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清楚地记得,某人啊刚开始的时候有多喜欢摸我的肌肉,从胸肌到腹肌,摸的时候还一脸色色的表情,这手啊,我想拿都拿不下来。怎么,我现在亲自送上来给你摸你不摸了,难道得不到的东西真的是最好的?”

“不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而是我已经摸腻了!”盛彼岸扯过墙壁上挂着的浴巾遮在自己胸前,“立刻出去好吗?”

“不好。”时盛就和一个无赖一样,黏在里面不走,硬生生地拉着盛彼岸洗了个鸳鸯浴。

最后盛彼岸还是被他给抱着出去的。

“真的讨厌死了你这个人,我都说了不一起洗了!”

他们两个都坦诚相见了那么多次了,她还是那么容易脸红,一挑逗就脸红,他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她也脸红,脸红似乎都变成她的一项专属技能了,实在没什么好玩的了,时盛就只能以此为乐了。

男人侧着身子把裹着盛彼岸一坨的被子抱进怀里,手指轻轻把盖住她脑袋那一块的被子给掀下来,相比起刚才,她的脸颊更加的红了,时盛伸出一根手指戳上她的脸,最近吃得好嘛,她脸上长出了不少的肉,时盛看着浅浅一笑,“长肉了。”

盛彼岸抬起眸子看着他,脸颊上那一点冰冰凉凉的。

“脸怎么还是这么容易红啊?还这么烫。”

“走开!”盛彼岸把他的手指给拍掉,“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要睡觉了。”

“好,睡觉。”

时盛还真的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毕竟夜夜笙歌对身体很不好,他也是时候节制一点了。刚好这几天他们都忙着新工作的事情,是时候休息几天了。

一个月以来,盛彼岸从来没有睡过那么长的时间,但是每天晚上确实都睡得挺安稳的。

大清早一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抱住时盛,赖会床,两个人再一起起床。

时盛的速度一般是盛彼岸的两三倍,他都在做早饭了,盛彼岸还磨磨唧唧地在卫生间刷牙洗脸,每次她一出门就可以看到时盛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又让她想起了那些年,刑女士也是这样存在于她的记忆里面的。就算刑女士再忙,她每天早上都会给她准备好早饭再出门工作,留给她的就始终是这样子的一个背影。

时盛感受到一双柔软的小手缓缓环上了自己的腰,彼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师兄,我们就一直这样简简单单地生活下去,好吗?我现在只想要这样子的生活,不要太多的钱,也不要太大的房子,只希望这样简简单单。”

“好,我答应你,会这样一直简简单单地和你生活下去,一个你,一个我。”时盛把她的双手抓在自己掌心里,转过身,表情严肃认真。

盛彼岸两边的嘴角缓缓上扬,笑得和春天刚刚盛开的花朵一样灿烂,“好。那...我们结婚吧。”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吧,时盛,你难道不想和我结婚吗?”