孩子,虽然说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可我们都不是亲生兄弟。我二哥,在父亲面前很得宠,他自然也吃香。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没人罩着我,自然也不指望我父亲能来照顾我,他忙生意估计都来不及。”

“所以,他们就从小欺负你是吧?”盛彼岸顿时觉得白四知好可怜,又觉得不应该同情他,男人嘛,总是不希望别人去同情他的。

这也是盛彼岸第一次听白四知谈及这么详细的他们家的事情。果然啊,越大的家族就越糜烂。听白七之的名字就知道,白家至少七个孩子,下面说不准还有几个呢!

居然都不是亲生兄弟,那白家老爷算上名义上的和养在家里的,那不是7个+吗?

这绝对是所以男人向往的生活!这日子过得多舒坦!

“谈不上欺负吧,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这样子,只能说我自己能力不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